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蕭鼎天皺著眉頭問道。
小鈺回答:“這是堅哥搞得鬼。他託人從火葬場找了一無主的,把拉到藥房門口,聲稱棺材裡的人是因爲吃了藥房的藥才死的。現在我們本無法跟堅哥對質,他們這種辦法實在太無賴了……”
蕭鼎天點點頭,看來堅哥的下作程度,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周圍的圍觀羣衆越來越多,衆人議論紛紛,甚至有好事者已經躍躍試,要衝開藥房的大門了。
而在棺材的旁邊,有一個滿臉癩子的中年男人正穿著孝服,哭天喊地,大聲喊。他喊的容無非是葉家藥房喪盡天良,出售假冒藥材之類的。
蕭鼎天正打算再觀察片刻,沒想到那個滿臉癩子的男人忽然在人羣中看到了小鈺。
這一下,他像是吃了一般更加賣力的哭喊起來:“大家看啊,那個人就是葉家的人!就是他們害死了我的弟弟!”
衆人的目立刻全部轉移到了小鈺和蕭鼎天的上,羣激的人羣將小鈺和蕭鼎天包圍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們二人拳打死。
小鈺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趕躲在了蕭鼎天的後,抓住了他的角,“姑爺,我害怕!”
蕭鼎天見狀,向前出一步說道:“我是葉家的婿,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那滿臉癩子的中年男人大一聲,立刻衝到蕭鼎天面前,指著蕭鼎天罵道:“你還敢出來?你們家賣的藥材全是騙人的,我弟弟現在因爲吃了你們的藥死了,你們必須給我個說法!”
蕭鼎天冷笑一聲,“吃了我家的藥?你有什麼證據麼?”
癩子男人瞪著眼睛,“證據?人都已經拉到這裡了,你還要我拿出什麼證據?難不我會拿自己弟弟的命來訛詐你嗎?”
此話一出,周圍人羣的緒更加激了,甚至有人作勢要上前打蕭鼎天。
蕭鼎天目凌厲,直視著癩子男人,“你弟弟?這棺材裡的人,你當真認識?”
這話問的癩子男人有些心虛。他本是一個以醫鬧爲生的地無賴,是堅哥僱他來這裡鬧事,而他的說辭都是堅哥提前安排好的,他哪裡知道棺材裡的到底是人是鬼?
但是好在現在圍觀的人羣都站在他這一邊,這讓他無形之中多了些勇氣,於是他脯一,大聲道:“當然了,那是我的親生弟弟!他今年才大學畢業,本來有著大好的前程,可現在就因爲你們賣的假藥,他就這麼沒了!”
小鈺面對這樣的場面,此時只想趕離開,在蕭鼎天的後小聲說道:“姑爺,咱們還是快走吧,這些人都是無賴,你鬥不過他們的!”
蕭鼎天卻並不回答,只是悄悄握住了小鈺的小手。
一溫暖的力量從蕭鼎天的手掌中傳來,小鈺頓時覺得安心了不,慌的心也慢慢鎮定下來。
只是仍然想不出,這位以廢而聞名整個龍城的上門婿,究竟該怎麼對付眼前的無賴?
只見蕭鼎天大步走向那棺材,接著聲若洪鐘,大聲問道:“我再說一遍,你確定這棺材裡的,是你弟弟?”
癩子男人並不明白蕭鼎天要做什麼,但是他自知背後有堅哥撐腰,蕭鼎天本不可能奈何的了他,於是癩子男人直了背,“沒錯!”
“砰!”
一聲巨響,蕭鼎天居然直接踢翻了橫在藥房門前的棺材!
接著,令所有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棺材裡居然空空,什麼都沒有!
“呵,這就是你的弟弟?”蕭鼎天冷笑的問道。
癩子男人顯然也無比吃驚,他立刻慌了神,不知如何回答,而周圍的路人們在經過短暫的詫異後,也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你們爲了垮葉家藥房,搶佔葉家生意,居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用心如此歹毒,依我看,出賣假冒藥材的,應該是你們纔對吧!”
蕭鼎天這番話,是說給周圍的路人們聽的,他必須要在路人面前樹立起葉家誠信經營的形象,經過今日這麼一番波折,以後葉家的招牌相比會更加響亮。
果然,此言一出,圍觀的羣衆們立刻調轉了風向,開始指責起癩子男人。
癩子男人慌了神,連忙拿出手機按了幾下,接著對蕭鼎天說道:“好,你等著,敢……敢踢翻我弟弟的棺材,今天這事你別想逃過去!”
蕭鼎天從頭到尾就沒想過逃,做戲要做全套,今天他要讓全龍城的人都知道,葉家誠信經營,卻遭無妄之災!
而此刻站在蕭鼎天後的小鈺,已經徹底被蕭鼎天的氣魄所折服了,忍不住低聲問道:“姑爺,你是怎麼知道那棺材裡是空的?”
蕭鼎天微微一笑,“我瞎猜的。”
其實不然。蕭鼎天在走近那棺材的時候,就已經確定棺材裡空空如也了。
他爲帝凌戰神,見過的比見過的活人都要多,他曾和數十共一室長達十幾天,對於腐爛的味道瞭如指掌。
他只需靠近棺材,就能覺到這裡本沒有死人的氣息。
過了不多時,一輛黑轎車在人羣外停了下來,來的人正是堅哥。
堅哥顯然收到了癩子男人的消息,這才連忙出面,他罵罵咧咧的推開人羣,一邊走一邊喊著:“是哪個狗日的不開眼,居然敢找老子的麻煩?”
堅哥在龍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市井中關於他的江湖傳聞並不算,他剛一下車,就有人認出了他。
這些人認出堅哥之後,都發出了一聲嘆息。雖然他們已經知道葉家是無辜的,可如果是堅哥要搞葉家,那麼葉家是終究躲不掉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使你是正義的一方,那又如何?
面對堅哥這樣實力強勁的地頭蛇,你就算是正義神,也要乖乖被玷污一番。
可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堅哥推開人羣,走到棺材面前,見到蕭鼎天時,臉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