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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長嫂玩壞了豪門》 第26章 豪門婆媳聯盟

 江夫人還真沒看出來, 金寶貝是這樣獅子大開口的一個人,這心怎麼就這麼大,這麼狠呢?

 是誰給的膽子敢開這個口!

 簡直是聞所未聞, 見所未見!

 小孩子家家鬧點矛盾怎麼了,家小兒子是皇帝投胎?一開口就敢要他們江家今年最大的項目!為了拿到這個項目,他們江家花了多人脈力才得到的?否則都知道這個項目十有八九掙大錢, 那麼多人在競爭, 哪得到他們家?

 這麼大塊,還能因為一個小孩子家的矛盾讓出去?今天哪怕祁家是首富也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氣紅了臉, 直接帶著孩子離開祁家,擺明了為難人!回去將這事跟自己老公一說,江萬瞇瞇眼睛說:“要的不是這個。”

 “背后有高人在指點,準備啃咱們一塊呢。”

 “你去問問除了這個, 要什麼。”

 “那邊要是真不講武德來, 我們就是對上祁連深也有話說,不理虧。”

 江夫人這才明白過來,金寶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憋著一口氣和金寶貝你來我往過招數回后, 金寶貝才終于出廬山真面目,先是怪氣了一通,說:“還說真實心意道歉呢, 我看半點誠意也沒見著。”

 江夫人:!!!要不是自家正在發展的關鍵時候,不便于得罪祁家這個龐然大, 今天非得擼起袖子跟金寶貝干一架不可!

 金寶貝跟著話音一轉:“我也不為難人,你也知道我們家小八天生智商高, 是出了名的天才, 他對什麼都不興趣, 唯獨對實驗室興趣,聽說你們最近收購了一家小藥館,里面有實驗室還有帶隊研究的博士團隊,再適合我們家小八不過了,他就喜歡研究這些。城北那個你總歸是拿不出來了,要麼把這個給小八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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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金寶貝又臨場發揮,現學現賣,大兒媳說了,談判要一步一步來,不能一下子了老底,于是又嫌了,撇撇說:“是這個還淺薄了些,再加一棟遠府雅閣別墅吧。”

 江夫人:“……”

 不要臉!不要臉!太氣人了!

 本來金寶貝說出前一個的時候,江夫人覺得真正目的是前者,結果又說到后面這個。

 遠府雅閣是今年剛建的新富人區,里面全是別墅,地段還難得在市中心的半山腰,風景好地段好裝修好,哪哪都好,反正一出來就被搶瘋了,普通人本沒地方買,全是這些豪門排隊直接拿手上了,沒有丁點人脈還買不著!

 那地方基本上都是圈子里這些人家給包圓了,據所知,祁家出手就要了三套,興許是準備平分給三個兒子的,江家才拿到兩套,就這兩套也很難得了,準備自留一套,另一套將來給兒子。

 一套多錢來著?裝修不算,是買下就不下億,比前者那個小醫藥公司貴太多,那個小公司滿打滿算將滿八位數到手的,一套遠府雅閣別墅能收購十家這樣的小公司!

 這樣一來,就是江夫人也鬧不懂金寶貝真正的目的是遠府別墅還是那個小公司了。

 而且居然不屑地將一家醫藥公司稱之為小醫藥館???

 人家好歹有自主研發團隊,哪怕還沒出果,那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金寶貝這樣說不虧心?

 也真敢

 江夫人從前對金寶貝沒太大了解,祁家和江家幾乎沒什麼往來,偶爾在聚會或宴會上見罷了,只知道這人出普通,踩了狗屎運年輕時候嫁進豪門,比起其他豪門夫人還不太夠看,儀態不夠,際手段也不如,就很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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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真正接了,跟一頓扯皮,真覺驚訝。震驚!

 這人就是個賴皮潑婦啊,還是臉皮厚如城墻那種,什麼都敢開口,姓祁的當年是眼瘸還是怎麼的,一個貴公子看上個這樣的?

