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河力大無比,幾個趙子彬的跟班跟班攔都攔不住。
沒一會兒,趙子彬就被打得出氣多進氣了。
“你……林君河……你……”趙子彬被按在地上彈不得,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真被嚇傻了。
這個廢,這個傻子,怎麽會這麽兇殘?
林君河太過兇殘的舉,讓趙子彬的幾個跟班都傻眼了,被嚇得不敢了。
按住趙子彬的腦袋,林君河就是一通揍,最後還趁在他上也狠狠碾了幾腳。
疼得趙子彬滿頭大汗,跟殺豬一樣哀嚎不斷。
“再敢出現在我老婆邊,我殺了你。”林君河突然底下腦袋,在趙子彬耳邊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冰冷到了極點,讓趙子彬如同掉到了地獄一般。
他也第一次覺到了死亡的威脅,距離自己居然是那麽的近!
而後抬起頭來,拍了拍手:“怪打死了,太好了,太好了。”
說著,就自顧自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一直在看著的眾人全都目瞪口呆,同時鬆了口氣,這個神經病終於走了。
這年頭神經病殺人都不犯法的,誰敢去攔他啊。
“媽的,真晦氣,沒想到這家夥突然犯病了!”
“草,這個廢,快點救趙大!”
林君河消失後,趙子彬的幾個狗子才敢在那罵罵咧咧的。
而趙子彬本人,早就已經被揍得不人形了,大門牙都被崩掉幾個。
看了一眼趙子彬那淒慘的模樣,楚默心都覺得有些怕。
林君河,他剛才真的是毒癮犯了麽?
楚默心的心越來越複雜了,這好像是第二次自己被林君河給救了。
而他這兩次,都是在犯毒癮的時候,他,是裝的麽?
這樣的疑在楚默心心中一閃而過,最後還是黯然的搖了搖頭。
如果他能到這個地步,以前也不會對自己拳腳相向了。
一時間,楚默心覺有些可悲。
原來,自己能到丈夫的溫暖的時刻,隻有在他犯病的時候麽?
………
“我草,老大你剛才真的太猛了!”
林君河趁離開了現場,秦業也趕追了出來。
剛才見到林君河突然就把趙子彬給按在地上一頓揍,他都被嚇懵了。
趙子彬那也是本市出了名的富二代,他趙家,可不比林家差!
而且趙子彬可不比林君河,林君河幾乎是林家的棄子了,而趙子彬他爹,可是趙家現在正當權的人。
“這有什麽,他敢調戲我老婆,我沒有閹了他就算客氣的了,他真該謝謝法治社會。”林君河淡淡一笑,讓秦業去把車子開過來。
“靠!老大你最後那幾腳,跟把他閹了有什麽區別?”秦業無語了。
想起來最後林君河下的那幾下黑腳,秦業就有一種男人間同的痛。
說話間,秦業也已經把他包的法拉利開了出來,二人揚長而去。
“老大,你剛才為什麽要裝瘋賣傻啊。”秦業突然問道。
“這……夫妻間的趣,你懂什麽?”林君河淡淡瞥了秦業一眼,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不愧是老大,會玩!”
秦業那一個真心佩服,這玩得也太趣了,可惜自己還是個單狗,會不到。
雖然他不知道林君河這是沒法解釋,隨口瞎扯的……
看著秦業那真的當真了的樣子,林君河也有些無語,自己跟楚默心之間要真有什麽趣,還用得著這麽裝瘋賣傻的幫麽?
車子路過一個小公園,林君河突然道:“就在這停吧,我還有點事。”
“行。”
秦業一踩剎車,笑嘻嘻的道:“那老大,我就先走了,有事兒隨時聯係啊。”
“恩,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靠,我們哥們,誰跟誰,別說這些虛的!”秦業大大咧咧的一擺手,直接一踩油門就又走了。
看著法拉利揚長而去的背影,林君河若有所思,難得的出了一笑意。
從秦業上,他覺到了一真誠。
這個朋友,不錯。
來到公園裏的老位置,林君河就又把幾張清心符跟辟邪符給拿了出來。
之前雖然賺了一千塊,但是隨便買了點藥材就花了。
這讓林君河真是慨不已,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另一邊,幾個長期在這公園裏擺攤的一看到林君河又來了,馬上就一邊麵譏諷,一邊竊竊私語起來。
“又是這傻子,這次他還能有之前那好運氣?我呸。”
“他上次那是走了狗屎運,遇到冤大頭了!居然還敢來,真以為滿大街都是傻子啊。”
“我看他就是最大的那個傻子,哈哈,他今天要是能再把東西賣出去,讓我倒立著吃屎都沒問題!”
………
夜,江海市一別墅區。
一名中年婦人手中拿著一張符紙,輕歎了口氣。
如果林君河在此,一定能發現,這個婦人,正是那天他擺攤時候的唯一一個客人。
人沈月珍,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腦子一熱,花了一千塊買了這樣一張一看就是騙人的符紙。
如果被自己的丈夫知道了自己把錢浪費在這種地方,免不了又要被罵一頓。
想起自己丈夫的怪病,就又歎起了氣,小心翼翼的把那符紙給放進了屜裏藏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從玄關傳來了一陣聲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進來。
沈月珍趕迎了過去,但是男人剛一鞋,突然渾搐的倒在了地上。
這可把沈月珍給嚇壞了,這就是老公得的怪病,看了許多醫生,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可怎麽辦吶!”
看著倒在地上比之前搐得還厲害的老公,沈月珍徹底的慌了。
剛想打120,但是卻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二樓屜裏的那張符紙。
腦門一熱,趕跑去把那張符紙給拿了過來,已經記不太清林君河說這東西要怎麽用了,慌之下,就往男人的上一。
沒想到,這一,居然還真的起效果了。
看著不再搐的老公,沈月珍傻眼了。
這……這東西居然真的有效?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沈月珍就起來了,說實話,昨天晚上都沒睡著。
一醒過來,就直衝之前遇到那個“大師”的廣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