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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動心》 第24章 24

 咦?

 鋼筆不是被別人兌換走了嗎?

 程蘇然接過盒子, 疑的眼神看向江虞。

 “這種獎品一般會有庫存,我問酒店買了一個。”江虞出手,額前微的碎發。

 程蘇然心一, 又是自責又是悸

 又讓姐姐破費了。

 江虞似乎知道在想什麼, 揚一笑,說:“重要的是你喜歡。”

 “謝謝姐姐。”程蘇然也不想忸怩了,大大方方收下。

 “其實是因為我平時喜歡在本子上寫字,累了的時候,隨便抄一點東西玩玩, 而且……我是外貌協會的, 哈哈哈,這支鋼筆超好看,我才相中它了。”

 那兩只甜甜的小梨渦開心地陷下去。

 “那——”江虞挑了下眉,想逗, 微微低頭近耳朵, “外貌協會員,你覺得我好看嗎?”

 程蘇然認真點頭:“姐姐在我心里最。”

 “怎麼聽起來那麼敷衍呢?”

 “是真的!”小朋友急了,“你又高,材又好,服架子, 穿什麼都好看,哦對了,氣質也超棒,誰站在你邊都會被秒殺!”

 急得吹了一長串彩虹屁。

 江虞忍俊不,抬手刮了下的鼻子, “逗你的。”

 “……”

 “要不要吃月餅?”

 程蘇然搖頭:“晚上不吃甜的。”說完許是覺得自己掃興, 又補了一句:“我想留著白天當零食吃。”

 “嗯, ”江虞點點頭,“去洗澡睡覺吧。”

 已經十點半了。

 程蘇然一把抓住手腕,“你要走嗎?”

 江虞垂著視線,在那雙眼睛里看見了不舍和期盼,也看見了自己的臉。沉默片刻,淡道:“不走。”

 孩臉上浮起雀躍的笑容。

 兩人各自去洗澡,程蘇然的速度稍快一點,把自己渾上下抹得噴香,鉆進了主臥,在大床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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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不久,江虞進來了。

 披著紅質睡袍,系帶松散,濃黑半卷的長發垂在肩頭,略有些凌,說不出的風萬種。

 程蘇然看得失神,等坐下來,一個翻滾過去抱住了,“姐姐……”

 “不睡覺嗎?”江虞拍了拍那只手。

 程蘇然沒說話。

 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手機震了下,有新郵件,江虞拿起來看,便任由小朋友抱著自己,另一只手掀開被褥,把放進去,靠坐床頭。

 程蘇然試探地揪住那系帶。

 只要悄悄往外拉……

 手忽然被抓住。

 “做什麼?”耳邊傳來江虞低沉的聲音。

 程蘇然言又止,小微微噘了下,既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心。

 江虞把手機擱在床頭柜上,“不說就睡覺了。”

 “我……我看到小視頻里面,呃,沒有一方是永遠主的,所以……”說到這里,程蘇然咬住,眼中流出一意。

 “不能總是姐姐主吧?”

 江虞幽幽地看了一會兒,向前傾斜,鼻尖蹭到的臉,閉了眼,輕輕吐出幾個字:“小朋友學壞了。”

 “是你把我教壞的。”程蘇然以為這便是同意了,得意起來。

 細窄的帶子很容易便開,手有點抖,對于第一次要嘗試的事莫名興,見江虞只是看著自己,沒有反應,不由更加大膽。

 去掀那片領口。

 江虞攥住手腕,整個臉都沉下來,加重了力道,那雙深潭似的眼睛著寒意。

 程蘇然不住抖了一下,口中喃喃:“姐姐……”

 “睡覺。”

 “好。”

 點頭如啄米。

 江虞松開手,程蘇然立馬了回來,乖乖鉆進被窩里,一時委屈極了,翻了個,后腦勺對著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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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晚安。”悶悶的聲音。

 江虞側過臉,凝視著孩烏黑一團的頭發,半晌,關燈躺下。從后面抱住程蘇然,輕聲說:“晚安。”

 .

