但人的潛力有時候往往超過了你的想象,未知的恐懼讓慕槿歌激發出了的潛能,速度竟然不輸那幾個追過來的男人。
四個大男人一時半會竟然都沒能抓住慕槿歌,個個氣得不斷的咒罵出聲,尤其是看著迅速的竄芙蓉園后,一張張臉在路燈下都顯森恐怖。
看著四周越發集的監控攝像頭,四個人在一顆大樹下停了下來。剛才沒有急著手就是因為從踏芙蓉園的主干道開始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監控。
對方說了這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本想尋個不被監控拍到的地方下手,可哪里知道竟然會這麼警覺,而且竟然還膽大的直接躲進了芙蓉園。
海城誰不知道芙蓉園可是霍三霍慬琛的家,誰敢輕易踏?
越靠近芙蓉園,監控就跟中南海的安保一樣,他們自然不敢再靠近。
“媽的!”昏暗的路燈下,其中一名最高的男人猝來口咒罵出聲。那個人倒是機靈。
“大哥,怎麼辦?這妞竟然躲進來芙蓉園!”高個子男人邊一個看著極為消瘦的男人戾開口。
對方讓他們給一個教訓,可這會……
高個男子看著芙蓉園好一會才心有不甘地道:“走,先回去!”
要下手以后還有機會,可這會如果強行進芙蓉園不說目的達不到,連他們也都會暴出來。
“這妞還是個學生,要逮機會多的是。”
聞言,另外三人附和的點頭,一行人這才趁著夜迅速的離開。
回到芙蓉園的慕槿歌本不敢停下來,也顧不上什麼直接往家里沖,不時扭頭回看就怕他們追了上來。
剛站在門口,門被人從里面推開,讓本就神繃的慕槿歌嚇得直接了出來。
平日再冷靜穩重,也不過是個才20的孩子,到底還是害怕了。
霍慬琛也沒想到打開家門就看到一臉恐慌的站在外面。
“怎麼呢?”看著一臉恐慌的慕槿歌,霍慬琛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
悉的聲音,悉的氣息,燥不安的心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依靠,慕槿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直接就沖到了他懷里,雙臂抖的的抱住了他。
霍慬琛被撞得往后仰了下,著抱著自己的手臂不斷傳來的輕,微微瞇了瞇眸。。
誰也不說話,兩人站在門外,慕槿歌的抱著,不算用力的臂膀讓霍慬琛不垂眸看著只出小腦袋的。
結婚兩年,這是第一次主接自己,盡管是在這樣極度恐慌的狀態下。霍慬琛似乎也覺不錯。
后沒有腳步聲,前又有他,那些恐懼也在慢慢的消散。須臾,慕槿歌緩緩將他推開,搖了搖頭,“你這是要出去嗎?”
西裝革履,雖然沒系領帶,但沉穩之余多了一慵懶邪魅,更蠱人心。
知道他工作忙碌,慕槿歌也不敢過多的叨擾,雙手抵在他的口就要退出,但被霍慬琛攬住了腰困在了懷里。
“你要忙就去忙吧,我……”雖然明知道此刻已經安全了,慕槿歌到底還是無法說出那句一個人可以……那樣的跟蹤讓想到了兩年前的那一夜,那一夜好像也是這麼黑,無力抵抗,只能被拉著一點點踏地獄。
再次不可抑制的了下。
霍慬琛深深的凝視著,忽然一言不發地就將打橫抱了起來朝屋走去。
客廳的燈在兩人進去的時候應自亮了,垂眸霍慬琛更清楚的看到了臉上那份不正常的蒼白。
雙手揪著他的擺,慕槿歌也不逞強,任由他抱著自己進了客廳。
霍慬琛就著抱著的姿勢在沙發上坐下,手輕著的背。
順如錦緞般的長發輕著他的手背,一陣。
霍慬琛也不急著開口,倒有幾分讓準備的意思。
半響,才聽沉穩的男聲響起,“說吧,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是什麼才可以將嚇這樣?
慕槿歌揪著他的手不自覺的又了下,臉埋在他的懷里,鴕鳥的不想開口。
說剛才有人跟蹤自己?
在學校向來低調,知道自己的沒幾個;在公司才上班一天,也不可能得罪什麼人。踏芙蓉園的范疇也敢跟蹤自己,對方是不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還是明知也想要冒險一試?
是前者也許還不用那麼張,可如果是后者呢?
慕槿歌的心一……
不愿開口,霍慬琛似乎也不勉強,不過強行將架開了一點,抬手上慕槿歌得不可思議的長發,薄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喑啞說到:“或者我老婆可以先跟我說說,一夜之間你的頭發是怎麼長長這麼多的?”
慕槿歌豁然瞪大了雙眸,這一刻似乎才反應過來今天去陳子昂并未戴假發,也就去學校的時候戴上了眼鏡,卸掉了妝,剛才回來又半路被人跟蹤讓完全忘記了這回事,就這樣毫無掩飾的暴在了他的面前。
慕槿歌也曾想過早晚有一天會被知道,可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況下。
燈下,慕槿歌的臉有些蒼白,眉頭微擰,這一刻先前的恐懼也被暫時忘了,腦子里全都是——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欺騙他不是有心。
當初這副裝扮完全是為了能夠再繼續在A大學習,而不被莫家人發現。
學校里有太多人知道莫念往,要重新開始換名字是一個,改頭換面也是一個。
所以當初霍爺爺找自己過去的時候就索也頂著這樣的模樣過去的。
當時想的是反正都是契約婚姻,他應該不會怎麼在乎自己到底長什麼模樣?也暗存著一份自我保護的心。最初并未想過出自己。而裝扮過后的自己更容易達目的。
雖然有了之后的意外,慕槿歌發覺一直懼怕的事跟這個男人好像也不是那麼排斥。索也就順其自然了。
但是現在……
“如果我說這是……神奇的事,老公你會怎麼做?”慕槿歌垂死掙扎。
霍慬琛的薄噙著一抹弧度,輕挑俊眉,“嗯……那我該好好想想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