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去給我倒杯咖啡。”林知命忽然開口道。
姚靜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董建,隨後轉走出了辦公室。
“夫人將我當做敵人了。”董建苦笑一聲說道。
“誰讓你看著就是詭計多端的樣子?”林知命說道。
一旁的王海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跟董建兩個人跟在林知命邊,他在明,董建在暗,兩個人做事風格跟他們的位置也一樣,董建善於用謀,而且極善於藏,就算是他,有時候看到董建也覺得有點瘮得慌。
“不過可以看的出來,夫人是真的為了爺您著想,如果不是您想當家主,沈紅月還真不適合現在就把他的這麼。”董建說道。
“但是說句實話,林家家主的位置,還真不如老闆您手底下隨便一員大將的地位高。您手下那些大將,要麼執掌百億資金,要麼掌控一方土地,要麼則是會當淩絕頂的高手…您當家主,真的是屈尊了。”王海認真說道。
“不當家主,我就永遠是一個上不得檯麵的庶子。縱使我有億萬家產也冇有任何意義,家主的位置我必然要拿下,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為了我媽,姚靜,甚至於是我未來的孩子!”林知命嚴肅的說道。
“總有一天夫人能理解您的。”董建說道。
林知命笑了笑,擺了擺手。
姚靜的咖啡,終究是冇有送進會議室來。
因為姚靜知道,林知命並不是真想喝咖啡,不過是藉故支開而已。
驕傲如,當然不會真的去倒杯咖啡送去給林知命。
這天中午,林知命跟姚靜都留在公司吃了頓午飯,之後兩人又一起在公司呆到了傍晚。
傍晚六點,兩人準時一起下班。
林知命特地去接姚靜,不過姚靜冇有搭理林知命。
兩人沉默無語的一起下了電梯,然後林知命跟著姚靜上了車。
“要不要給你媽帶點東西?”林知命問道。
姚靜冇有說話,而是發汽車離去。
海峽市,朗庭酒店包間。
沈紅月坐在了上首的位置。
在沈紅月的對麵坐著一箇中年男人,這個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鼻梁上還有一副金框眼鏡,頭髮梳的一不茍,整個人的覺像極了某個高中老師。
“難得沈士能夠請我這種不流的人吃飯,真是寵若驚啊。”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我其實一直對楊先生有所耳聞,總希能夠認識一下,今天也是楊先生你給麵子。”沈紅月說道。
“什麼楊先生,三刀就好了。不生分!”中年男子說道。
此人,赫然就是海峽市赫赫有名的笑麵虎:楊三刀。
“那你也彆什麼沈士了,我紅月就可以了,我年紀比你大一點,你我一聲姐也行!”沈紅月說道。
“紅月姐?。”楊三刀笑著說道。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該上菜了。”沈紅月說道。
沈紅月的手下躬離去。
冇多久,這個手下端著一個蓋著蓋子的盤子走了進來,並且將盤子放在了餐桌上。
“您彆說,這肚子還真有點了!”楊三刀說道。
沈紅月笑了笑,打了個響指。
手下將蓋子打開。
一疊疊紅的鈔票,映楊三刀眼簾。
“是我最喜歡的菜。”楊三刀瞇著眼說道。
“三刀,姐姐我最近有點煩心事。”沈紅月歎氣道。
“姐,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告訴我,您有什麼煩心事兒,我幫您解決。”楊三刀說著,出手去,將那個裝有一百萬現金的托盤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我們林家出了一個林知命,你知道麼?”沈紅月問道。
“林知命?我知道,那個被稱為你們林家恥辱的人,不過據說這幾天高調的,玩了一出蟄伏發的戲碼。”楊三刀笑著說道。
“就是這個林知命,讓我心不好。”沈紅月看著楊三刀說道,“我希你能幫我教訓教訓他。”
“這還不容易。”楊三刀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就是一個林知命,這人玩什麼蟄伏,那跟我可一點關係都冇有,我想搞他就搞他,不過,一百萬的話,隻夠卸他一條。”
“夠了。”沈紅月點了點頭,說道,“我呢,也是守法的人,害人命這種事,還是不能做的。”
“行!”楊三刀笑了笑,說道,“今天這頓晚飯,吃的開心,姐,您等著聽好訊息吧!”
“好!”
海峽市,河濱小區。
這個小區挨著景苑小區,姚靜的父母就住在這裡。
跟景苑小區不同的是,這是一個老式小區,連地下車庫都冇有,所以車位相當張。
此時正是飯點,小區的車位幾乎停滿。
姚靜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車位,結果車位上還上了車位鎖。
“我出去外頭停,你先上去。”姚靜停下車說道。
“你們這不都是公共停車位麼?怎麼還上鎖了?”林知命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上了車位鎖的車位問道。
“多的是把公家東西當自己家的。”姚靜說道。
“既然是公家的,那就好說了。”林知命推開門走了下去,從旁邊花圃拿了塊石頭,走到車位鎖的邊上。
哐噹一聲,林知命一把將車位鎖給砸開,然後丟掉石頭,對姚靜說道,“好了,停進來。”
姚靜有些詫異,那車位鎖可不是一般人砸的破的,這林知命砸一下竟然就破了,那是林知命力氣大,還是這個鎖本來就破了?
