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玄略有點意外的瞥了眼顧安,雖然明知道在胡說,但他也沒有出聲反對,而是靜靜的看著這人演戲。
司漢祥和魏玉蘭互相了眼對方,他們原本的如意算盤無法奏效了,這司振玄口中說得好聽,居然背地裡已經跟顧安生米煮飯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纔好。
江暖嗤笑了聲,“看來安你對司家大哥很滿意啊,正好也應了我們今天想來請求的事。”
顧安幽深的眸子不帶一,看向江暖,這個和認識也有快十年的人,到這個時候居然還那麼坦然,冷淡地說:“我和振玄怎樣是我們的事,你欠我一個道歉,欠我一個解釋。”
“安……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和你道過歉了。”江暖出委屈的表,朝著顧安走過來,“如果你想讓我跪下跟你道歉,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跪下。”
繼續演,繼續演你的委屈小媳婦,就好像是顧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顧安冷冷的看著,本不打算手去攔,江暖見居然這樣,咬了咬牙就要下跪,反倒是司嶽雲連竄兩步,沖到江暖邊,將扶了起來。
“安,得饒人且饒人,而且,說到底也是我的錯。”司嶽雲臉上閃過一不滿,“反正你現在已經和我大哥在一起了,又何必為難江暖呢。”
“為難?”顧安想到自己被一個人丟在婚禮現場,想到不得不著頭皮為了司顧兩家的臉麵重新再嫁,想到新婚之夜獨守空房的場景,淚水險些就要落下來,了下鼻子,哽咽著說:“你覺得我是在為難你們是吧?爸媽,我想問下,出了這種事,你們司家真的不打算給我一個代麼?”
顧安把話題直接引向司家父母,兩人出了為難之。
江暖委委屈屈的站在司嶽雲邊,小聲說:“就算不為我考慮,也為你們的孫子考慮下吧。”
司漢祥神復雜地看向顧安,“安啊,既然你也喜歡振玄,那爸爸索全你們兩個,你看怎麼樣?”
顧安側頭看向司振玄,這個男人始終不聲的看著現場的局麵,他這時候才低聲回應了,“你這是何苦。”
是啊,剛才非要說他們兩個人現在很好,板上釘釘的把自己放在無法改變的事實上,否則真的要跟江暖爭一爭,也不是沒有勝數。
司振玄最明白自己弟弟的心,左右搖擺,尋常人在麵對那麼重要的場合未必會馬上跟著江暖跑,可是他卻被蠱了,同理,如果今天顧安表現得可憐一些,或者激烈一些,司嶽雲心裡害怕,說不定也會回來。
可是顧安卻偏偏那樣說那樣做,是為什麼?
顧安雙眸彎了彎,低聲回答:“這不是如了你的意麼?”
司振玄是養子,他想娶顧安也有自己的想法吧,否則今天上午何必在書房表現得那麼親。
司振玄一愣,雙眸微斂。
顧安轉頭看向司漢祥,“我可以全司嶽雲和江暖,但是我也有要求。”
魏玉蘭見事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無奈地揮了揮手,“你說,隻要合理我們司家一定辦到。”
“我想嶽雲既然為了江暖什麼都不顧,看來是真。”顧安淡淡的說,“司家財大勢大,當初對我這個媳婦也是多方考察,想來嶽雲的妻子應該更會仔細觀察。”
顧安的話讓江暖的臉瞬間變了。
但顧安本不理,繼續說道:“可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看考察家世這個環節可以省掉,但人品難道不需要繼續考察麼?”
這番話在在理,哪怕是司漢祥的麵都緩和了下來,“安說的對,我們司家的媳婦,一定要非常優秀!”
說話間他恨鐵不鋼的瞪了眼司嶽雲,他已經私下裡調查過江暖的家庭背景,簡直寒酸到讓人無法直視。論相貌不如顧安,論才也不如顧安,自己這個兒子真是鬼迷心竅了,非要跳到這個江暖的禍水裡,還生生的來個先斬後奏!
哥哥,不可以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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