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問只覺得眼皮子格外沉重。
他好累。
好像這麼睡一覺。
背上涼涼的,好舒服啊。
就像是躺在了一團棉花上,周圍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煩惱,只需要閉上眼睛,一切煩惱就全部都消失了……
忽然,寧不問的整個一騰空,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好疼!你做……咦,我能了?”寧不問正要破口大罵,隨即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逃出生天了。
他的腦袋旁,還是那雙悉的紅高跟鞋。
謝天謝地,我賭對了。
老子的賭運果然還是沒有變。
趙書彤又變了之前和程校醫見面的打扮。
寧不問立刻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你果然還是有辦法救我的,教室里那個到底是……”寧不問眼角的余瞥到了自己之前坐的位置,發現上面已經坐了另一個同學。
他整個腔都破了一個大,正在流,可是他還活著。
“好舒服……”
這個生命力在不斷流失的同學,臉上帶著仿佛是做了一個絕世夢的微笑,仿佛本沒有察覺到自己上的痛楚一般,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同樣的,最后一排的其他同學也是類似的神。
他們被一團黑霧籠罩住。
瞬間,黑霧散開。
座位上的這幾個同學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寧不問卻連剛才那幾個同學的名字和長相都有點想不起來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寧不問的聲音有點抖,他之前也知道教室里有個奇怪的東西在按照座位順序殺人,可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幾乎沒有在教室里停留過。
如今,看見這麼詭異的一幕,就算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這這這還不如趙書彤呢。
起碼趙書彤是個人類的樣子,殺人也是他能夠理解的方式。
“你管它是個什麼東西?”趙書彤冷笑了一聲,“如果你不能我滿意,明天你照樣會坐在這里。我沒有辦法從它口里搶食,不過用另一個人代替還是做得到的。你前幾天不是也試過將座位上的人帶走麼?沒有用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其實教室里的這個東西很好滿足,只需要每天都給它一點食就可以了。”
說到這里,趙書彤又看了寧不問一眼,“你不想要為它的食,對吧。”
寧不問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對著趙書彤笑出來也是心蠻大的。
“我剛才明明在程校醫的辦公室里,為什麼會突然到這里來?”寧不問換了一個問題詢問道,“我之前聽見門外有個聲音一直在我名字,我沒敢應,轉眼就到了這里。”
“有些聲音,不是你裝聽不見就行的。”趙書彤對這些毫無興趣,而是出手了手看向寧不問,“日記呢。”
“日記當然在辦公室里了。”寧不問努力不去刺激趙書彤的神經,“我臨時被轉到了這個地方,本來不及。不過我的看了一點日記,程校醫在日記里寫,他覺得這個學校有點不對勁,想要離開。”
“他絕對不能離開!”
寧不問只是稍稍提了一句,故意試探趙書彤的反應。
這反應也有點太大了吧。
“帶我過去!”趙書彤命令道,“將日記拿出來給我。”
“,,我在前面帶路,你和我一起。”寧不問當即走了出去,很是識時務。
只是在走的路上,忍不住想要多打探一點消息。
“趙老師,您這樣厲害的本事,區區一本日記算什麼?您要是喜歡程校醫的話,直接搶過來不就玩了。這個學校這麼奇怪,總會有點可以迷人心的東西吧。我剛才,差一點也想要睡過去了。”這也是寧不問目前覺得最奇怪的。
區區一本日記而已,趙書彤想要拿簡直不要太簡單。
可是對方不但不能拿,反而還要依靠他去拿,這就很奇怪了。
而且,趙書彤費盡心思的將自己從程校醫的辦公室挪到教室里,讓班上的這個怪來殺他也很奇怪。
就拿趙書彤抓來替換他的那個不知名同學來說,要殺一個人輕而易舉。
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卻不用,而是這麼大費周章的,其中必定有蹊蹺。只是不知道對方是不能殺自己,還是因為某種原因不敢殺自己?
這兩者的區別,可大了去了。
寧不問那顆不安分的心又在蠢蠢了。
他現在努力按捺住自己想要作死的心,可是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在不斷回響,想要知道更多消息的話,不多作點死是本不可能的。這可不是玩過家家,只要你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就能通關活命。
“你啰嗦這麼多做什麼?只要你將日記拿出來給我,我就能保證你在這個學校里安穩的活下去。”趙書彤沒有正面回答寧不問的問題,不過這個態度本也說明了一些東西。
“怎麼保證我安穩活下去?”寧不問沒有追究底,反而順著趙書彤的話繼續往下說,“當初和我一起進行儀式的同學都死了,也被大家忘了,我們教室里還有那個未知的東西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大開殺戒……”
“再啰嗦,你現在就要死。”趙書彤很是不耐煩,“你再不閉,我就要用我的方式讓你閉。”
寧不問立刻就不說話了。
這個人肯定能說到做到。
不對,對方應該不能算是人,或者說,連人都算不上。
哎。
程校醫怎麼總是招惹這種奇奇怪怪的人呢?
到醫務室的路沒有那麼長,即將到達的時候,趙書彤就停了下來。
“你進去,將日記帶出來給我。”
“好。”寧不問小心的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進去。
“汪汪——”
小新正在辦公室里四竄,看見主人來了立刻安靜了不。剛才好好的寧不問突然就消失了,讓小新也有些驚慌失措。
看見這只小笨狗這個樣子,寧不問的心也稍稍了不。
也許見到的奇怪東西越多,就越會覺得這些單純的小可了。
起碼它也是在真的關心我。
“還沒好麼?”趙書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快了。”寧不問打開屜,拿起了那本日記。
這本日記當然不能就這麼簡單的給趙書彤。
且不提會不會遵守諾言拿到日記后放了,就算遵守了諾言,也信不過。
將自己的命寄托在別人的良心之下,這絕對不是寧不問的做法。
可是現在自己什麼像樣的能力都沒有,想要將日記拿在手里,哪里有那麼容易?
得想個辦法才行。
等等。
“趙老師,日記在屜里,我的這條狗將屜重新關上了,我扯不開,你能不能進來將這個屜打開啊?”寧不問高聲問道。
“你自己打開,快點將日記拿出來給我。”趙書彤的聲音很冷,在這個寂靜的夜里就越發顯得鬼氣十足。
方才還不是這個樣子。
為什麼?
一個人的說話腔調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改變的,何況就這短短的兩三分鐘?
寧不問的腦子里閃過一個想法,他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趙老師,我是真的打不來,你進來幫我一下。”寧不問再度要求道,“我門是開著的,你進來啊。”
寧不問說完,心里也在打鼓。
他可真是喜歡在生死線上胡蹦跶。
這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趙書彤就真的進來將他給殺掉了。
“……你先出來找個工將屜撬開。”趙書彤在外面說道。
還是不肯進來?
是不肯,還是不能?
一次是偶然,但是自己都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趙書彤還不進來就一定是有問題。
白天的時候分明進來了,但是夜晚的時候卻進不來。
有意思。
“趙老師,這日記是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的了。”寧不問如此說道,“不過我現在也很累,能不能明天再給你找?我想要睡覺了。”
“你出來。”
“趙老師,你為什麼不進來呢?”寧不問微笑著問道,“雖然我拿不到日記,但是這里還有很多程校醫的私人用品。你這麼喜歡他,難道不想要麼?”
門是開著的。
寧不問能夠清楚的看見趙書彤臉上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和他一起走到這個醫務室的趙書彤還有七分像人的話,現在的基本上只有一個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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