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師父傳下來的養生訣,有空他就練,不用懷疑效果,看他師父一百多歲仍然生龍活虎就知道了。不過這種功夫很花時間的,而且要能靜下心,楊簡也是有師父的幫忙才打好了底子,要知道師父當年都沒這條件。
練了一會兒的功夫,忽然有人敲門,沒等楊簡去開門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是尤洋,此時穿著一純白的睡,腰帶隨意綁著,洗過澡後頭發隨意披散在後,散發著一種清香。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出來的兩條白生生的小,楊簡就直覺得在眼前晃啊晃的……
“在幹什麽呢,無聊的,我那兒有電視,要不要上去看看?”
尤洋大大方方地進來,在床邊坐下,睡隻是綁著,坐下的時候開得更大了,大時時現。
楊簡艱難地咽下口水說:“不看。”
尤洋扔過條巾給他:“你什麽也沒帶,洗澡就用我這條巾吧,”
說完,楊簡就直愣愣地看著手上的巾,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好香……
尤洋的俏臉頓時紅了,嗔道:“你小子還真壞,想什麽呢,這是沒用過的!”
“哦。”楊簡一本正經地把巾放到一邊。
尤洋靈的眼睛轉過來,打量著楊簡問:“你是在哪裏學過醫?中醫?”
“跟爺爺學的,是中醫。”楊簡就像是在招供一樣,問一句說一句。
尤洋點點頭:“看你針灸還不錯的樣子,考考你,給姐姐把把脈吧。”
說著出潔白如玉的皓腕,遞到楊簡麵前,眼睛直勾勾看著他。
楊簡又艱難地咽下口水說:“不用把脈了,你痛經。”
尤洋驚訝得張開檀口,眼發亮,心裏在狂呼:撿到寶了,撿到寶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尤洋學的不是中醫,但也知道這個本事的厲害。不用把脈直接診,這可是得有多年的行醫經曆才行啊,一個頭小夥子為什麽也可以?
說不定的,也許是師父從小帶著,看過很多病例也說得過去。
微微點著頭,看向楊簡的目越來越複雜,越來越說不清楚……
“尤姐姐,你要幹什麽?”楊簡驚問。
尤洋才發覺自己越靠越近了,趕輕咳一聲坐直了。
“在姐姐這裏呢,你不能掛牌行醫,但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診病,姐姐照發工資給你。”
“尤姐姐,我還有要事呢,不能在這裏久住的。”
尤洋白了他一眼:“你的要事不就是找回你的包,你媳婦嘛。”
楊簡正道:“難道這還不重要?我爺爺還等著抱孫子的!”
尤洋沒好氣道:“你知道包在哪輛車上嗎?司機認不認識?車牌號記住了嗎?甚至連停到哪個車站你都說不清楚,你說怎麽找?”
也是這個道理,楊簡苦著臉抬頭,竟不由得語塞。
“還有你妹妹,多大了?現在正是讀書的好時候,在我這裏可以送到好的學校念書,要是你回去,能找到這麽好的學校?”尤洋這是打消他回家的念頭。
不過這時候楊簡心裏想的還是媳婦,他苦著臉說:“那可怎麽辦,找不到媳婦,爺爺可是要生氣的,我怎麽抱孫子給他?”
“你這人腦子怎麽盡想這些呢。”
尤洋恨鐵不鋼地點楊簡腦袋一下:“你這才十八歲,沒到國家法定結婚年齡呢,怎麽抱孫子?”
“啊,沒到嗎?可爺爺說沒問題了啊。”楊簡很茫然。
他哪裏知道,爺爺都一百三十多了,怎麽可能對現行結婚政策那麽了解,頒布這條法律的時候他爺爺都已經是老頭。
尤洋用手肘撞了撞楊簡:“你看姐姐怎麽樣?”
楊簡看了一眼,沒怎麽明白。
尤洋俏臉一紅說道:“你表現得好的話,等到了年齡,姐姐給你找一個媳婦兒,怎麽樣?”
這顯然是為了留人才說的,前麵加上個如果就對了,楊簡雖然是村裏出,可怎麽也跟隨爺爺出診過這麽多次,見過不人,哪裏看不出來,所以他也沒當真,繼續苦悶。
尤洋這就怒了:“你這是什麽態度,姐姐我可是人稱小尤的醫科大一枝花,這可是便宜你了,還不樂意似的,隻要姐姐說一聲,追求的人能繞城三圈,你那媳婦能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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