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楊堔活了二十五年了,從來沒有被姑娘這麼誆過。
頭一回,他氣得肺都快炸了。
就算是當初陳六藝在跟他擺了酒第二天走掉,楊堔都沒這麼生氣。
如果說陳六藝的行為是打他的臉的話,那麼白靜今天的行為就是撕他的臉皮。
楊堔一向是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偏偏白靜就不知死活地挑戰他。
“……對不起。”
面對楊堔的暴怒,白靜除了道歉之外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要解釋給楊堔聽麼?做不到。
寧愿讓楊堔誤會,也不想和楊堔說任何關于梁朝的事。
白靜這副不接招的樣子簡直就是火燒澆油,楊堔-住,拽著的頭發開口。
“我再問最后一遍,今兒跟哪個野-男人出去了?”
頭皮劇烈的疼痛讓白靜一下子飆了淚。
從鏡子里看到了楊堔暴怒的表,額前凸-起的青筋、漲-紅的臉頰,很恐怖。
甚至覺得,楊堔可能會在下一秒就殺了。
“真的……是一個朋友……”
白靜和他撒謊,“我馬上就推開他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白靜的已經抖-得不像話了。
很怕。是個懦弱的人。
楊堔扣著白靜的胳膊將翻了個,他松開的頭發,手又覆-上了的下。
楊堔著白靜的下看了很久,看到角的傷口時,他毫不留地用指腹狠狠地了幾下。
白靜還沒來得及張口喊疼,楊堔就咬住了的下-。
他不是在親,因為他的作里除了滔天的怒火之外再沒別的了。
白靜覺得自己的上的都快被他咬下來了,里滿是鐵銹味兒。
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白靜只能哭。
白靜的眼淚灌到了楊堔里,楊堔嘗了幾口,苦得放開了。
白靜哭得滿臉都是淚。
楊堔看見之后,怒氣消了一大半。
抬起手來,想給眼淚,白靜卻下意識地躲開了。
“咋?怕我打你?”
楊堔揪住白靜的領子把拽到面前,用力地將困在懷里。
覺到白靜發抖,楊堔說話的聲音放低了一點兒。
“老子不打人,你特麼別擺出一副老子要打你的可憐樣兒。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開你?”
白靜聽到楊堔說不會打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乖乖地站在楊堔面前,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臉上來去。
楊堔從來沒有被人的眼淚打過,這是第一次。
真是不知道這個村姑上有什麼魅力,幾天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
這麼一想,楊堔直接松開了白靜,大步走出了帽間。
白靜吸吸鼻子,抬起手來了臉上的淚。
**
白靜在自己房間的小衛生間遷就著洗了個澡,然后換了一套楊堔給買的睡。
睡是長袖長,很普通的款式,純棉的質地,穿了很舒服。
洗過澡之后,白靜坐在床上發呆。
不知道為什麼,滿腦子都是楊堔暴怒的樣子。
白靜正想得迷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下意識地抬頭,正好和楊堔的視線對上。
白靜覺得楊堔上穿的那套睡有點兒眼。
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上的這套和楊堔上的……好像是裝。
款式和都一樣。白靜有些尷尬地垂下了頭。
楊堔看到白靜換上這套睡,倒是高興的。
他走到床邊,扔給了白靜一個白的盒子。
白靜看了一眼,好像是手機,而且看起來很貴的樣子。
“把你那破手機換了,給老子丟人。”
楊堔今天早上看到白靜用的那個手機,腦袋里最先冒出的想法就是趕給換個新的。
這年頭哪里還有人用這種手機,真是絕了,怎麼不拿個bb機。
楊堔送過姑娘們很多東西,什麼戒指項鏈鮮花都有,但送手機還真是第一次。
因為之前跟著他的姑娘也沒這麼土的。楊堔直接給白靜買了和他同款的白。
一二十出頭的姑娘,怎麼說都是用白合適。
白靜看過很多人用這種手機,但是都沒過。
因為這種東西離的世界太遠了。
買一個手機的錢,都夠梁朝兩個月的住院費了。
白靜現在用的手機是和梁朝一起買的,二百四十塊錢買了兩個,他們的手機一模一樣。
“跟你說話你聽見沒?”
