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暗室。
“老爺,探子來報,薛二管家沒能追上大小姐的蹤影。”一名黑人道。
薛懷澹眉頭微蹙:“派人去追查了嗎?”
“已經派了人去追,可惜沒有找到蹤跡,我們的人反而被分散了。”黑人恭敬地回答道。
薛懷澹點了點頭,臉沉。
“薛二管家呢?”薛懷澹問道。
“回稟老爺,薛二管家至今未歸。”黑人如實稟報道。
薛懷澹聞言臉越發凝重。
薛二管家所帶的人馬中有幾名銳,足夠應付大部分況,再加上一個劍非凡的稽斯年……
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都同時消失了。
薛懷澹坐在書桌前,陷了沉思中。
他總覺得有一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著他尋找葉昭言。
到底是誰?是哪個勢力將人擄走的?
難道說這只是巧合?
如果巧合的話,這些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是沖著他來的,還是為了葉昭言?
薛懷澹越想越覺得棘手。
“繼續找,務必要找到大小姐。”薛懷澹吩咐道。
“是!”
黑人應了一聲,不再多言,轉走了出去。
“等等!”就在他轉的一瞬間,薛懷澹突然住了他。
“老爺有什麼吩咐?”
薛懷澹一雙漆黑的眼眸閃爍著幽幽寒芒,仿佛有兩團冰刃在他漆黑的瞳孔里閃爍著。
“派一行人去山下,潛伏在葉府的必經之路,你知道如何做。”他語氣冷厲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
“另外派人去找薛芷煙,讓那邊準備好。”薛懷澹繼續道。
黑人退了出去。
薛懷澹坐在椅子上,神凝重。
他總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如果這件事只是巧合的話,那也太湊巧了。
他目霾地看著窗外,神冰冷,眼眸中出濃烈的恨意。
“葉昭言,這次你可千萬別怪為父心狠手辣,誰讓你是個不聽話的兒。”
……
葉昭言并未察覺危險正在靠近。
休息了片刻,和濯姓年一直往東南方向走,希盡快離開這座山嶺。
走出林區,便是一條下山的近路,通往城里。
葉昭言和那名年已經疲憊不堪,上的跡斑駁,臉上也布滿了灰塵。
葉昭言看著前方的路,咬牙道:“你再堅持一下,很快我們就到了。”
一路上,因為葉昭言時不時的攙扶,年偶爾會到略顯孱弱的臂膀,覺十分溫暖。
這樣的覺,似乎很悉。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葉昭言的上有一種讓人安心的味道,讓人能真正地松懈下來。
天空的星斗比起之前更亮了,葉昭言心中慨,也不知道母親在家如何擔心。
又走了約莫兩柱香的功夫,二人終于看到了一條岔路。
葉昭言看著面前悉的城墻,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年子搖晃了下,差點摔倒在地,幸好被葉昭言一把扶住。
“你怎麼了?”葉昭言關切地問道。
年勉強出一抹笑容來,回道:“沒事,腳。”
為了防止余毒擴散,他沒有使用力趕路,幾乎耗盡了大半力氣。
如今實在虛弱得厲害。
葉昭言看著他臉蒼白如紙,皺眉道:“你的毒......還撐得住嗎?”
年搖搖頭正想說話,遠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噓,有人……”他看向前方,低了聲音對葉昭言說道。
葉昭言順著年的目看了過去,果真看到兩名蒙面的黑人朝著他們走來。
“是他們。”
葉昭言點點頭,看飾,這兩人正是那群黑人之中的。
只是,這二人恐怕是分散開來探路的小隊之一。
葉昭言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兩名黑人越走越近,距離二人不足一丈。
“不要輕舉妄,你躲在這棵樹后面。”對年叮囑道。
“怎能讓人你一個人涉險?”年皺眉道。
話音剛落,兩名黑人已經站定在了二人面前。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葉昭言沉聲問道。
“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領頭的高個男子輕蔑地瞥了葉昭言一眼,冷笑一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葉昭言冷喝一聲,將年護在自己后,同時掏出匕首,朝領頭的男子刺去。
男子見狀,冷笑一聲,一掌拍向刺來的匕首,然后運足力一拳打在了的右臂上,直接將葉昭言震退數步遠。
葉昭言吃力撐住,肩膀的傷口撕裂開來。讓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此人的武功不凡,竟有稽斯年六水平。
心沉到了底。
若是放在平日,完全有一戰之力,與眼前人周旋十幾個回合都無礙。
此時傷多時,不僅形限,因為趕路力也有些不濟了。
“不知死活!”男子啐了一口,一臉嘲諷地看著葉昭言。
這個子看上去比他小了十歲不止,竟然敢對他出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找死的家伙。
葉昭言咬牙,一雙麗的眼眸中閃過狠厲的芒。
這群人的確是沖著來的。
只是對方不僅有武功高強的同伴,還有刀劍在手。
只有一把匕首,又了傷,本不足以與那二人周旋。
葉昭言看了看倚在石頭旁的年,此刻他正閉目打坐,眉頭皺著,似乎在忍極大的痛苦。
他的上還有余毒,若是再貿然運功,恐怕會在留下病癥。
葉昭言握手中的匕首,必須速戰速決。
男子見葉昭言握著匕首,形一,快速地向葉昭言攻擊而去。
葉昭言急忙躲避,手中的匕首也快速揮舞起來。
“鏘!鏘!”
兵織在一起發出陣陣金屬撞聲。
數招之后,葉昭言攻勢緩慢了起來。
肩膀的傷口已經流不,順著手臂淌到了指尖。
兩個黑人見狀,不約而同的出了得逞的笑容。
葉昭言一邊息著,一邊盯著對面的黑男子,神戒備。
就在這時,另外一名黑男子已經到后,一掌拍向的后腦勺。
“啪~”的一聲悶響,葉昭言眼前一黑,整個人險些失去意識。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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