 余下兩天,正逢黎時裝周開幕,江虞飛去看秀了。

 氣溫略微回升,早晚較涼,中午熱,與八月份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太依舊曬得人頭皮發麻。

 程蘇然穿了江虞送的子去上課。

 不知是什麼面料,剪裁非常形,無論怎麼改變姿勢都不會發皺或鼓包,質好到讓不敢多,生怕壞了。

 很普通的款式,沒有任何多余的花邊點綴,走在去食堂、教室的路上卻總有陌生孩子來問。

 這個年紀的小小虛榮心被極大滿足了。

 經過三天假期,造謠帖的熱度已經降下去許多,夸贊程蘇然的聲音此起彼伏,與討伐“小蝦米”的聲音齊平,莫名就了學校的“風云人”。

 但還有一件事沒做。

 吃過午飯,程蘇然回到宿舍,如所料,只有李玲一人在。

 放下背包,深呼吸一口氣,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錄音筆按開,揣進口袋,轉走到李玲旁邊。

 “我有話跟你說。”

 李玲正抱著手機刷微博,聞聲抬頭,皺起眉:“干嘛?”

 程蘇然拿出手機,點了幾下,調出一個視頻,舉到眼前,“看看這個。”

 視頻上出現了一部亮著屏幕的黑手機,頁面是吧個人賬號,接著又出現一食指,屏幕,從主菜單跳轉到企鵝,進資料頁。

 十幾秒很快播放完畢。

 李玲睜大了眼睛,咬牙切齒:“我就說那天手機怎麼突然不見了,原來是你在這里做賊?”

 “這不重要。”程蘇然面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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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想干嘛?”

 “想陳述客觀事實,你,李玲,惡意造謠我被包養,引導輿論網.暴我。”

 兩人沉默對視。

 李玲有些心虛,移開了目,嗤笑道:“我造謠?你那些照片是個人都會往那方面想吧?最多是誤解,再說了,真有沒有誤解你誰知道。”

 比程蘇然矮一點,是濃眉大眼非常有靈氣的長相,眼窩深,睫很長,圓圓的臉型。

 大一剛學時,宿舍四個人,程蘇然,李玲,丁媛,以及另一位已經搬出去的室友沈梔。那會兒大家彼此不悉,吃飯上課都一起走。

 程蘇然獨來獨往慣了,加之要經常出去做兼職,久而久之便又是一個人。丁媛是本地人不常住宿舍,只留個床位,所以大部分時間里沈梔和李玲關系最好。

 起初宿舍關系還算融洽,李玲和沈梔分別加了學生會的不同部門,每天忙著簽到開會和幫老師跑,后來不知怎麼,兩人開始在學生會明爭暗斗,勢如水火。

 程蘇然早出晚歸,一直沒察覺宿舍氛圍不對。某天傍晚下課,李玲主拉著一起去吃飯,吃完又帶場散步聊天,說起自己家庭不幸,讀書不易,在學校被昔日好友欺負。

 昔日好友自然是沈梔。

 那時程蘇然天真單純,高冷外殼之下是一顆孤獨的心,相信了李玲,堅定認為沈梔表里不一,做了許多讓自己后悔的事。

 李沈梔的洗面,往沈梔床上倒餅干渣,在沈梔喝的飲料里吐口水……諸如種種。雖然沒有親手去做,但也是旁觀未阻止的“幫兇”。

 后來偶然與沈梔參加活,才發現對方并不是李玲口中那樣的人,崩潰了,又自責又心慌,隔日便向沈梔道歉并坦白了一切。

 宿舍就此發“大戰”。

 再后來,沈梔搬了出去,李玲恨倒戈,而,里外不是人。

 朋友是假,拉攏利用是真,的滿腔真誠不過是好騙,換來了算計,愚蠢到被人當槍使,自責至今。

 從此與集隔絕,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件事的質,總之事實就是,你造謠我,給我帶來了傷害。”程蘇然一字一句地說。

 李玲臉上寫滿了不服氣,指著鼻子道:“你拍我手機的東西是侵犯私!我可以告你!”

