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對什麼過敏嗎?”
“沒有……”
“那橡膠或是金屬呢?”
“都可……”
“要做全罩的嗎?”
“那……”
“這是第一次,還是半罩面比較好吧。”
詩在金木研的座椅旁蹲下,一邊拿筆在紙上記錄一邊專業地說道。
接頭型測量的金木研一臉無奈,“好。”
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前一秒三井尚香還在和詩聊天,后一秒就拉著他來定制面。對此,三井尚香在旁邊拍手贊道:“詩先生的手藝非常好,金木,你面的錢我出,乖乖的接我的一番心意吧。”
金木研聽出畫外音,忍不住猜測道:“學校會舉辦假面舞會嗎?”
三井尚香俏皮地眨了眨眼,示意他猜對了。
東大的學生里不乏土豪,假面舞會正是他們每年都要舉辦的項目。可以沒有一華麗的正裝,也不能沒有一個致特別的面,否則接下來的嘲笑就要承得住。
三井尚香笑著說道:“假面舞會會評選前三的特面,屆時有一筆不菲的獎金喲。”
三井尚香是土豪,金木研就是土鱉,任何能拿到獎金的機會都不應該錯過。思索著什麼面類型的詩忽然眼前一亮,好奇地問道:“你確定是要特,而不是非要華麗,對嗎?”
靈來了,詩唰唰的在紙上畫了起來。
三井尚香懂一點速寫,也蹲下看詩快速畫出的面雛形。
大吃一驚,掩道:“這種面?太兇殘了吧,會不會和金木的形象產生違和?”
詩所畫的正是一個遮蓋不面部面積的面,即使是潦草的圖,也毫不懷疑面上的一排猙獰牙齒會多有沖擊。坐在位置上任他們兩個擺布的金木研斜瞅了一眼畫紙,確定詩的品味還是老樣子后,徹底絕了。
其他人的面都那麼溫和,為什麼他的就這幅鬼樣子!
金木研不甘重生都擺不了那個面,垂死掙扎道:“我想要一個像好人的……”
詩沒吭聲,手上加快速度地完善后續部分,三井尚香幸災樂禍地駁回道:“想想你的獎金,我確定這個面可以讓你一展風采!”
快要大功告之際,詩站起問了最后一個要求,“你要出兩個眼睛的面,還是獨眼的?”
金木研無法遏制的表略變,這一緒沒有逃過詩的眼睛,只是他有些奇怪,普通人類為什麼在意這個問題?
“獨眼的……”
“想要出哪邊的眼睛?”
“左……”
金木研出奇妙的笑容,每說出一句話就好像用了極大的力氣。
搞定了顧客的要求后,詩抱著畫冊來到了制作臺前。制作臺的墻壁著繪畫面的紙,桌子上擺著人偶還有工,左邊是懸掛的臺燈,方便詩調整線。
金木研把玩著桌子上擺著的雕刻刀,銀的刀刃看上去十分鋒銳,讓他不舍地放了回去。
他知道——
這是價值不菲的庫因克綱制的刀,也是能夠傷害喰種的武之一。
“你對它有興趣嗎?想學雕刻?”
“不。”
對于詩的詢問,金木研把冒出的念頭了回去,靦腆得和每一個還未步社會的學生一樣。
“回去小心,不要在這邊停留太久。”告別的時候,詩很好心地提醒了這兩個人類顧客。三井尚香抿一笑,謝過了他的關心,和金木研一前一后的往店外走去。
在要踏出門口的一剎那,金木研聽見詩若有所指的警告。
“金木先生,尤其是你。”
金木研微笑,裝作沒聽見地邁過這間也許不會再來的面店。
為了區區一個面而招惹到喰種,自然不符合金木研的避讓想法,不,準確說是避世,金木研已經不想再被卷那個扭曲的世界了。
和三井尚香回到二十四區的商業區分別后,金木研回到公寓。
此時的公寓里除了不二周助外,第三個沒見過的房友也回來了。幸而這回不是笑面虎,來者是一個氣質十分溫潤干凈的男生。暖灰的短發,脖子上掛著一條銀十字架項鏈,對方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長太郎。”
這聲線……和有馬貴將好像……
金木研瞬間亞歷山大,兩個都是學長,作為學弟的他只能鞠躬,“前輩好,我是今年東大的新生,金木研。”
不二周助噗笑地打趣道:“之前可沒見你對我那麼恭敬。”
見氣氛輕松下來,金木研苦地的說道:“要是不二學長不捉弄我,我也會對學長‘特別’恭敬。”和不二住過一年的長太郎笑了起來,很有同心地說道:“不二就是喜歡這樣,但沒有惡意,不過,我以前聽說過你哦,金木君。”