好半天都沒等到白靜的回應,楊堔不耐煩地推了推的肩膀。
白靜這才回過神來,把盒子拿起來還給楊堔。
“不用了……我的手機好好的,能打電話發短信就好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收不得。
本來在這段關系里就是低人一等的,白靜不想因為一個手機再讓自己更低一等。
還有就是……不能接楊堔對好,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小心喜歡上他。
楊堔真是一點兒耐心都沒有了。
他把手機從盒子里拿出來,狠狠地摔到白靜懷里,惡狠狠地對大吼。
“哪兒那麼多廢話,給你你拿著就行了。人都賣給我了還跟我假清高,裝什麼。”
“就算我賣給你了,也有不要你東西的權利吧……”
白靜鼓足勇氣抬頭看著楊堔,和他對視著。
“我給你服務……你給我錢,這就行了。”
嗯。
他們兩個的關系本來就是這樣,也只能是這樣,他本沒必要對這麼用心。
見楊堔不說話,白靜繼續向保證。
“你不用對我好……我也會提供服務的……你是買主,我一直記得。”
啪——
話音剛落,一掌就結結實實地落在了臉上。
楊堔用得力氣很大,白靜的臉一下子就被扇得偏到了一邊兒。
很疼的。
火辣辣的,里好像都破了。
他下手可真夠狠啊……
不過,這一掌,對白靜來說,簡直是恩賜。
嗯,就是這樣。
楊堔就應該這樣對,要打要罵都可以,總之不要再對好就是了。
只梁朝一個人,這一輩子,就他一個人。
……
這是楊堔二十五年來第一次手打人,他脾氣不好是不好,但是他從來就沒有對人過手。
今天白靜真是把他惹怒了,他拿一掌下去的時候,自己都沒控制住力道。
扇完之后,他的整只手都麻了,估計白靜也好不到哪兒去。
楊堔拉不下那個臉來上去哄白靜。
他看了白靜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之后,楊堔把書架上的書全部都扔到了地上,整個房間都被他弄得一團糟。
可就是這樣,楊堔都沒有一點兒解氣的覺。
他著氣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耳邊一直回響著白靜剛才說的那句話。
有那麼一瞬間,楊堔都有沖到隔壁房間直接把給破了。
都這麼不識好歹了,他又何必在意的。
管什麼狗-屁月經還是不舒服,直接上就行了。
他楊堔這輩子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有耐心,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果然是婊-子無。
**
自從這件事之后,楊堔連著好幾天沒回來。
白靜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里,每天晚上都過得很煎熬。
是又不敢不回來,萬一楊堔回家了看不在,說不定又要生氣了。
……
楊堔走了整整五天,第六天晚上十一點多,他帶著一酒氣進了白靜的房間。
白靜對煙酒的味道很敏-,楊堔一進門,白靜就知道他肯定喝了酒。
有點害怕,手不自覺地攥了被子。
楊堔站到床邊,把白靜上的被子掀了,欺--上。
“你,你喝多了……”
楊堔的眼底布滿了紅,看起來特別恐怖,白靜嚇得說話都打結了。
“怎麼?老子喝酒關你屁事兒?”
楊堔住的下顎,低頭在臉上胡親著。
“今天是回來給你破-的,拿出你的職業道德來好好表現,不然就給老子滾蛋。”
楊堔隨便幾句話,就提醒了白靜的份。
閉上眼睛,雙手放在側,準備承接下來的一切。
做好心理準備了,楊堔這樣對也好,至他們兩個人是可以用錢算清楚的。
一切可以用錢算清楚的關系,斷起來都不會太難。
楊堔看白靜突然停止了掙扎,心頭一火往上冒。
“你覺得你死-魚一樣躺著老子能爽到?”
楊堔一個用力把白靜拽起來,“給我-服,親我,我,求我,這才是你該做的。”
白靜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看著楊堔,手足無措,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主。
眼看著楊堔就要不耐煩了,白靜只能著頭皮摟住他的脖-子,討好地把-送上去。
楊堔一直都沒有。
他冷冷地看著白靜,等著更進一步的作。
白靜親了一會兒,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揪住楊堔的外套,一點一點地幫他-了下來。
外套下來之后,還剩下一件格子襯衫。
白靜抖著去解襯衫的扣子,手抖-得解了好幾次都沒把第一顆扣子解-開。
楊堔快被-得瘋了,的兩只手在他-前撓來撓去的,撓得他心-難-耐。
再不趕發-泄,一定會憋死。
白靜看到楊堔忍的表還有不耐煩的眼神,心里害怕得不行。
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給他把扣子解-開。
解開扣子,白靜小心翼翼地-下襯衫,可是到一半的時候,怎麼都不下來了。
因為楊堔沒有抬胳膊。
白靜將手覆上他的胳膊,用力地推了推,他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白靜咬了咬-,又推了一下,楊堔還是沒反應。
“抬一下……”白靜繼續推他。
“胳膊……啊……”
還沒說完,就被楊堔推倒在床上堵住了-。
他上的那件格子襯衫也被他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