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澤被章天拐走繼續他們的總裁養|游戲,獨自留在朔的孔安槐才終于后知后覺的發現,喻澤接到要過來的電話那麼欣喜若狂的原因并不是因為想了。
而是因為這個爛攤子終于有人接了。
難怪前幾天晨會的時候一直支支吾吾的問想不想來朔玩,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說好的休假徹底泡湯。
舉辦這種活,提供住宿場地這種事最是繁瑣費時,算上前期的會議,后續需要配合的場地布置宣傳安排,再加上現在民宿裝修才進行了一半,孔安槐估計要是喻澤不良心發現過來幫忙,就得在這里滯留到攀巖活結束了。
被坑得很無奈的孔安槐只能發了幾條絕微信后默默的開始干活。
攀巖活們是贊助商,一切只要等通知聽從安排即可,麻煩的是喻澤丟給的文推廣任務。
這個信息炸的年代,做生意早就不能玩酒香不怕巷子深這一套了,適當的宣傳和口碑營銷很重要,而對于開民宿來說,找幾個出名的寫手寫一些游記或者民宿文化,算是網絡宣傳的主要載。
飄&民宿有個固定的合作寫手,在網上很有名,杜溫茂,自由撰稿人,微博快千萬。
三十五歲,單,外表稱得上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微博上的,一半是真的喜歡他的文字,一半是因為他的長相。
這樣的人要價從來都不低,可喻澤居然這次想讓孔安槐試試空手套白狼,原因無他,主要是杜溫茂多次在公開場合表達了自己對孔安槐的欣賞。
不過私下見面,杜溫茂從來都是彬彬有禮帶著點距離,就好像他前一刻在面前盛贊飄&民宿創始人孔安槐的話都是客套話一樣。
這樣的戲碼孔安槐是懂的,他對他的欣賞是真的,但是他同樣也要看到孔安槐的態度,就像買東西的時候,流出太過喜歡的表現就容易被店主宰客一樣,杜溫茂對孔安槐,現在就在這樣的推拉期。
目的也不過就是想讓孔安槐也主一把,然后兩人順理章的就能就郎才貌。
而喻澤給這樣的任務,估計也是想推一推孔安槐。
人都這樣,自己有了之后就想要邊的所有人也雨均沾。
況且杜溫茂真的是個不錯的對象,工作時間自由,賺錢快,人長得不錯,待人有禮有節,冷靜自持,父母也是書香世家,家世背景無可挑剔。
在孔安槐的人生計劃里,如果要結婚,要嫁得也就差不多是這樣的男人,可以預見以后生活品質不會降低,互相相敬如賓,生個孩子父慈子孝,然后過完一生。
盡在掌握毫無驚喜的人生。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孔安槐一直沒有表態,哪怕理智上已經判斷了無數回杜溫茂可能真的是這輩子能遇到的最適合的對象。
對杜溫茂,就像對路邊肩而過的陌生男人一樣,毫無覺,有時候甚至覺得他站在人群里,那點小近視就能再也認不出他來。
所以對于喻澤丟給這樣的燙手任務,斟酌了半天,還是給杜溫茂打了電話。
先是禮節的寒暄,然后再言簡意干的說明這次攀巖的質,以及民宿贊助想要達到的效果,最后問了問杜溫茂的檔期和要價。
完全公事公辦的口吻。
電話那一端的杜溫茂也一樣,查了下檔期,確認了下可能會來的以及能提供給他的篇幅,是否需要他自帶攝影師,等等瑣碎之后,并沒有馬上答復孔安槐,他說他需要商量下檔期,這種合作的育活,他需要前期就到現場,才方便后續寫文。
有理有據進退得宜。
孔安槐微笑,互相說了再見后就掛了電話。
總通話時間九分零六秒,一句廢話都沒有,很滿意這樣的互效果。
已經想好了,盡可能的把價格談低,但是免費就還是算了,沒打算欠杜溫茂人,喻澤這次點鴛鴦譜估計要失了。
但是掛了電話之后,自家那位被急召來的萬能助理小幺一直在拿眼睛余看。
“鬼鬼祟祟的干什麼?”孔安槐瞪,拿手里的筆敲了下小幺的腦門。
“喻姐說,那個杜溫茂可能會變我們未來的老板娘。”小幺小心翼翼求證。
“老板娘?”孔安槐失笑,這都什麼七八糟的稱呼。
“可是你剛才打電話時候的態度,讓我覺得我們可能很久都不會有老板娘了。”小幺很認真的惋惜。
杜溫茂啊,白白凈凈潔自好的男神啊。
孔姐剛才跟他說話的那個公事公辦的語氣,哪里有半點有曖昧的樣子。
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孔安槐索合上筆記本了肩膀,準備跟小幺八卦一下。
