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端親王這火力壯的,哪裡還需你上去伺候拭?”顧妗姒斜眼掃了春雨一眼,帶著笑看向靳元泓道。全本小說網()
春雨定在原地不敢了。
靳元泓泡了一水正難,哪想顧妗姒竟是如此對他,剛想手接布帛的手僵住了。
顧妗姒細細看著靳元泓,在那書中靳元泓可對顧妗姒極其的不喜,偏偏顧妗姒就跟中邪了似的癡靳元泓一人,不管靳元泓多次辱鄙夷都不曾有半分退,還是一如既往的。
唉……
看書的時候,看男主配那可是太爽了。
每每看到貴妃被傷的無完之時,都覺得大快人心。
如今倒是好了,自個兒親會到了。
說來也是有趣,顧妗姒在靳元泓這裡儘辱,轉頭麵對皇上的時候也是不屑一顧,完全將這辱轉移到了靳閆容的上,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而已。
“唉,大家都不容易。”顧妗姒站在靳元泓的麵前,麵無比複雜的看著靳元泓,然後手沉重的拍了拍靳元泓的肩膀道。
“你走吧。”顧妗姒一臉苦大仇深的扭頭往榻上走去了。
“……”
靳元泓不知顧妗姒這葫蘆裡賣掉什麼藥。
雖然還想盤問一二,但是此乃是後宮,他已經待的夠久了,隻得先行離去以後再做打算。
顧妗姒倒頭睡下的時候做了個夢,夢到被那些讀者瘋狂唾罵,讓趕去死,說惡毒害人怎麼還能活著,那些言語如同利劍一般穿了的心房,而其中赫然有自己的評論在其中。
“媽呀!”顧妗姒渾一震從噩夢之中驚醒。
“娘娘您怎麼了?可是夢靨了?”春雨擔憂的蹲在床邊著顧妗姒道。
顧妗姒看著床邊的春雨又是一震。
好嘛,怎麼還是貴妃啊?
腦闊疼……
顧妗姒微微抬手抓住了自己的頭髮,深吸一口氣道:“你蹲在我床邊做什麼?”
“奴婢來伺候娘娘更,該去景仁宮請安了。”春雨溫聲細語的對著顧妗姒道。
“請安?誰?”顧妗姒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抬眼。
“娘娘您說什麼呢?自然是去給皇後孃娘請安了。”春雨好笑的抿,抬手扶著顧妗姒起道。
“……”
哦,隻是個貴妃,上頭還有個皇後呢。
差點忘球了。
顧妗姒一邊任由春雨擺佈,一邊細細挖掘著腦中對這本書的記憶,卻發現提及貴妃邊事的記憶太了,畢竟不是主角未曾細說,如今書中方知許多的事都一知半解。
靳閆容登基不過一年,皇後乃皇上的髮妻,份自是尊貴的。
彆看靳閆容在書中對貴妃何等寵,但是這後宮之中嬪妃該有的都有,有傳言說聖上酷才,宮子皆是琴棋書畫樣樣通的京中才。
唯獨貴妃不同,啥都不會,空有一張好看的皮囊。
“唉,他們懂個屁,好看的皮囊纔是最完的利。”顧妗姒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眉眼風萬種的人,紅輕抿端的是如此勾人心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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