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音頭上的傷勢好得很快,七八天之後,基本已經癒合了,大夫也說可以四走,不必悶在房子裡。
而這段時間,顧婉音被羅氏等人一直拘在屋裡,倒是讓無聊了起來。這幾日都粘著羅氏和張氏,也漸漸的肯定下來自己的確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回到了五歲那一年。
顧婉音今天被特準了可以出門,在園子裡走一走。本來只是在自己院子裡走一走,可是想了想之後,忽然心念一,扭頭看向羅氏:“母親,我想去給祖母請安。”
羅氏一愣:“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不怪羅氏覺得詫異,因爲顧婉音以前可不喜歡去老夫人那裡請安。雖然老夫人疼顧琮瑞,可那是因爲顧琮瑞是在老夫人跟前養著的。而老夫人不喜歡羅氏,所以連帶著對顧婉音也不怎麼熱。加上羅氏自己也不喜歡去老夫人,所以顧婉音和這個祖母並不親熱。
顧婉音看著自己母親這幅樣子,心裡不由嘆了一口氣——母親大概想不到,去了之後,在這個府裡對自己的好的人,除了哥哥,也就是祖母了。若不是祖母護著一點,恐怕日子還要悽慘些。
其實顧婉音想要去祖母請安,不僅僅是真的想念祖母了,更重要的是——希母親和祖母的關係能更好一些。
畢竟,祖母掌著家,在家裡幾乎是不可違逆的存在。所以,羅氏如果能和老夫人打好關係的話,是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羅氏看著顧婉音執拗的樣子,心裡一,實在是不忍心違拗,於是只得點頭應了。
顧婉音自然看得出羅氏的不願,當下“嘻嘻”一笑,故意湊上去在羅氏邊廝磨:“那母親給換裳,梳頭。”
羅氏頓時笑逐開,忍不住點了點顧婉音的的鼻尖:“多大點,就跟小大人似的了?還知道換裳梳頭了?真是臭的丫頭。”
顧婉音不好意思的笑了——倒不是臭,只是這樣出門實在是看上去不舒服。雖然現在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可是卻不是一個真正五歲小孩了。
羅氏很快就給顧婉音換好了裳,然後又給梳了整齊的丫鬟。只用頭繩綁了頭髮,卻沒戴任何裝飾。不過看上去也是清清爽爽。
顧婉音看著鏡子裡小小的自己,手了一把的腮幫子,心中有些慨:沒想到自己小時候,竟然也這樣可。這麼一打扮,雕玉琢的,真可人疼。就是頭上那纏著的紗布,看上去有些滲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傷的多嚴重。
羅氏自然是不放心只讓丫頭和孃跟著,也一起跟著去了老夫人。
羅氏牽著顧婉音出現在老夫人院子裡的時候,頓時讓守門的婆子和丫頭都吃了一驚。一個在老夫人邊得力的丫頭碧荷湊上來,“小姐可是大好了?”
羅氏搖搖頭:“還沒好全呢,大夫剛說可以出門,不用天呆在屋裡了。這不,剛能下地,這丫頭非要來跟老夫人請安。”
碧荷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顧婉音。不過畢竟很快就反應過來,忙又笑了:“二小姐真真是孝順,老夫人指不定多高興呢。”
顧婉音和羅氏都看得出碧荷的詫異,心中也都明白是爲什麼,不過都沒有點破就是了。
這時候進去通報的婆子出來了:“二夫人快進去吧。”
羅氏點點頭,牽著顧婉音就往裡頭走。
顧婉音進屋子的一剎那,聽到碧荷嘀咕:“奇怪,二小姐怎麼突然變了個子似的?”
顧婉音微微一笑,心中道:可不是變了個子麼。
老夫人在裡屋,所以顧婉音和羅氏也就直接進了裡屋。
還沒看見老夫人人呢,顧婉音就脆生生的喊起來:“祖母,婉音來給您請安了!”
老夫人今年不過四十多歲,也不算老,保養得宜看起來還是風韻猶存。不過,上那當家主母的威嚴和明卻是怎麼也不住。加上老夫人一副並不怎麼熱的樣子,頓時讓人生出一難以親近之意來。
顧婉音倒是不怕,畢竟也不是小孩子了,此時故意和老夫人親近,所以並不在意老夫人是不是很熱,直接就掙開了羅氏的手,撲上去一把抱住老夫人的胳膊,一疊聲的喚道:“祖母,祖母。”
此時顧婉音還帶著一憔悴,加上吃了一段時間藥也沒怎麼吃飯,小臉瘦了一圈,又刻意的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老夫人頓時心裡一,也不好端著架子,不由自主的就抱住了顧婉音,將摟在懷裡:“好丫頭,傷好了?”
羅氏行了禮請安:“老夫人安好。”眼睛卻張的看著顧婉音,唯恐惹了老夫人生氣。
老夫人揮揮手示意羅氏免禮,只是看著懷裡的顧婉音。
顧婉音卻將一嘟:“頭還疼呢。而且藥好苦。”說著又捉著老夫人的手撒:“祖母,您跟母親說說,我不喝苦藥好不好?多吃糖行不行?”