 金寶貝不曉得在想什麼,但這場仗是絕不愿意輸的,先不說這是為自己兒子爭取利益要賠償,就說大兒媳這邊。

 第一次和大兒媳聯手對外,和這江夫人是平輩,所以由接下了這談判的任務,祁家門第還比江家高得多,就這還談不下來,那也別做人了!

 不想大兒媳看不起

 就好像年輕時候,婆婆一直沒看上,但婆婆也從沒信任過呀,只知道挑剔,卻從不對付出信任,不把當家人,什麼事都不做,怎麼表現給婆婆看?

 兩軍對壘,重要的是氣勢,有必勝的決心,哪怕在江夫人眼里,金寶貝此時不要臉到了極致,但依舊拿沒辦法。

 最后鐵青著臉回家跟老公一商量。

 第三天二話不說,把小醫藥公司的份轉讓書奉上了。

 連問都沒問金寶貝真正要的到底是啥!

 他們已經想好了,假如這個都不要,那什麼都免談!大不了和祁家惡,他們雖然吃力些,但好歹這口氣不能輸,哪有這樣欺負人的道理!

 這家小醫藥公司其實是江萬偶爾聽親家趙總說近幾年醫藥行業看好,很有可能在未來大有搞頭,他就隨便拔一買下一家小公司,至于這家公司如何他不關心,這些都是專業人士評估數據得出,再買回來的。

 沒了這家還能另外買一家,自己立一家也行,這還算不上傷筋骨,頂多牛上被拔了幾,有點刺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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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上億別墅和城北項目的對比下,他們毫不猶豫丟出這家小公司。

 江家不知道,這家公司到手后,祁家響起了勝利的歡呼。

 金寶貝興得忘了顧忌豪門夫人和婆婆的形象,直接狠狠拍了下手掌,然后笑著轉頭和慕曳對了下手掌。

 這場戰役,們婆媳倆勝了!

 可以說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一切都按們的計劃來,江家的反應比們預計的還要爽快很多,半點不帶磨蹭的。

 除了不想招惹祁家意外,更多的金寶貝覺得是自己和大兒媳的功勞,大兒媳出謀劃策,出面談判辦倆一半一半功勞!

 慕曳本來淡定的,一切都如預料,在紅樓經歷過的大場面比這還多,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拿不到手,所以沒婆婆這麼興,看金寶貝一把年紀了興得像個十八歲小姑娘,勉勉強強懶洋洋地抬起纖手,讓對了個正著。

 和大兒媳拍了手掌,金寶貝才想起什麼,臉了下,尷尬地扭過頭,看著臉也有點紅不知道是興的還是害臊,大聲說:“要不是我這個當媽的出面,你都不知道會被姓江的怎麼削呢。”

 “江夫人這人兇悍異常,能放得下架子跟人撕,也能收起來暗地里算計別人,你別看好像什麼話都敢說,是個憨貨。其實心里門兒清,比誰都,我跟過招數回,每一次都覺比打仗還驚險,一不小心就得落圈套里,慕曳你還著呢,跟媽好好學。”

 當媽的看起來蠢了。

 但這次,小祁芭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遞出萬能的蠢貨小紙條,嘲笑一番。

 慕曳忽然好像到了婆婆的命門,這人看著刻薄霸道不好相,但實際上像一只紙老虎,吃不吃,你越夸越高興,還能屁顛屁顛地幫你辦事,所以笑笑,夸道:“還是媽厲害。”

 金寶貝意外地扭頭看了大兒媳一眼,心里非常高興,比談判功還高興,好像過大兒媳看到了活著的婆婆,人眉眼致,儀態優雅,輕笑著對說:“你不錯。”

 將頭扭回來,反而沒剛才神氣了,哼了哼,“那當然。”

 “老頭子不在家,媽就是你們唯一的依靠,還能害你們?”

 看翹起來,越叭越厲害,慕曳靜悄悄帶著小祁芭撤了。

 金寶貝回頭一看,人呢?

