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被噎個半死!
秦硯,你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翻后賬?
到了秦家,秦夫人遠遠就迎了出來,看秦硯背著花妮問道,“怎麼了這是?”
花妮張的扯了扯秦硯袖,就怕秦硯實話實說,惹秦夫人擔心。
“夜路太,花妮不小心摔倒,崴著了腳。”
聽得秦硯這麼一說,花妮才算放了心,剛才雖然他沒答應,還以為他會說實話呢。
秦夫人一聽,就趕秦硯背了花妮進去,放在床上,秦硯手快的用被子遮住了花妮的傷,秦夫人便沒有多疑,只是擔心的秦硯趕上藥,讓花妮好好休息,安了幾句便走了。
秦硯正要去找藥呢,花妮及時開了口,“陪嫁過來的那個包袱里,有金瘡藥。”
這點不得不說花家老爹有先見之明,知道花妮不安分,沒陪金銀,藥倒是不。
秦硯找了藥出來,站在床邊,遲遲不。
花妮趴在床上,看秦硯盯著的傷,面有難,花妮一下懂了,這個地方,秦硯怎麼上藥呢?
開口時自己也紅了臉,“我自己上吧。”
秦硯如逢大赦,趕放下了藥,“那我在門外等著,有事你就我。”
聽著門開了又關,花妮才扯了被子,一個作,就疼的齜牙咧的。
還第一次挨板子,真不知道這板子下去,會這麼疼,就算不彈,那一片也火辣辣的疼!
看又看不見,想要了子上藥吧,可想著秦硯在外面,怎麼好意思了子?
花妮只能背了手過去,瞎著上著藥。
秦硯在門外頭,寒冬臘月,外面其實冷的,可不知道怎麼的,秦硯渾熱的厲害。
一想到里面花妮在上藥,又傷在那種地方,也不知道怎麼給自己上藥?
秦硯一想到那畫面,就有些口干舌燥,正想去廚房找點水喝,卻聽得里面哐啷一聲。
“哎呀……”
秦硯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
地上,藥灑了一地。
花妮還穿著大紅喜服,趴在床邊上,費力的手夠著藥瓶。
一看秦硯進來,花妮就手忙腳的扯了被子蓋住自己,才臉紅道,“你怎麼進來了?”
秦硯沉默的過來收拾了藥瓶,看著花妮半響才道,“我去找我娘來。”
他是男子不方便,娘總可以吧?
秦硯說著就要走,卻覺花妮死死的扯住他的袖子,“別去!”
花妮那勁,像是要生生扯下他的袖子。
秦硯低頭,看花妮滿臉驚慌,明明疼的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可手上的勁卻一點都不放松,“……別去!”
聲音聽得都要哭了!
看耳子都紅了,秦硯一下明白,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那地方,怎麼好意思別人看呢?
秦硯無奈道,“那你怎麼上藥呢?”
花妮聽他口氣,知道他不會去了,才松了勁,“沒事,我剛才就是手松了,這次肯定沒問題。”
說著,花妮就拿了藥瓶要給秦硯證明,可看秦硯在那里一不的,沒有出去的意思。
花妮提醒道,“夫君?”勞駕你避個嫌行嗎?
秦硯一皺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你看不見,我幫你吧。”
說著就要扯開被子,花妮急了,摁住他,“不,不行!”
“為什麼?你我一聲夫君,那麼我為你上藥,有何不妥?”
“可,可是……”
話是沒錯,可是一想到秦硯會看到那里,讓去死算了!
“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娘來。”
秦硯的意思,不是我就是我娘,你看著辦吧!
可花妮還在垂死掙扎,“我自己可以。”
“行,那我看著你上!”
秦硯退開,一臉請開始你的表演。
花妮拿著藥瓶僵在那里,暗暗磨牙,秦硯怎麼這麼難搞?
從前秦硯守著君子之禮,遇到這種事,能走多遠走多遠,今天怎麼了,還賴上了是吧?
糾結了半天,花妮恨恨一閉眼,把藥瓶往后一甩。
秦硯接過藥,看花妮將臉埋在臂彎里,后背得僵直,頗有種視死如歸的味道。
忍不住笑道,“你放心,我會輕點的。”
說要上藥,可他看著花妮的屁,卻難上了。
剛才未看分明,此刻細看,那喜服上都染了,跡已經干涸,大概和子都粘在一起,子肯定不下來,其實也好,真要,他也不好意思手。
秦硯找了剪子,溫聲解釋,“傷口和子粘在一起了,我把子剪開好上藥!”
花妮不搭腔,想來還是得厲害。
秦硯小心的剪開喜服和中,一看,果然皮開綻的,青紅錯,看著都疼,趕了布巾,小心的將淤蘸去,又小心的灑了藥上去。
整個過程,花妮一聲不吭,秦硯看著,也覺得花妮倒是個有骨氣的,若是平常的姑娘,還不早疼的哇哇大哭了。
總算做完了,秦硯也是第一回做這種伺候人的事,弄得滿頭大汗。
剛緩口氣,眼神無意間落在花妮的傷,剛才只顧上藥沒多想,此刻再看,那里神莫測,引人一窺……
轟的一下!
直沖到頭頂!
秦硯慌得丟下一句我燒點水給你喝就跑了出去,直到沒了靜,花妮才探出了頭,臉紅的跟豬肝一樣。
前世和秦硯沒什麼親,想親近他,可又怕秦硯厭惡,就只能忍著,可今世里剛重生,跟秦硯便來了個親接。
想著秦硯剛才跟逃跑一樣,花妮勾了笑,中帶惱。
活該,誰你要上藥的?
秦硯猛猛灌了幾勺涼水,心頭的火熱才算下去。
他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對花妮有這種心思?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跟他回來,但是他知道,并不愿。
次日。
秦夫人一早就熬了些粥,還加了些臘,說給花妮補補子,秦硯端著粥進來時,就看見花妮掙扎著要下床。
趕放了粥,過來攔住,“你干什麼去?”
“……按照規矩,親次日,我要給娘敬一杯兒媳婦茶。”
花妮低著頭,秦硯看不見的神,卻能看見咬著,顯然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
秦硯聲道,“等你好了再去,娘不會怪你的!”
“不!”花妮很堅持,“我真的很想去,夫君,求你了!”
看抓著自己的袖子祈求,秦硯不懂的執著是為何?
明明昨晚還死都要退婚,可現在,明明帶著傷也要去敬茶?
他看不懂花妮。
“夫君,好不好?”
秦硯想了想,“你等一下!”
花妮看他出去了,這什麼意思,等什麼啊?
他不扶,又去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