 “哦。”

 “……”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懂法?”程蘇然冷笑一聲,掌重重地拍開那只手。

 “那我也告訴你,造謠誹謗是犯法的。我可以直接報警,警察一樣能順著網線找到你,我本不用出示手機里拍的東西。另外,我還要起訴你侵害我的名譽權,讓你吃司,到時候事的影響就不止現在這些了,你會比我更出名。”

 “說不定你會去坐牢,出來的時候帶著案底,日子肯定不好過。”

 說這話也心虛。

 包養是事實,從法律角度來說,李玲沒有誹謗。只是想以此來震懾對方,而不是真的要走這一步,畢竟,很難保證鬧大之后不會影響到姐姐。

 但如果李玲不配合,這就是最后的底牌。

 不大的房間里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空氣瞬間凝結了。

 李玲臉微變,死死盯著抿著抿著了一條直線。許久,恨恨出聲:“你想怎麼樣?”

 那瞬間,程蘇然松了口氣。

 幸好管用。

 “拍臉視頻發帖,公開向我道歉,然后刪掉造謠帖。”

 “那別人罵我怎麼辦?”

 “你活該。”

 “你——”李玲上前一步。

 程蘇然忍住后退的念頭,站住了,腰背得筆直,“你發完之后,我會跟帖,就說我們已經私下和解,過段時間再讓吧主刪帖,這件事就過去了。所有恩怨一筆勾銷,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要麼公開道歉,要麼法庭見,選吧。”

 一旦公開道歉,李玲必定被群嘲,有了前科,以后再想針對也難。

 有選擇的善良才是善良,沒有選擇的善良懦弱。

 李玲擰著眉,猶豫了會兒,“怎麼錄視頻?”

 “你先寫好稿子。”

 “……”

 .

 下午沒課,程蘇然去了公司。

 之前與攝影師約好拍片時間,一周兩次,分三周半拍完。今天是正式答應做平面模特后第一次拍攝,沒有田助理接應,一路暢通無阻。

 影棚里正熱鬧,大家在忙準備工作。

 程蘇然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祁言——漂亮的攝影師姐姐。

 努力克制著人多場合的不適,禮貌與大家打了招呼,徑直向祁言走去。沒等走近,對方抬起頭,看見了

 “小妹妹,來——”祁言笑著朝招手。

 程蘇然加快步伐走過去,乖巧地打招呼:“言言姐。”

 祁言今天化了淡妝,瘦削的瓜子臉,紅齒白,烏木一樣黑的秀發披在后,雙眸神采奕奕。

 看著漂亮的人心都更好了。

 “今天要拍的比較多,時間有點,我們先進去聊一下,然后你再去換服化妝。”祁言指了一下角落的小房間。

 哎?

 還要先聊天嗎?

 程蘇然心生疑,卻仍是配合地點頭:“好。”

 跟在祁言后進了小房間。

 上次拍攝時換服的地方,擺放著組合沙發、圓桌、飲水機,祁言指了指那張單人沙發,示意坐,然后倒了杯水放在面前。

 “謝謝。”

 “不客氣,”祁言笑瞇瞇道,“今年多大了?”

 程蘇然如實回答:“二十歲。”

 “大三?”

 “嗯。”

 “家鄉是哪里?”

 “陵州……”

 “在哪所學校念書?什麼專業?”

 程蘇然頓了頓,心生警惕:“問這個做什麼?”

 “別怕,這只是我的職業習慣,拍一個新模特之前我都會跟聊聊,了解一點基本況,不會做什麼。”祁言耐心解釋,看的目帶了點探究意味。

 上次不算是正式拍攝,小妹妹只給留下了第一印象。

 純可以是白蓮,可以是玫瑰,可塑極強。

 江虞那個渣滓的眼一向不錯。

 才二十歲,尚在象牙塔的年紀,涉世未深,識人不清,就這麼落了渣滓手中……祁言眼中流出一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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