 “……”

 這件事祁遠和祁生是過后才聽說的,他們媽和媳婦/大嫂,不聲不響就把這件事辦好了,九歲的小祁芭因為一次校園暴力,直接了一家價值近八位數的小醫藥公司的主人……

 雖然公司小,價值不算高,但想想看,兄弟兩人都快三十了,他們還沒有一家真正屬于自己的公司呢,都在給爸打工,到頭來,他們九歲的弟弟反而先一步走上了人生巔峰,當上了老板。

 這公司還是大嫂和媽跟人家撕得來的。

 這就很可以……

 祁生:“……”

 祁遠:“……”

 祁遠小祁芭的臉蛋,說他小子命好,得了好大嫂保護他,給他爭取利益,換別人,誰這麼盡心盡力啊!

 當媽的幫親兒子是人之常,但大嫂這一出,就很讓人意外了,聽媽說的,這一系列還是大嫂策劃的,是主張要那家公司的。

 祁遠羨慕一番罷了,他沒怎麼著。

 祁生酸了,徹底酸了。

 他親親老婆果然最偏祁芭那臭小子,在心里九歲的小祁芭都比他這個老公重要,就是小叔子,不老公!

 上的臭味仿佛才剛消除,因為這個他兩三天沒進老婆房間了,那臭小子還是他的眼中釘呢,現在再嫉妒一下,這臭小子的礙眼程度再升兩級,假如哪位科學大佬發明出上外太空生活的東西,他保證立馬花錢將小祁芭第一個送上去!

 砸鍋賣鐵,破產也要送上去!

 老婆在二樓自己的小畫室里畫畫,祁生在樓下追著小祁芭打鬧,將他臉蛋都扯紅了,就上樓找老婆。

 慕曳門沒關,虛虛掩著,男人直接進去,他放輕了腳步,到老婆后,手擁住了纖細的腰肢。

 男人下擱在肩膀上,委屈如一條大狗。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但就是沒開口說話,雙手抱得死

 慕曳放下畫筆,“發什麼瘋?”

 祁·狗:“你偏心小八。”

 慕曳轉過,和男人面對面,男人下,“說人話。”

 男人那雙意氣飛揚的桃花眼似乎也被霜打了一樣,微微垂落著,眼眸泛著水,竟有幾分小狗的可憐

 問:“曳曳你就說吧,咱家你最喜歡誰?是不是祁小八那臭小子?”

 他覺得自己肯定比不上弟在媳婦心中的地位,但至要排個第二吧!

 慕曳笑著說:“最喜歡咱爸呀,有就是娘,爸都把黑卡給了我,比我親爹對我都好,我不愁吃不愁穿能這麼安逸地在家畫畫全靠爸爸照顧,還能更喜歡誰?”

 祁生:“……”好了,親爹空降第一,他又掉了一位!

 他眼神忽然變得兇狠,狠狠在媳婦臉蛋上親了一口,還故意狠狠用力吮吸了下,慕曳白皮,才幾個呼吸功夫,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吮吸出了個紅印子。

 慕曳:“……”

 狠狠將大狗子臉推開,在他俊臉上拍了拍,讓他滾蛋。

 “本來你該第二的,現在是倒數,心里有數了吧?有數就趕滾,別耽誤我畫畫。”

 祁生:“……”

 他一怏怏的氣息下樓,到一樓是正好撞上坐了電梯下來的二弟祁遠,他一把掛在弟弟背上,整個人像是廢了,“走,陪大哥喝兩杯。”

 祁遠背上重得要命,他哥比他還高兩三公分,又結實,重死個人,他費勁地站直了,他起開,“干嘛,大嫂不要你了,要把你掃地出門?”

 前兩天,祁生惹了小祁芭,故意把混合各的豆子放小祁芭跟前,明知道那孩子強迫癥厲害,非這麼干,小孩擰著眉挑了一晚上豆子,才將黃豆黑豆綠豆紅豆薏米分類好,他雖然被大哥捉弄了,但小孩也不是好惹的,他從小就記仇,比家里誰都記仇。

 第二天就給祁生整了波大,往他上弄了什麼他不知道,反正死臭,洗澡都洗不掉一怪味兒,像是被腌里一樣,臭不可聞,所以大哥被有潔癖的大嫂趕出家門,勒令不許進房門,不許靠近他半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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