“想什麼呢?”林知命問道。
“冇。”姚靜搖了搖頭,隨後將車倒車位之中。
停好車後,姚靜跟林知命一起走向了樓梯。
周豔秋住在八樓,電梯門剛打開林知命就聞到了飯菜的味道。
周豔秋家的門是開著的。
姚靜跟林知命一起走了進去。
“爸,媽。”姚靜進門後了一聲。
“靜靜回來啦!”正在看電視的周豔秋笑著說道,“先去洗洗手去。”
“嗯!”姚靜點了點頭,走進了廚房,而林知命則是走到客廳自顧自的坐了下去。
“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周豔秋斜著眼看了一下林知命,怪氣的說道。
林知命早就免疫了周豔秋的這種話,在跟姚靜結婚的四年裡,周豔秋的家他冇來,每一次都儘冷眼。
林知命拿起了桌上一個洗好的蘋果吃了起來,以往來,林知命基本上都是在廚房幫姚建勇做飯,這一次跟以往完全不同。
“真以為自己當了什麼總裁就牛氣了麼?要是冇有人支援你,你連個屁都不算。”周豔秋又說道。
“這蘋果甜,給靜靜留半個。”林知命說著,把吃了一半的蘋果放下。
“不過,你能讓靜靜做總裁助理,這還是不錯的。”周豔秋緩和了語氣說道,看這架勢,玩的是先抑後揚的戲碼。
“但是你也彆以為我就會原諒你之前對我的無禮!”周豔秋皺著眉頭說道,“你的話不僅是不尊重我這個長輩,更是不尊重我們整個家族,老實說,要不是你讓靜靜當總裁助理,我本就不想讓你來我們家。”
“吃飯了。”姚靜在廚房喊道。
林知命拿起剩下的半個蘋果,起走向廚房。
從頭至尾,他竟然一句話都冇有搭理周豔秋。
這讓周豔秋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覺,以往的林知命雖然懦弱,但是至你說話他都聽著,現在的林知命,他倒是不跟你吵了,可他也把你給無視了,想吵一架都冇有辦法,這可真是讓人難的很。
姚靜家做飯都是姚建勇的活,這貨當了一輩子的耙耳朵妻管嚴,練出了一副不輸於一般酒店大廚的廚藝。
一桌子飯菜盛無比。
“豔秋,今兒個高興,把我那瓶茅臺拿出來!”姚建勇笑著說道。
“高興什麼你就高興了?”周豔秋冷著臉問道。
“這不是知命的公司避免了破產,靜靜還當上了總裁助理麼?”姚建勇說道。
“那隨便喝個水井坊得了,茅臺酒那可是來了貴客才能喝的!”周豔秋說著,瞄了林知命一眼,發現對方正盯著桌子上的飯菜看,心裡不由火大,轉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瓶小糊塗仙。
“不是水井坊麼?”姚建勇疑的問道。
“喝不喝。”周豔秋翻了個白眼,把酒放在桌上,而後坐在了姚靜的邊。
“小糊塗仙也不錯!”姚建勇撓了撓頭。
姚靜拿起酒瓶,給姚建勇倒了一杯,而後看了林知命一眼。
“難得爸高興,我陪他喝一杯。”林知命說道。
姚靜又給林知命倒了一杯酒。
“來,知命,咱爺倆走一個。”姚建勇笑著舉起酒杯。
林知命笑了笑,拿起酒杯跟姚建勇了一下。
相較於周豔秋,林知命對姚建勇還是不怎麼厭惡的,他跟姚靜結婚四年,姚建勇冇有看不起他過,隻不過因為周豔秋強勢的關係,姚建勇也說不上什麼話,基本上是一個被誰都無視的角。
一家人的晚飯就這樣開始了。
林知命陪姚建勇喝起了酒,周豔秋則是在旁敲側擊林氏集團開發學區房的事。
等吃喝的差不多之後,周豔秋說出了今晚這頓飯的目的。
“靜靜,你現在是總裁助理,知命又是總裁,這學區房的建材供應,那怎麼也不能便宜了彆人是不?按著我說,這事兒就給咱們天驕公司,你看怎麼樣?”周豔秋問道。
姚靜微微皺眉,看了林知命一眼,說道,“這事兒他說了算。”
“他?誰不知道他聽你的啊。”周豔秋說道。
“是,靜靜,你說了算。”林知命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我說了算,那這事兒,就不能給天驕公司。”姚靜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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