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程立，卻見他淡淡瞥了一眼，一言不發地經過旁，繼續往前走。

“喂！”沈尋小跑著跟上他，“你怎麼不理我啊？”

“忙。”他惜字如金。

“忙什麼呢？”跟著他上辦公樓。

“保。”他不冷不淡。

“程立！”沈尋在臺上沖到他面前，開雙臂攔住他。

“干什麼？”他蹙眉，眼神有點不耐煩。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沈尋試探地打量他的表。

“你有什麼讓我好生氣的？”他反問。

沈尋瞅著他，角緩緩彎起：“你吃醋了？因為聽見我說林局最好了？”

程立臉一沉：“我犯得著嗎，你跟誰撒歡就跟誰撒去。”

“讓開。”他手一，雖然沒使什麼勁，但沈尋的手臂被他突然抬起來，原本抓在手里的那袋可可飛出了臺。

只聽啪的一聲，樓下響起一句罵：“我去，這誰啊！”

沈尋趴在臺往樓下一看，張子寧滿頭滿都是可可，幾乎變了巧克力人。

那一霎間，有點想笑，笑著笑著，又覺得特別難過。

覺察出的異樣，程立把拉起來，卻掙開他的手，默默往樓下走。

走了半層樓梯，又抬起頭看向他，凝那張令心醉迷的冷峻臉龐。

——為什麼你去哪里，消失多久，都不會和我說一聲？不會擔心因為你沒有音訊，我會難過嗎？你也會想念我嗎？很想很想的時候，會睡不著嗎？

那一霎，有很多問題在口翻涌，卻始終沒有問出口，只是低下頭，慢慢消失在他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