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已經飛狗跳, 好幾對藏著的都被抓了出來,沒想到小樹林竟然藏了這麼多人。
老師的手電筒照來照去,很快就要搜到他們這里了, 這個位置雖然偏,但是發現他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林荍靠著后面的樹, 霍圾站在面前,前后都有東西擋著, 讓有一種安全, “我穿著拖鞋跑不快。”
霍圾拿出紙袋里的校服蓋在頭上,靠過來低聲說, “不會,他們追不上你,等一下你往七點鐘的方向跑,那個方向沒人守著。”
他靠得近,林荍的鼻尖都能到他的服, 帶著溫的皂香,很干凈清新的氣息。
一道白突然照到了他們這里, 教導主任嚴厲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誰在那里,哪個班級的, 馬上出來!”
林荍心高高提起,臉都嚇白了。
教導主任快步走近,樹后面走出來一個人,手電筒的白照在他上非常清楚, 一眼就能看出是誰。
教導主任猛地頓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手電筒往他臉上照了照。
霍圾手擋了一下,面上帶著無所謂的笑,“老師,不用照了,我是高一二班的霍圾。”
教導主任看著他,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場的小都愣住了,抓早竟然抓到了高一的霍圾,這可是校里出了名的學霸。
林荍看霍圾走出去,連忙拔就跑。
教導主任才反應過來,這可不是晨會表揚現場,這是抓早,跟他一起的肯定還有個娃娃!
“站住,已經看見你了,跑也沒用!”教導主任急著追上去,卻被前面的男生手攔住。
霍圾一笑,笑里帶著點散漫,“老師,別嚇小姑娘了,是被我騙過來談的。”
林荍跑得飛快,生怕被逮到,腳下的拖鞋都差點蹬飛了,一路直沖回了生宿舍。
等回了寢室,關上門還氣吁吁的,寢室里另外兩個人看向,一頭霧水。
離門最近的顧語真正在頭發,看見這樣有些疑,“荍荍,你怎麼啦?”
林荍平穩了呼吸,連忙把蓋在頭上的校服快速一卷,抱進懷里,“我……我剛才看到教導主任在場附近抓人,被他們嚇到了。”
“真的呀,又在抓早嗎?!”陸依依當即從床上坐起來,“有人被抓了嗎?”
林荍想起霍圾,有些擔心,聲音不自覺放輕,“有,好多人被抓了……”
唐文璇對這些特別興趣,在衛生間里洗臉都能出來說上幾句,“被教導主任抓住肯定瞞不住,明天估計就能看到名單了,一定很熱鬧。”
林荍抱著校服在床邊坐下,憂心忡忡。
霍圾不會要被家長了吧?
小樹林那邊的靜完全沒傳到這里,宿舍里依舊非常平靜,唐文璇在看視頻,顧語真在和媽媽通電話。
林荍不知道那邊況,坐立不安了半天,只能看向床頭的陸依依,“依依,可以借我打個電話嗎?”
男生宿舍里,李涉翹著二郎,和宿舍里另外一個男生打游戲,隊友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他瞬間暴起,開了語音,“怎麼就我送人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會故意送嗎,人家是憑本事殺的我,能理解嗎?”
靠在床上看書的宋復行,看了眼噴火咆哮的李涉,微微挑眉。
桌上的黑手機一下接一下震。
李涉扭頭看了一眼,一連串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
他沖衛生間喊了句,“霍圾,你電話一直在響!”
里面的水聲沒停,顯然還沒洗好。
宋復行翻過一頁,也是一心二用的典范,“幫他接一下,說不定有要事。”
李涉這局百分之百輸,也不想再打,手拿過手機,按了接聽鍵,“誰啊,我是他室友,霍圾還在洗澡,有什麼要事嗎?”
林荍站在寢室外面的走廊上,見他都回去洗漱了,心里松了一口氣,“他沒事吧?”
李涉聽見聲愣了一下,覺有點悉就開始瞎扯,“他能有什麼事,不都說禍害千年嗎?王八有事,他都不會有事,小妹妹你這麼擔心王八,是他的誰啊,小甜甜嗎?”
