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湯一般的慕淺裹著浴巾,拭著臉頰的水漬,連連搖頭,“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天臺人本來就比較多。阿嚏,阿嚏……”
海上夜裏比較冷,慕淺打了個噴嚏,裹浴巾說道:“走吧,還是陪我去換服吧。”
隨後,兩人下了天臺,喬薇帶著慕淺去了五樓的套房,“你趕去泡個熱水澡,我去給你找服。”
安置好了慕淺,喬薇離開了套房。
十分鍾後,一名服務員出現在司靳言邊,“司,慕小姐剛剛落水了,讓我轉告是你給送一套服過去。這是房間的房卡。”
正在陪人喝酒的司靳言一聽慕淺落水,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便問道:“老公不是也來了嗎?”
“額……這……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服務員搖了搖頭,直接離開了。
那會兒他親眼看見慕淺跟老公李棟一起過來的,怎麽落水會聯係他?
司靳言心中大不解。
“司,在想什麽呢?”
旁的一名主推了推司靳言,問道。
“抱歉各位,失陪了,我現在有事兒要去理。”司靳言將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轉就朝著樓上走去。
獨留在原地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慕淺是誰啊?”
“不知道呢,該不會是司朋友吧?”
“慕淺啊,前幾天在夜見過那人,長得好看,不過,好像有老公了呢。”
“我的天哪,司喜歡婦?重口味呢。”
……
司靳言在客服部找來了一套讚新的服,直接去了五樓。
然而,人剛剛走到電梯口,就看見墨景琛雙手環,倚靠在電梯旁,似乎在等人。
“景琛,你怎麽在這兒?”司靳言問著。
“等你。”
墨景琛直起,雙手在兜口袋裏,亦步亦趨的走到司靳言的跟前,眼瞼微垂,看著他手裏抱著的一套服,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怎麽了,有什麽事?”覺墨景琛神嚴肅,司靳言不免有些擔心。
“負一樓棋牌大廳出現了鬥毆事件,你趕去理一下。畢竟,這可是你的地界。”墨景琛將況如實告知。
“鬥毆?”司靳言微微蹙眉,“你直接幫我理不就行了。”
墨景琛冷峻神沉些許,“今天過來的人非富即貴,理不好對你們司家很不利。還是說,為了區區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值得你不顧及家族的事兒?”
剛才在負一樓正好遇到了鬥毆的事兒,他著韓哲理,然後給司靳言打電話沒打通,隻能上樓來找人。一問才知道慕淺那個不安分的人竟然讓司靳言給送服,去的套房。
嗬,他倒要看看那個人到底要玩什麽花樣。
“景琛,淺淺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司靳言直言反駁,
跟慕淺認識很多年,還是很了解慕淺的。
“沒時間跟你廢話,房卡給我!”墨景琛直接將服拿了過來,攤開手找他要房卡。
司靳言覺得讓墨景琛去送送服過去也無妨,何況郵上鬥毆也不是件小事兒,他為東道主,自然要過去理。
“那行,替我照顧好淺淺。”
司靳言叮囑著墨景琛,見著他上了電梯,方才轉離開。
叮——
電梯抵達五樓。
墨景琛拎著服走出電梯,拿著房卡看了看房間號,顯示著是507號房。
站在房間門口,墨景琛猶豫片刻,那一雙湛藍瞳眸釋放著幽幽芒,若有所思。
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間門,走了進去並隨手關上房門。
房間空無一人。
墨景琛站在房間打量了一圈,而後走到了臥室,幹淨整潔的臥室隻有床上有幾件散落的服,卻沒見到人。
不過,浴室裏倒是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
哢——
正當墨景琛疑之時,浴室門打開了。
慕淺上圍著浴巾,漉漉的長發披肩而垂,脖頸至鎖骨之間點點水珠緩緩落,在昏黃的燈下閃爍著點點星芒,帶著魅人的惹火氣息。
“墨……墨景琛,你怎麽會在這兒?”
慕淺瞠目乍舌,萬萬沒想到墨景琛竟然會出現在的房間。
“怎麽,司靳言沒出現,你很失?”
他冷眸瞟了一眼慕淺,縱使上裹著浴巾,也無法遮掩住那玲瓏有致的段,披肩秀發則襯得白如上好的羊脂玉,鵝蛋臉白裏紅,宛如嬰兒般細膩的,稱得上是雕玉琢。
不得不說,這人真的很。
隻是心思……不純!
收回目,邁著優雅步伐走到床上坐下,“我想,有些話需要再次警告你一遍。”
慕淺站在那兒,呼吸微微淩,雖然剛剛洗了澡竟還覺得燥熱的很。
抬手扇了扇,試圖讓自己能夠清爽一些,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墨景琛,你出去!”走到床頭前,俯拿起空調遙控,將溫度調到了二十六度。
可話音落下,仍舊不見麵前的男人有任何反應,便有些氣惱,“這兒是我的房間,誰讓你進來的,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
墨景琛緩緩站起來,淩厲目俯視著慕淺,“那天說的話這麽快就忘記了?你當我墨景琛是死了麽。警告過你,離司靳言遠點,這麽快就按耐不住了,嗯?”
“什麽跟什麽?”
本聽不懂墨景琛是什麽意思。
自從那天在酒吧他叮囑過讓離司靳言遠一點,已經照做了。
不明白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裝,繼續裝。”
男人眼眸微微瞇著,邁步靠近慕淺,而慕淺見他上前,便止不住的往後退去。
他進一步,退一步,再進,再退。
直到將到牆邊,退無可退,男人方才停下腳步,抬手撐在牆壁上,薇薇俯,靠近,“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識相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薇薇,我早就把你趕出海城了。”
咫尺之距,過於親昵,慕淺直的靠在牆壁上,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睜大眼眸看著墨景琛,“我……我既然答過你,就一定會離學長遠點。可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如果不來,他肯定會懷疑的。”
其實,他今天過來原本是想帶著冒牌老公讓司靳言見一見,從而打消司靳言對的念頭,可誰知道那個李棟那麽慫,逃走了。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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