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手里有了十三尺布票,又能買到不要票的布,開心的不得了。
很快,賣布的大姐就拿了有瑕疵的黑棉布過來了。
“給你!丫頭,我這邊就剩十尺了,給你勻出來一點!”
“大姐,能不能都賣給我?”白雪一見立馬笑嘻嘻的開口。
“可這是給別人留的呀!我不好不守約……而且,你布袋子用麻布就行,這棉布可是用來做服的!”
“大姐,馬上要過年了,這可是俏貨!你看,你要不要考慮考慮?”白雪道。
“那…你能弄到豬嗎?膘多一點的!”賣布大姐眼神亮了亮,開口問。
“行!三斤五花!后天給你送來!不過價格按黑市價!平價我弄不來!”白雪事先說好價格。
“知道知道!那這些布都賣給你了!拿去吧!對了,你啊別霍霍這麼好的棉布,雖然有點瑕疵染,可也是棉布!你想袋子我這里還有麻布,嗯……也可以不要票賣給你!不過你得記得有好東西不能忘了我啊!”
“謝謝姐啊!以后有好東西肯定不會忘了你!”白雪一聽樂了!有這好事不能不要啊!
“我吳姐就行!你要是能給我弄到好東西啊,我也會給你留不要票的布的!”兩個人很愉快的建立了利益下的友。
白雪拿到了麻袋和十尺棉布,又買了十尺麻布,還有針線。雖然不會做服,可是王翠花會,可以讓教。
把所有東西都裝了進去,把剩下九個麻袋也裝在了上面,準備出了供銷社就收進空間去。
出了倉庫,給了布錢,十尺瑕疵布一共八塊錢。十尺麻布四塊錢,加上麻袋跟針線。
這一塊兒就花了十四塊錢,加上之前掙得七十五,現在還剩下二百四十多塊錢。
又拿出來兩罐票,去了賣的柜臺買了兩罐。
一罐要三塊五,兩斤裝的,因為平鎮有廠,所以只要你有票就不會買不到。
買完了東西就出了供銷社準備回家。
路過衛生院的時候依舊去了一趟衛生院前面的那個死胡同。
出來的時候的麻袋已經滿了。
從超市空間里拿出來七大麻花,正好家人一人一。
還有一顆大白菜,一把條,一斤豬,二十個白面大饅頭。
的超市只有饅頭,沒有包子,想著,早知道會來這里,超市里肯定賣大包子,也不至于來了這里吃不到了。
準備晚上回去燉豬白菜燉條子,加上白面大饅頭。
又能吃的幾小只肚兒溜圓。
“小丫頭?”白雪正背著大麻袋費勁的走著,后面傳來一聲男聲。
猝不及防的回過頭,就長了O形。
從后面騎著二八大杠過來的男生,跟最最最喜歡的博君一肖中的肖太太太像了吧?
猛一回頭差點心臟都停跳了,差點忘了今夕是何年。以為自己遇到豆了。
癡癡的看著眼前靠近的年。
“小丫頭?嚇到你了嗎?發什麼呆啊?”張遠近了白雪下了自行車,用手在白雪面前晃了晃問。
白雪這才回過神來,仔細一看之下還是有區別的,只是長的有點像而已,氣質,聲音都不一樣。
“同志,你是誰啊?找我有事嗎?”白雪冷靜下來,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問。
“這麼快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忘了嗎?”張遠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小丫頭。
他剛才明明看到這小丫頭看著自己發呆呢,一副想吃了自己的樣子。
這回兒又當不認識了。
“額…你是知青點的張大哥?”白雪后知后覺的領會張遠話語中的意思,木木的問了一句。
因為那天醒過來,小山就是這麼告訴他的,說救的是知青點的張大哥。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走過來的?”張遠沒有回答是不是,問白雪一句。
“嗯!”白雪心里翻白眼,不走過來難道飄過來啊?又不像他,有一輛嶄新的自行車。
“不介意的話我帶你回去?”張遠笑著問。
白雪發現,這年很喜歡笑,笑起來特別,而且更像某人了,看的總能晃神。
“我這麼多東西……可以嗎?”白雪指著自己剛放下來的大麻袋說。
“沒事,東西放前杠上,你坐后面!快上來吧!”張遠很是利索的把自行車支好,把白雪的東西輕松提起來放到了自行車前杠,上車。
白雪也不客氣,等張遠把東西放到了前杠上,也跟著坐到了后座。
“坐穩了啊!”張遠說了一聲就登起了自行車。
白雪發現,這麼大冷的天坐自行車還不如走回去。冷風搜搜的吹著,好在給自己加了一雙鞋子和保暖保暖。
再看張遠,人家穿著軍綠大氅,一騎車又把狗皮帽子的兩邊都放下來, 一點都不冷的樣子。
“張大哥,謝謝你上次救我啊!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呢!”白雪坐在后座看著兩邊白雪皚皚的風景,開口問了一句。
這一開口冷風灌進里,嗆的直咳嗽。
“我張遠!我知道你,白如雪是吧!”張遠格看起來特別開朗,不像這個年代的男生,跟生說句話都臉紅不敢。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白雪問。
張遠臉上微微一熱,頓了一下才說“咱們在一個大隊,出工也在一起!知道不奇怪!”
“我就不知道你名字!”白雪小聲說了一句。
“白如雪同志!你去平鎮干什麼呀?”張遠毫不在意白雪的小聲嘀咕,找話題聊。
“買東西唄!沒看買了一大麻袋嗎?”白雪了解一點張遠的格之后,跟他說話也隨便了起來。
“哦!看到了看到了。我去鎮上給家人寄信!對了,你識字嗎?”
“嗯!”白雪真不是高冷,是這冷風灌進里特難,不想開口。
一路上張遠問些有的沒的,白雪簡單嗯啊的回答著,最后白雪實在不了了,問了一句
“張遠同志,冷風灌進你里你不嗆嗎?”
“不啊!還好!”張遠依舊笑著。
心想,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不多說點話,以后還怎麼找機會跟絡啊。
白雪不知道,出事那天,張遠一直遠遠的跟著,本來打算創造個偶遇再說上幾句話的,可是誰料出了事,最后變了的救命恩人。
他把送回了家,回去之后寢食難安,最后在爸頭被打那天,他聽到信兒跑來,看到好好的站在那里懟他才放心。
回了知青點之后輾轉反側,就等著這丫頭能主找來跟他道謝,可左等右等等不來,今天去給寄信居然到了。
他激的一時有點控制不住緒,只能一個勁跟說話來緩解自己激的緒。
其實他也只在出工的時候遠遠看過,一眼就喜歡上了,輾轉打聽到了的名字,之后的日子里,偶爾能安排到跟一起干活,不過這丫頭好像真從來沒注意過自己。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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