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終於醒來,迷糊中只覺鈴鐺扶著坐起,幫理順頭髮,便要扶著下牀。
當腳落在冰涼的地面時,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然擡起眼看向鈴鐺,又轉過頭看向凌異常的牀鋪……彷彿預到了什麼一樣,垂下眼看向上青青紫紫的一片痕跡。
“小姐……”鈴鐺小心的喚著,彷彿正在暗示:是的,你昨天晚上失敗了,而且被王爺給吃了。
“昨、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將那杯加了迷藥的酒喝了進去,然後……然後好像是被蕭越寒放到了牀上……
腦中的某一弦一下子到了盡頭,之後發生的事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全上下,只有那些曖昧的青紫痕跡,和渾痠的覺在告訴,昨天晚上可能發生的事……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鈴鐺一直沒進房,當然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昨夜小姐和王爺那個……呃,小姐您聲音真好聽……”說著,鈴鐺突然臉紅了一下。言小說就來:花想容也瞬間滿張臉紅到,連忙甩開鈴鐺的胳膊,轉將牀上的被子圍在上,然後轉頭狠狠瞪了一眼鈴鐺那擒著笑意的眼睛:“王爺何時離開的?”
“回小姐,王爺早上天剛剛亮時就離開了,不過王爺有留下話來,說讓小姐您好好休息,讓鈴鐺告訴您,他晚上還會過來……”說到這,鈴鐺的整張臉彷彿控制自如一般的又紅了起來。
“什麼?他還來?!!!”花想容大一聲。
“小、小姐……您不是還沒有功的拿到王爺的腰牌麼?他晚上還能再過來,小姐您不是還能繼續找機會……”
“等等。”花想容突然瞇起眼,孤疑的看著鈴鐺:“鈴鐺,你怎麼突然這麼希我拿到蕭越寒的腰牌?”
鈴鐺不解的擡眼看向:“小姐?”
“你也這麼希我離開錦王府麼?做爲一個丫鬟,雖然是聽主子的,但是你似乎是也太……”後邊的形容詞花想容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只好撇了撇:“你這丫頭似乎是每天都知道我在想什麼,也很努力的在幫著我得到腰牌。鈴鐺突然咚的一下跪了下去,嚇了花想容一跳,連忙跳開子驚愕的看著滿眼是淚的鈴鐺:“小姐,鈴鐺只是順著小姐的心意,去理解小姐的想法,想要幫著小姐做小姐自己喜歡的事,小姐若是懷疑鈴鐺有其他機……那就請小姐責罰吧!”
“我的媽呀!”花想容長嘆一聲,連忙出胳膊扶著哭哭啼啼的鈴鐺站了起來:“我只是問問,你跪什麼跪啊?可別總是我問你什麼話時你就嚇得跪下來,我還不至於想讓自己折壽……”
鈴鐺委屈啦的點點頭,見花想容沒有再怪罪和疑問的意思了,連忙了眼淚,轉拿過服服侍穿上,又找來藥膏幫將脖子和手臂這些偶爾不小心會出來的部位塗上,至於上的那些青紫痕跡,只能等著慢慢消失了……
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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