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對方是誰,這個時代有個最簡易的辦法。
看酒店的監控回放。
但偏偏這家酒店是謝氏的死對頭公司SK集團旗下所經營。
若是在這里惹出事來,就算有謝家出面,不會出什麼大麻煩,但牽連的也會很廣,沒那麼容易草草了之。
謝青蘇目前羽翼未,只適合蟄伏進取的去走每一步,至于什麼人能,什麼人不能,必須拎得清楚。
SK集團早就跟謝氏杠上了,如果不能拿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要求調酒店監控的話,他們必然不會輕易讓查看。
昨晚那種事,加上謝氏這個關系……
得找什麼理由?
說昨晚險些出了丑聞,之后被人帶來酒店?
這消息要是落到SK集團的手里,恐怕不用發生昨晚那些,就足夠謝大小姐名聲蒙塵了。
究竟只是巧合,還是對方知道在這家酒店不能隨意折騰,所以故意選了這地方?
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后者,那這人未免也對海城商界的上層經濟圈敵友關系了解的太徹了,那他也必然是上層圈的其中之一。
世上沒有這麼巧的巧合。
必然只能是后者。
“小、小姐……求你放過我……好疼……”客房服務員被謝青蘇牢牢的按在床邊,脖頸上的皮已經快滲出來。
謝青蘇收了手,在那客房服務員驚慌失措的趕滾到了地上的剎那,轉眼又瞄了眼被送進來的那份早餐。
“只代你給我換服和送早餐?”
“是……是的……”客房服務員仍然是恐懼的,完全沒緩過神來。
“沒說別的?”
“沒有。”
謝青蘇又看了一眼,沒再多說,擺擺手讓先出去。
房間里靜了很久,謝青蘇起下床,應該是昨晚打針用的藥有些效果,現在視力恢復了不,上也不再那麼綿無力,除了嗓子里因為昨天被噴劑影響了導致現在還有些嗆咳的覺之外,確實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紅,是昨晚被手銬銬住之后掙扎出來的痕跡,但是不明顯,只在皮表面,不出半天差不多就能消失,可見昨晚昏睡過去之后沒多久手銬就已經被取了下來。
桌上早餐還熱著,剛才那個服務員的確只是進來送個早餐。
謝青蘇又低頭看了眼自己上的服,昨晚昏昏沉沉的沒辦法洗澡,當時上時冷時熱的很粘膩,但現在上清爽干凈,還有一套款式簡約卻質量上乘的服,又舒適。
原來昨晚他人進來給自己換服,是不打算就那麼淋淋的睡過去。
一個在記憶里應該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陌生人,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來幫?
既然幫了,又為什麼連份都不打算表明就走了?
忽然,轉快步走進浴室。
還記得昨晚自己被帶走之前,把那個男人的袖口拽下來了,當時手心里冰涼的可沒忘記!
結果進了浴室就看見自己昨天被換下來的服已經被剛才的酒店客房服務員扔進了垃圾桶,桶里只有干凈的塑料袋和服,還是皺了皺眉,走過去一臉嫌棄的將服拿起來翻找了一會兒。
沒有。
將服又扔回去,謝青蘇扭向外走,忽然眼角的余看見在房間門口的更架上掛著一件黑男款外套,只一看就仿佛和昨晚用手過的一致。
謝青蘇疑,走過去拿起那件外套翻起袖一看。
還真是這件。
一側的袖扣被扯了下來,另一側的還在,而被扯下來的那一顆袖扣居然十分坦然的放在口的原木歐式柜上。
人走了,不僅把袖扣留下了,還如此堂而皇之的把服都留下了?
這是不怕找?還是知道就算把整個服留下,也找不到?
謝青蘇面無表的放下那件男士外套,轉去打開窗簾。
才剛打開一條,就猛然被窗外刺的眼睛一疼。
微一瞇眼,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他們幫忙去附近商場買一副墨鏡送來。
離酒店最近的有兩家醫院,選了一家最近的私人醫院,給自己掛了眼科,查查看自己的眼睛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雖然沒昨晚那麼嚴重,但還是有些畏。
一個小時后,謝青蘇拿著化驗單從眼科診室出來。
醫生說的眼睛接到化學噴劑之后,幸虧及時清洗理過,也已經打過消炎針,但凡當時理的晚一點,這眼睛以后就算是做手也救不回來。
現在問題不大,畢竟眼部昨晚才過刺激,畏是正常的,正常休養個三五天就能康復如初。
萬萬沒想到,本來是想把昨晚那男人找出來,把他千刀萬剮了。
現在看來,反倒是真的欠了個人。
謝青蘇將化驗單收起來,正要乘電梯回一樓,等到電梯門在這一層開了,里面忽然走出一道高大的影。
莫柯寒正在接電話,走出來的一剎那,目剛好對上謝青蘇的雙眼。
他表瞬間一冷,無視謝青蘇當場面無表重新戴上墨鏡的作,迅速掛了電話,冷聲問道:“你來醫院干什麼?怎麼找到這里的?”
謝青蘇的臉清清冷冷,見他堵在電梯門口,只覺得礙事,完全沒有半點撞見自己合法丈夫在醫院陪別的人的傷痛緒:“讓開。”
“離婚手續不是已經在辦了?你還想糾纏到什麼時候?”莫柯寒向近了一步,這男人高長,只這一步就已經近在跟前,卻是滿眼的厭惡和不耐煩:“我警告你,康雪住院期間你不許見一面,別再妄圖一下。”
謝青蘇隔著黑的鏡片,看著這過度自以為是的男人,著實是懷疑原主到底瞎到了什麼程度。
離婚手續還在進行中,對他完全沒有任何想法,連個多余的眼神也沒想給就要從他邊繞過去好進電梯。
被完完全全無視了的莫柯寒卻怵然手拉住的手腕,一臉意味不明的盯著上那件質地昂貴不凡的男士外套:“誰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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