林荍頓了一下,當即裝聽不懂,“什麼小甜甜?”
霍圾穿好服出來,看見李涉拿著他的電話都能散講起來,一點都不意外。
他拿巾著頭發,走到床邊坐下,“是誰?”
“鬼知道是誰,聲音甜甜的小妹妹,問你有沒有事兒,估計想約你夜宵~”李涉賤兮兮的把手機遞給他。
霍圾手接過手機,手上繼續頭發,聲音有些漫不經心的淡,“說?”
林荍聽到李涉的調侃有些尷尬,等霍圾的聲音傳來又讓有些耳熱。
“霍圾,教導主任有沒有罵你?”
霍圾聽到的聲音,都能想象到現在小心翼翼害怕的樣子,角微微彎了一下,“沒有,記了名字就讓我們回來了。”
林荍很擔心,“那你會不會被家長?”
霍圾一笑,話里有些故意揶揄的散漫,“會吧,畢竟被記了名字。”
“那怎麼辦,叔叔阿姨會不會責備你?”林荍眉頭都皺起來了,早對于高中生來說太嚴重……
“不會,你藏好一點就沒事了。”
李涉聽到這語氣都有些稀奇,這電話里到底誰啊,怎麼有耐心?
他坐到霍圾旁湊過去聽,霍圾沒理會他。
林荍也不知道說什麼,這樣弄得好像他們真的在早,生怕老師家長發現。
思緒有些,別人的電話不好說太久,只能先把重要的事說了,“你的校服還在我這里,我明天早點去教室里給你吧,就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幫你晾干了,你另外一件校服還沒干嗎?”
電話那頭依舊傳來溫的聲音,“我忘記晾起來了,沒關系,就穿你洗的吧,白天穿在上很快就干了。”
也只能這樣了……
林荍點點頭,“那我先進寢室了,你也早點睡吧。”
“好,姐姐。”
霍圾掛了電話,隨手放在桌上,繼續頭發。
“哎喲還姐姐?!哪個姐姐,你什麼時候還找了個姐姐?”李涉調侃的音調都變了,想了一下,“那個學生會主席?”
宋復行看了眼他們,顯然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
霍圾笑著搖頭,沒有說話。
李涉好奇得不行,“到底誰啊?校服還在那里,怎麼回事,剛才出去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霍圾微微一笑,看向他,“姐姐幫弟弟洗校服,不懂?”
“靠,還姐姐長姐姐短,你特麼真是得沒邊了,玩什麼趣呢,還幫你洗校服,你校服買了一柜子,用得著幫你洗啊?”李涉越說越忿忿不平,“我特麼怎麼就沒遇到一個幫我洗校服的姐姐,那些個妹妹天天要買這買那,就沒想過幫我洗洗服?”
霍圾著頭發,提了個非常合理的建議,“你可以花錢請們幫你洗。”
“呸,那能一樣嗎?”李涉覺他就是在說風涼話,“這個生配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敗類,真是暴殄天,還是介紹給我吧,有人疼。”
霍圾一笑,顯然完全不在乎,起搭了搭他的肩,“好啊,以后介紹給你好了。”
李涉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沒認真,白瞎了那個洗校服的姑娘,“呸,人家辛辛苦苦給你洗服,說介紹給別人,就介紹給別人,人渣!”
林荍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另外三個人都還沒醒,洗漱好以后悄悄關上門出去。
到了教室里,果然是第一個。
林荍連書包都來不及放下,抱著懷里的校服快步走到霍圾的課桌旁,拉開凳子,把校服塞進屜里。
才剛塞進去,門口就傳來了人聲,連忙蹲下子,差點被看見站在霍圾的位置上。
“昨天最后一題寫出來了嗎?”
“沒算出來,驗算了幾遍都和后面的答案對不上。”
兩個男同學推開教室的門進來,走到位子上坐下,開始討論昨天的題目。
林荍蹲在原地,慢慢往后門挪去,矮著子從虛掩的后門出去,正準備小心翼翼關上門。
后突然有人拍了下的肩。
林荍嚇了一跳,轉頭就對上了霍圾的笑。
他帶著細框眼鏡,白T恤加校,清爽干凈,斯斯文文,微微俯看來,輕輕一笑,“早。”
林荍被他近在咫尺的笑晃了眼,班級里的兩個男生聽見聲音,轉頭看來。
“班長,你們也來得這麼早?”
