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劉大雙覺得腦袋里有一種甜甜的覺,可上的也有點沸騰,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好像有點早啊,莫非這個時代人都發育的早,劉大雙可是清楚記得上一世是小學快畢業時,看了一部電影,一下子被主角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做夢夢見好幾回,而且總是有一種甜甜的覺。從那以后,眼睛老喜歡瞄幾個漂亮的同學。
“兩位請坐下喝茶。”中年男士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客氣地讓坐。
劉玉虎多謝一聲坐下了,劉大雙卻有點魂不守舍,不小心的椅子響。
“這怎麼了?老子縱橫四海也沒打過奔兒,現在怎麼手腳不聽使喚了?”劉大雙心里琢磨著,又瞄一眼小孩,只見小孩臉上帶著挪瑜的微笑,正一眼不眨地著他。
“糗大了,被一個小孩鄙視了!”劉大雙大哭一場的心都有。
“呵呵!小兄弟別著急,慢著點。”中年男人以為劉大雙有點張,溫和地安著。
待雙方坐定,中年男人說:“鄙人姓姚,名平治,忝為這家店鋪的大掌柜的,還未請教二位貴客來自何?”
文縐縐的,像個秀才,劉玉虎的第一印象,聽到姚平治的詢問,連忙拱拱手回道:“俺們爺倆兒是靖安來的,我劉玉虎,我兒子劉大雙。”
“原來是劉掌柜的,久仰!久……”,話沒說完,小孩推著他的肩膀說:“你還沒介紹人家哪?”
姚平治臉上出了一苦笑,隨后便是滿臉歉意,笑呵呵地說:“這是小雯雯,平時缺乏管教,讓兩位見笑了。”
“不礙事,不礙事。”劉玉虎連連搖手。
“姚某有一事不明,要請教一下劉掌柜的,二位拿來的首飾盒和梳子究竟是什麼料的?我看著可不像象牙和寶石。特別是這木梳齒,帶著彈,稍稍彎曲一下也沒事,要是寶石早斷了。”
劉玉虎不敢說,又有了一種踹劉大雙兩腳的覺,這謊越扯越遠,沒法圓了。于是轉頭對劉大雙說:“大雙,你給大掌柜的說道說道。”
劉大雙連忙一拱手,看著姚大掌柜的說話斯文,肯定是讀書人,應該也喜歡知書達禮的人,于是也文縐縐地說:“大掌柜的在上,容在下稟明,吾等乃靖安人士,世代耕田為生,溫飽尚可。小子本明年開蒙,奈何家無余資,恰一親戚經商路過,云此件乃西洋新興之,囑吾售賣以籌就讀之資。”
拽了這麼一段,劉大雙也覺得辛苦,總算沒忘了當年高中語文課本的古漢語。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姚平治掌好,又轉對著兒說:“看看這位小哥兒,為讀書自己籌措學資,你倒好,家中請了先生還不好好讀書。”
雯雯對著劉大雙做個鬼臉,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好,就沖你這份志氣,貨我全收了!”姚平治的格還真被劉大雙猜中了,他真的喜歡談吐文雅,舉止文明的讀書人,聽劉大雙一講,為了讀書才來售賣東西,而且這東西他也看好了,特別是他的掌上明珠小兒喜歡這兩樣東西,所以對劉大雙好大升。
“稟告大掌柜的,貴店如售賣,稍待幾日,待貨發至。”劉大雙有點瓢了,這文言文還一下改不過來了。
“需待幾日?”
“首飾盒二十個,木梳一百個,臘月初十之前送到貴店。”總算正常說人話了。
“好,這兩件小喜歡的不得了,不知可否割?”姚斌仍然是一臉溫和的笑。
劉大雙聽說小姑娘喜歡,腦子一,熱上涌,話語口而出。
“既然雯雯姑娘喜歡,就送給姑娘好了!”
“不可,不可!”姚大掌柜連連搖頭,臉上卻帶著笑。
……
從店里出來,天快黑了,現在趕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生意做的順,劉玉虎心里高興,找個小攤,了四碗羊雜湯,就著家里帶的玉米餅子吃了個肚兒圓。
好的旅店劉玉虎不舍得住,還是來到了城西的大車店。
劉大雙上一世聽說過大車店,但真沒住過,多帶著點好奇。
可一進去就后悔了。
進了大車店的大門,有伙計迎上來,把車停好,牛卸了套牽去后院喂草料。
院子好大,靠北面一排平房,院里停了好多車,有空車,也有裝滿貨的。
說白了,大車店就是給南來北往的客商捉供個廉價的人和牲口歇息的地方。
住人的地方就是那一排平房,房間細長細長的,有一般人家幾間房那麼長,中間支著幾排木柱子。一個長長的大通炕從東到西。
所有人都睡在這鋪炕上,屋里面很暖和,炕也燒得熱熱的。
找個空地方,劉玉虎招呼幾個人把被子一放,鞋上炕睡了。
劉大雙怎麼也睡不著,汗餿味,腳臭味,旱煙味,燒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說夢話的,打呼嚕的,磨牙的,放屁的此起彼伏,沒個間歌。
劉玉虎和劉大海,加上孟遠可沒那麼多不適應,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劉大雙翻來覆去好久,心里發了誓,以后不管有錢沒錢,堅決不住大車店。
天剛剛蒙蒙亮,幾個人在店里喝了幾碗熱粥,結算了店錢,駕著牛車回靖安。
這一趟賺了二十多兩銀子,后面的事也全落實了,幾個人都是一臉興。
回去的路似乎快很多,今天也沒風,坐在車上也不是太冷,初升的太照在上,似乎帶著一點點暖意。
走著走著,牛車停下了。
劉大雙往前一看,心里格登一下。
三個騎馬的人一字排開,橫在路上,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劉玉虎跳下車,抱拳說道:“幾位好漢,不知道有何指教?”
中間的是個刀疤臉,看樣子是領頭的,手中鋼刀一橫,惡聲惡氣地說:“老子們是劫道的,廢話說,錢拿出來,饒你們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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