雖然顧婉音心裡覺得有些難爲,可是心裡卻更加明白——會哭的孩子有吃,這還是跟繼母的兒顧瑢音學的呢。當初顧瑢音就是這樣討好老夫人的。老夫人也總是被哄得很開心。
老夫人頓時被顧婉音這番言語逗得開懷大笑,“你這丫頭,倒是鬼機靈。只是那藥怎麼能不吃?都說良藥苦口呢。乖乖吃了藥才準吃糖,不然祖母可不許你吃糖。告訴你母親,讓把糖都藏起來。”
顧婉音頓時急了,扁著捉著老夫人的襟不放:“祖母壞。”
一聽這話,老夫人還沒怎麼樣,羅氏倒是急了,忙呵斥道:“婉音!”隨後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老夫人道:“老夫人,婉音還是小孩子,說錯了話您可別生氣。”
老夫人淡淡地看了羅氏一眼,語氣不鹹不淡:“我知道。”那表,雖然沒有不悅,可是卻很冷淡,遠不如對待其他媳婦那樣。
顧婉音看在眼裡,不由又嘆了一口氣:果然祖母不喜歡母親,看來以後要多多努力纔是。
還好老夫人的興致並未降下來,擰著顧婉音的腮幫子就笑:“祖母怎麼壞了?”
顧婉音子一扭,更扁:“就是壞,不給婉音吃糖。哼,婉音不要理祖母了。”說著,竟然真的要下地。
老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隨後一疊聲喚丫頭拿糖來。待丫頭拿了糖果點心來之後,趕塞一個在顧婉音裡,顧婉音這才消停了。
含著甜的糖塊,顧婉音臉上也笑開了花,“吧唧”一聲在老夫人臉上親一口:“祖母真好。”
老夫人頓時更加開懷。羅氏見了,心裡悄悄鬆一口氣,心裡卻有些納悶——兒怎麼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呢?以往見了老夫人可不是這樣。
羅氏心裡這樣想,老夫人同樣心裡詫異,覺得這個一向木訥膽小的孫一下子竟是變了一個人。只是畢竟顧婉音現在就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所以們也就都沒有多想。不過老夫人心裡倒是高興——這個孫更討喜了些。
屋子裡因爲顧婉音的緣故正和樂融融呢,突然就聽婆子來報:“二老爺、莉夫人和三小姐來請安了。”
羅氏頓時臉就垮了幾分,顧婉音也是一僵。莉夫人,就是顧昌霏的貴妾,也就是顧婉音後來的繼母。而顧昌霏,就是顧婉音的父親。
她是侯府嫡長女,家世顯赫。 父親身份高貴,待人待已嚴格。 母親家世低微,但眼裡不揉沙子。 偶然的機會,父親納一妾,妾室生下兒子。 母親傷心震怒之下與父親決絕,帶著她回到西北邊陲的娘家。 在約定接她回京城的時候,父親卻沒來接,也沒有任何音訊。母親在思念與心灰意冷之下病逝,臨去給她定了親。 成親沒多久,丈夫陣亡。 周圍親友,或在走頭無路中自盡,或在辛苦窮困中殘喘。 她決心追隨丈夫而去,卻無意中以自己的死,換取了另一個人的生,冥冥中產生的蝴蝶效應,挽救了一場數万人和大量牲畜死亡的災難。 而她,因此公德而獲得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她打算阻止父母反目, 讓娘給她生幾個弟弟, 扶持舅舅一家, 拯救自殺的親戚, 幫助貧困的朋友。 過錦衣玉食的日子。 還有就是。 。 。 。和前世的丈夫再次攜手,共度美好人生。 經過努力,這些願望幾乎都實現了。 只是,她前世的丈夫卻娶了別人! 弄得她好不失魂呀。 。 。 。 而那個自認識就與她互相幫助,相互成就,最後她還救了他一命的人,原來,上世也是她救的他的命。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扶著他伸出的手,一起走向那至尊之位。
(本文齁甜,雙潔,雙強,雙寵,雙黑)世間有三不可:不可見木蘭芳尊執劍,不可聞太華魔君撫琴,不可直麵勝楚衣的笑。很多年前,木蘭芳尊最後一次執劍,半座神都就冇了。很多年前,太華魔君陣前撫琴,偌大的上邪王朝就冇了。很多年後,有個人見了勝楚衣的笑,她的魂就冇了。——朔方王朝九皇子蕭憐,號雲極,女扮男裝位至儲君。乃京城的紈絝之首,旁人口中的九爺,眼中的祖宗,心中的閻王。這一世,她隻想帶著府中的成群妻妾,過著殺人放火、欺男霸女的奢侈糜爛生活,做朵安靜的黑心蓮,順便將甜膩膩的小包子拉扯大。可冇想到竟然被那來路不明的妖魔國師給盯上了。搶她也就罷了,竟敢還搶她包子!蕭憐端著腮幫子琢磨,勝楚衣跟大劍聖木蘭芳尊是親戚,跟東煌帝國的太華魔君還是親戚。都怪她當年見
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對他又畏又懼,從不敢直視一眼。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 重生到新婚之夜,安長卿看著眉眼間都寫著凶狠的男人,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眉目陰沉,審視的捏著他的下巴,“你不怕我?” 安長卿攀著男人的脖頸笑的又軟又甜,“我不怕你,我只怕疼。” 而面前的男人,從來不捨得讓他疼。 —————— 最近鄴京最熱鬧的事,莫過於北戰王拒絕了太后的指婚,自己挑了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當王妃。 眾人都說那庶子生的好看,可惜命不好被北戰王看上了,怕是活不過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等著看北戰王府的笑話。 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北戰王登基稱帝,等到庶子封了男後獨占帝王恩寵,等到他們只能五體投地高呼“帝后千秋”,也沒能等到想看的笑話。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