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看到了我的傷口,他迅速從包中取出一個白『』『藥』瓶,給我扔過來,道:“快把驅毒『』塗在傷口上,記得,傷的地方塗重一點。”
我剛一打開他扔過來的瓶子,立馬,一惡臭之味從瓶子中散發而出,那味道,就和廁所裡面的味道一模一樣,而且,瓶子裡面的『』也正好是黃『』的。
聞著味道,看到那像屎一樣的『』,我直接就想吐。
胖子看我猶豫不決,大聲道:“你他娘快點,驅毒『』是驅毒的寶貝,你要是在磨蹭,毒素擴散,你就等死吧。”
胖子都這麼說了,我閉上眼睛咬著牙,從瓶子裡倒出黃『』膿『』塗在了我的傷口上。
驅毒『』一塗到傷口上,立馬,一陣陣極為劇烈的疼痛從傷口上傳來,被驅毒『』所接到的地方,傷口上竟然發出呲呲的響聲,我甚至能夠覺到傷口上在冒煙,那疼痛敢更是無以言明。
整整好幾分鐘的疼痛,就在我覺有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那疼痛才稍稍減弱。
我朝著傷口上一看,傷口上那青黑『』的痕跡減弱了很多,傷口周圍有黑流出,疼痛仍然存在,但是胳膊已經能夠自由活了。
“媽的,好神奇的『藥』。”
我睜大眼睛看著手中的驅毒『』,這『藥』幾乎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也不知道是怎麼制作出來的。
胖子道:“這驅毒『』是古代一些風水大家傳下來的,對墓底下的一些毒有很強的克制作用,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毒,驅毒『』都能驅除。”
我點了點頭,這種東西絕對是寶,只是可惜,瓶子裡裝的很。
胖子,林寒,肖鋒等人也了一點傷,但是沒有我的重,在拭了一些驅毒『』之後,開始恢複起上傷勢。
那非主流在拭了驅毒『』之後,竟然直接疼暈了過去,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不對啊。”
就在我們忍上傷痛,沉默不語的時候,突然之間,胖子開口道。
“怎麼了?”
胖子突然開口說不對,讓我們都將目集中在了他的上。
胖子在我們幾人臉上掃了一圈,疑『』道:“我們之中是不是了一個人?”
“了一個人?”
聽到胖子的話,我們幾人面『』微微一變,都朝著對方上看去。
非主流,胖子,林寒,南天,肖鋒都在,看了幾眼,我驀地一驚,口而出道:“那個人呢?”
那個人,就是那個人,非常漂亮的人,我至今不知道什麼名字,但是是和我們一起來的,但從剛剛鬼猴出現一直到現在,那人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
剛剛我們於極為危險的況,還沒有在意,而此時胖子開口,一下子我就反應了過來,的確是那人不見了。
聽到我的話,南天,林寒,肖鋒幾人臉『』都變得很難看。
一個大活人,竟然活生生的不見了。
“是從什麼時候不見的?”南天開口道。
胖子搖頭:“之前在紮營的時候還在,但是那些鬼猴出現的時候,我就再沒有看到,不會已經被鬼猴給殺了吧。”
這句話一出,我心裡突兀一跳。
很有可能,那群鬼猴的攻擊力非常強悍,我們幾個大男人都不是那些鬼猴的對手,更別說一個人了。
那人,可能真的已經被鬼猴給殺了。
“不,絕對不會死的。”但南天卻相當堅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南天閃爍著眼睛,道:“就算我們所有人都死了,都不會死,你們不用管了,如果沒事,自然會找我們來的。”
南天的話,讓我微微皺了皺眉,聽南天的意思,他似乎對那人非常有信心。
在那麼多鬼猴的圍攻下還不死,得是什麼人。
因為南天已經開口,我們也在沒有多問。
在口雖然點燃了一堆火,但是那些鬼猴並未離去,一直待到外,似乎在等待著火焰熄滅,然後沖進來。
不過好在,有一顆盤旋進來的巨樹,不缺柴火,一直等到天亮,那些鬼猴才離開。
等確定鬼猴離開之後,我們才從山中走出。
“他們不會再來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從山中探出腦袋問道,生怕那些鬼猴來個二次襲擊。
肖鋒搖了搖頭,說不會,鬼猴是夜晚活的生,白天他們不會出現,可以放心離開。
聽肖鋒說完我才松了口氣,只要不再來就好,這些畜生如此恐怖,要是再來一次,絕對是我們的噩夢。
一晚上的休息,我們上的傷口基本已經恢複,此時雖然還有些疼痛,但走起路來還算可以。
因為有了之前鬼猴突然襲擊的經曆,這次我們小心翼翼了很多,一邊防備著林中隨時有可能出現的危險,一邊朝著松山最中心位置前行。
剩下一段路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一直到下午兩點多,我們終於走到了那三山夾一空之。
“河?”
走到三山最中間的位置,我目朝下看去,這一看,我面『』微微一變,三山夾一空的最中間,竟然是一條河,而且,河流還比較大。
“怎麼會是河?”看到眼前這一條河,肖鋒臉『』也猛地一變,說道。
我心中也大為震驚,三山夾一空作為風水語,其意思就是三山之間有一空點,而在這一空地上建墓,但是卻從沒有聽過三山夾一河的,這河流又是怎麼回事。
“下去看看。”
南天,林寒也覺到了不對勁,從山坡上走下,靠近那一條流淌著的河水。
走到距離河水約莫五六米遠的地方,南天蹲在地上,從地面起一撮土,放在鼻邊輕輕聞了聞,然後點頭道:“不會錯,墓土中帶有一味,還有一淡淡的腥味,這下面的確有墓,看來位置沒錯。”
南天的話讓我眼睛微微瞇起,《遁甲天書》上說過,一些非常強大的盜墓人,鼻子比狗還靈,能夠用鼻子準確確定一個墓的位置,這南天恐怕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隊伍裡果然全部都是能人。
“鏟給我。”南天對林寒道。
林寒立馬從包中掏出鏟遞給南天。
這種鏟是可以的,和我以前在書上見過的鏟大不一樣,我暗暗吃驚,果然,盜墓也是隨著時代變化的,連盜墓工都有改變。
南天一直將鏟打到地底下十來米深,再打不下去之後,才取出鏟,而這一取出鏟,看到鏟的尖端部分,立馬,我們所有人面『』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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