金木研立刻梳理了一下記憶,確定沒見過這個人。
長太郎看出他的疑,細心地解答道:“我是從忍足學長那里聽說你,你很優秀,他當初憾你沒有進冰帝。”
金木研明白了,又是這個世界的變化之一。在原本的世界里,他四歲時父親就已經去世,母親則是十歲時過勞死,自己生活在姨媽家中,因他學習努力,績超過姨媽的兒子,讓姨媽產生了劣等而被排斥,漸漸地失去了容之所。
但是這個世界里——
他在高中后被一個遠方親戚領養了,對方的姓氏就是“忍足”。
這也是他為什麼能負擔起公寓的錢,又不得不在學校里努力去拿獎學金的原因。擁有了前世沒有的學習環境,金木研才能以學考試第一的績考東大,可重生后的他不想虧欠別人,對忍足家就有意有無地疏遠了。
錢可以還掉,人還不掉。
金木研眼中的隔閡融化許,談及忍足侑士時低聲說道:“忍足哥去國外念大學,我已經許久沒見過他了。”
長太郎說道:“東大的學園祭快要開始,你不妨邀請他。”
結合三井尚香泄的假面舞會的事,金木研轉念一想就知道學園祭和假面舞會肯定是一起的活,到時候冰帝當年的那群土豪們一過來,估計砸錢的更猛。
當晚,金木研就在房間里猶豫地撥通了電話。
遠在國外的忍足侑士從被窩里出手,習慣地戴上平眼鏡,再打開手機。
“咦,是研啊。”
這位是打電話的稀客,忍足侑士想到小時候乖巧可的金木研,再對比長大后氣質歸于平凡的弟弟,略微可惜。明明長得不差,又是他的弟弟,結果在學校里一個朋友都沒過。
另一邊,聽出忍足侑士睡意十足的關西腔,金木研立刻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時差。
“抱歉,忍足哥,我還是過幾個小時再打電話吧。”
“別掛電話,一次說完。”
忍足侑士挑了挑眉,好奇有什麼事能讓金木研會來找他?
把東京大學的學園祭的事說完,金木研難得心坎坷不安,不補充一句:“如果……如果沒時間,不來也可以……”
忍足侑士用手堵著手機的傳音,低聲地笑了起來。
這家伙,竟然還這麼向。
無論如何這個面子肯定會給,忍足侑士肯定的答復道:“好,你順便替我向跡部說一聲,讓他多給我留幾張票。”金木研底氣更加不足地說道:“那……謙也哥那邊,我去邀請行麼?”
忍足侑士磨牙:一個是忍足哥,一個就是謙也哥,差別待遇啊!
“你想邀請就邀請,我不和忍足謙也一般見識。”
“嗯……”
金木研遠目,這話說得好像他們兩個在高中畢業那年沒有互搶過友一樣。
親人間的談話結束,金木研怔愣了半響,才發現自己是這麼融這個份,連從未見過的忍足侑士和忍足謙也都懷著一親。
是個好現象,對嗎?
金木研溫的注視著手機,把上面一個個不認識的號碼給深刻地記腦海。
“他”的親人就是自己的親人。
同樣的夜晚,遠在東京十一區的神代利世可不怎麼開心。在白日發生了人命案的不遠,神代利世一臉郁悶的安分待在家中,半步也沒有出去。由于之前的一時緒沖,在一個不太蔽的地方下手泄恨,差點把自己暴在CCG的偵查下。
神代利世不怕CCG的那些雜魚,到底是嫌麻煩……
突然,擺弄著化妝品的手一頓,手指劃到左口,“這種脹滿了心的覺,是所謂的幸福嗎?”
如此甘甜醇,讓有著“暴食者”稱號的也產生了奇異的滿足。
比捕食還要輕松愉快。
和白天一樣,陌生的緒從的思維外跳出,不一樣的是白天的太過絕灰暗,即使是神代利世都不曾會過。緒之下,不整個人狂暴起來,想要毀滅一切束縛自己、制自己的事!
紫的眼睛化作喰種的紅,神代利世咯咯的笑了起來,“有趣,是誰在影響我?”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共鳴的金木和利世#,再#818辣個遭遇聲優梗的金木年#
金木研:=v=總而言之還是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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