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浩之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本事,能做的也不過是找個人打扮淩煙的模樣,然後帶著離開。
“你……可以直接離開的。”出租車上,井浩之勸淩煙。
離開嗎?淩煙低眉笑了一下,“不行的。”
如今的局麵何嚐不想直接離開,可是他父親還在喬雲墨的手上,怎麽能走。
井浩之張了張口,許久隻是低低歎息。
淩煙滿心都是父親,本沒有注意到旁之人反常舉。
其實就也知道即使見到父親本改變不了什麽,可是心中唯一的支撐就是他了。所以即使明白回去的日子恐怕更難過,還是義無反顧。
喬雲墨來的很快,十五分鍾後,他就已經出現在警局。
“你膽子還真是大的可以,我說過讓你離開嗎?你竟然敢跑出來。”喬雲墨眼中都是忍的怒意,“還有你,井浩之,你我相識多年,你竟然背叛我。”
井浩之沒有多說,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默默離開。
淩煙不知那是對說的還是對喬雲墨說的,他走的時候看了一眼,眼中盡是無奈。
淩煙被喬雲墨帶回了醫院,帶到溫如南的病房中。
溫如南還在昏迷中,鼻子上還帶著氧氣罩,臉慘白如紙。
喬雲墨在病床邊上,溫的將臉上被風吹的發到耳後。
淩煙有些不太懂他到底想要幹嘛,於是隻能遠遠的看著。
對於溫如南,是恨的,如果沒有,父親可能不會是如今的結局,和喬雲墨也不會走到現在相看兩厭的境地。可是躺在病床上,相比起恨,淩煙更多的是可憐,為了讓喬雲墨誤會,不惜傷自己至此,可憐又可悲。
“我認識如南的時候,還是個吃的小孩子,”不知何時,喬雲墨已經坐在椅子上,神溫的回憶著們的過去。
“本來以為會一直幸福下去,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父親出了意外,母親久病纏,打擊之下不久就去了。母親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囑托我,我將如南托付給你了,你定要護周全。”
“我親眼看著一點點變得憂鬱,變得暴躁,卻無計可施。後來我家裏出事,我沒辦法帶走。好在這麽多年之後,我還能在遇到。我本來以為一切都可以彌補的,可是,淩煙,你和你爸的存在打破了我的承諾。”
這是第一次,喬雲墨在麵前說起往事。淩煙的心一點點的收,突然不知道該怪誰了,對於喬雲墨來說,和父親的存在,徹底打了喬雲墨的世界。
以為自己是無辜的,可是誰又不是呢?
室的氣氛一點點的安靜下來,淩煙想要說點什麽,安一下喬雲墨,可是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詞語,良久,隻能吐出一個平淡的“對不起。”
可是又對不起誰呢?從始至終,也沒有做錯過。
不知過了多久,小護士氣籲籲的跑了進來,“喬總,配型結果出來了,可以進行手。”
喬雲墨愣了一下,恢複起往日冰冷的神,“馬上安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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