這是喻澤給定的任務,據說這樣可以避免們公司的員工全都變工作狂。
“杜溫茂真的很好麼?”孔安槐決定問問外人的意見,喻澤的思維發散太快,意見向來都做不得準。
“……就是適合你的。”小幺張,孔安槐每次為了完任務跟八卦的時間都是最張的上班時間。
讓一個看起來冷冰冰的上司跟你討論東家媳婦長西家郎君短這樣的事本,就很驚悚。
“我適合什麼樣的?”孔安槐反問,是真心好奇。
一直覺得自己認為的樣子和別人認為自己的樣子不太一樣。
明明經常笑里藏刀的喻澤才是比較令人害怕的對象,而只是話,笑點有點高而已。
可公司里的姑娘大多怕,卻都敢和喻澤沒大沒小的開玩笑。
“就是……”小幺被問出一個大紅臉,站在那里手足無措的撓了半天,才出一句話,“就是覺你們是一個世界的。”
一樣的自信,一樣的冷靜,一樣的像一個大人。
孔安槐一怔。
就在前幾天,喻潤剛回H市的時候,還糾結過,自己和喻潤不適合的原因是因為他們不同世界。
而現在,卻對一個同一個世界的男人心存排斥。
典型的應該要的不想要。
還真的在快三十歲的時候進叛逆期了……
***
“誰跟你是一個世界的?”喻潤冷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火藥味。
孔安槐回頭,見喻潤手里拿著打包盒,雙手環臉不善,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誰是杜溫茂?”他又問,瞇著眼睛冷著臉就瞬間有了流氓的氣。
小幺嚇得臉發白,然后目瞪口呆的看著孔安槐用近乎無奈的表走近那個男人,十分自然的接過他手里的打包盒。
“荔浦芋扣?”小幺聽到孔安槐問,還是平日里波瀾不驚的嗓音,但是多了點的緒。
“我不想給你吃了。”那男人賭氣,忿忿不平。
孔安槐笑,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拿過了打包盒施施然的就走了回來,還好心的招呼小幺一起吃。
昨天晚上就想吃了,無奈喝酒的那家店老板說他們家當天的荔浦芋頭賣完了。
昨天喝多了在出租車上看到一家一閃而過的招牌還念叨了一陣子。
今天看到喻潤帶著打包盒出現,就猜到了他一定是買過來了。
這樣的默契大概是因為真的認識了太多年。
喻潤沒有待太久,他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繞了一圈過來給送荔浦芋扣的,結果到了門口聽到孔安槐正在和別人談論男人。
一下子就沒了心,走的時候還黑著臉。
孔安槐心倒是極佳,打包過來的菜還熱氣騰騰,味道不錯,還多吃了半碗飯。
只有小幺,一臉蠢蠢的樣子,正前所未有的覺到八卦因子在上熊熊燃燒。
“剛才那個……是誰?”那個看起來很不禮貌,站在那里就很有侵略的男人。
“阿澤弟弟。”孔安槐正在喝湯,腦子里仍然在想自己突然來襲的中年叛逆期。
小幺一臉驚嚇:“親弟弟?!”
“還是雙胞胎。”孔安槐笑,“異卵的。”
“朔這次搞攀巖,他算是代言人兼定線員,我們這段時間會經常見到他。”孔安槐解釋的細了一些,“他脾氣不好,你老是這樣震驚臉看著他會惹火他。”
“惹火他會怎麼樣?”小幺仍然在驚嚇狀態。
“……會找我麻煩。”孔安槐很認命的下了結論,繼續低頭喝湯。
只留下表復雜的小幺仍然叼著里的湯勺發呆。
剛才那個兇神惡煞個子快要頂到天花板的男人,居然是喻澤的雙胞胎弟弟。
這還不算大新聞。
大新聞是。
喻澤的雙胞胎弟弟,明顯和的孔姐有曖昧啊啊啊。
跟著孔姐那麼多年,就沒看到有過這樣人的表。
剛才那斜著眼睛一瞪眼,簡直骨髓。
和之前給杜溫茂打電話時公事公辦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他們家民宿還真的快要有老板娘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一個假男二!
看過我上一本的都知道,我男二經常掉線經常換!
孔安槐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自己不承認罷了~讓這麼糾結的個承認需要時間,我們慢慢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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