霍圾完全沒有林荍的張,借口信手拈來,“嗯,老師讓我幫林荍輔導功課。”
兩個男生也沒多想,打過招呼就繼續討論題目。
林荍見他們沒看出問題,松了一口氣,看向眼前的人,低聲音問,“你怎麼也來得這麼早?”
“我來拿校服。”霍圾也沒有進門,低頭和輕聲說,語調輕得像寵溺。
林荍手指了下他的屜,“我把校服放在你的屜里了。”
霍圾微微一笑,“嗯,看見了。”
校服還沒有完全干,霍圾穿在上,即便是夏天,肯定也冷。
林荍看他穿著服,心里有些愧疚,第一節 課下課,就趁課間跑去了小賣部。
“能幫我把這個牛加熱一下嗎?”林荍遞過手里的牛,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走過的人撞了下肩膀。
轉頭看去,陳詩楠嚼著口香糖,一臉挑釁,“誒,這還有個人啊,我都沒看見。”
小賣部里的人紛紛看向們。
課間時間不多,林荍懶得理,安靜站在一旁等加熱的牛。
陳詩楠一個掌拍不響,心里不爽的要命,“牛是給霍圾買的吧?”
林荍微微一頓,還真蒙對了。
陳詩楠一眼就看出自己猜對了,“你要討好他應該買包煙,他可不是喝牛的乖學生。”
微波爐里“叮咚”一聲,加熱好的牛放在了臺面上,林荍看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總是說這樣的話。
想了想沒理會,拿過牛就往外走。
陳詩楠看見對霍圾深信不疑,心里不甘心卻又得意,不得霍圾早點出真面目,對也一樣的壞!
可是現在還不急,等越陷越深的時候,那才有趣!
林荍拿著熱牛回了教室,霍圾卻沒有在教室里。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正準備把牛放到他桌上,就聽見前面的同學在討論。
“班長今天戴了眼鏡,我去,太斯文帥了,擊中我的要害了。”
“是啊,很看他戴眼鏡耶,對了,剛才劉老師過來班長去辦公室的臉好難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們不知道啊,昨天班長在場旁邊的小樹林被抓了,聽說是早,而且教導主任還在地上看見了避孕套,校長連夜開車來學校的,人都快要嚇死了。”
“我天!真的假的?!你說班長和人那個?……不可能吧,班長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你說他早我都不信,還這種事!”
“本來確實是覺得不可能的,可是教導主任說班長攔著他,讓那個生跑了,如果真沒有做那種事,用得著躲嗎?”
林荍心里一頓,手里的牛差點沒拿穩,整個人都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小章~~~驕傲,非常驕傲臉!!!
謝賣腎雷^O^/
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檸檬冰鎮咖啡 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325416、青檸、鹽烤芝嗚脆骨、啦啦啦、丹青手我是你的鴨 1個;
蘇瑤和好閨蜜一起去度假,兩個人就小酌了一杯,結果不知怎的,她進錯房、睡錯床,一覺醒來,她的人生從此步入新階段。領證、結婚,忽然之間多了個老公,而且她這個老公,家世顯赫、帥氣又多金,但盛傳最不好接近的冰山總裁沈清澤。好巧不巧,她這個老公,剛好還是她大學時,暗戀過的人!婚後,更令她沒想到的是,冰山總裁一點都不冷,還總愛打直球,最最最要緊的是,他真的很愛吃醋。她和閨蜜朋友圈親密合照,他吃醋。她和同事聚会......
“我對自己沒掌握能力 也許有一天 我會需要你 守着你用我這一輩子“
結婚兩年,明湘在家見到傅則城的次數屈指可數。傅則城有個放在心尖上的紅顏知己,而她隻是擺設。一腔愛意磨滅殆盡,明湘果斷把離婚協議甩在了傅則城臉上。後來,她音信全無。每一個寂靜深夜,傅則城都痛得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