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麼?”沈翹剛想往外走,卻被他們直接攔住。
“別,別我,放開我。”
然而不等沈翹反應過來,其中一人就直接上前將扛了起來風風火火地往外沖,其他的幾個人也快速跟上。
現場所有人都懵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夜氏集團
“夜,醫院那邊有消息了。”
蕭肅不顧接待室里是什麼況,就直接沖進來說道。夜莫深正在招待一位很重要的客戶,本因蕭肅沖進來而不悅地挑眉,后又因為他那句話而斂去。
“有消息了?”
蕭肅看了一眼其他人,鄭重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夜莫深冷聲道:“周先生,今天不好意思,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接下來我會安排別人接待你。”
說完,也不管那人答應不答應,蕭肅就上前推著坐在椅上的夜莫深離開了。
上了車,夜莫深蹙起眉,“什麼況?”
“夜不是讓我留心醫院那邊的消息嗎?剛才手下傳來消息說,有一個人穿得奇奇怪怪的,戴著帽子還戴了口罩,大白天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去了婦產科,而且邊無人陪同。”
聽到這里,夜莫深危險地瞇起眼睛。
那應該就是了!
“人已經抓過來了,就在西瀧別墅那邊。”
——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放我下來啊!”沈翹被那人扛在肩上走了一路,顛得腦袋發昏,都快要吐出來了。
幸好后來上了車,可是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沈翹又被人給扛起來,顛簸了不知道多久,才終于被重新放了下來。
“你們這是綁架,我告訴你們,我什麼都沒有,你們也別想打我的主……”
到了邊的話就在看到眼前的人之后嘎然而止了。
沈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夜莫深?!
他怎麼會在這里?
蕭肅站在他的后,面無表地看著,而夜莫深眼神深沉如夜,上散發著無比冰冷的氣息。
只是一眼。
沈翹就趕低下了頭。
幸好戴了帽子還有口罩眼鏡,所以夜莫深一時沒能認出來。
只是,他讓人把抓到這里來做什麼?
難道,是知道懷孕的事了?所以容不下?
想到這里,沈翹面一陣巨變!
本來就是代替沈月嫁過來,夜莫深對此已經很不滿了,如果發現還懷孕了,那他一定會把趕出夜家的。
想到這里,沈翹推開那些人轉就跑。
“快把抓回來。”蕭肅見狀,出聲喝道。
夜莫深打量了一下那個小的影,想起一個月前的晚上,他眼眸微深了幾分,低聲吩咐道:“別傷著。”
蕭肅一頓,點頭上前:“小心點,你們別傷到。”
沈翹哪里是那些黑人的對手,他們都是夜莫深的專人,訓練有素,跑了不到幾步就被抓回來了。
沈翹被控制得死死的,怎麼扭,掙扎都沒有用。
夜莫深著,目如矩,然后他微抬下。蕭肅立即會意,推著椅上前。
沈翹著他一點點朝自己靠近,一顆心瘋狂地竄起來。
完了完了,要被發現了。
夜莫深雖然坐在椅上,可是他的形高大,本沒比矮多,手一抬就到了的口罩。
沈翹瞪大眼睛,別過臉。
夜莫深的手又追過來,沈翹瞪大眼睛,繼續逃著。
這如貓捉老鼠般的追趕讓夜莫深忍俊不,低笑了一聲,聲音低沉悅耳。
“這麼喜歡玩?”
怎麼……回事?
沈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這個還是之前那個冷冰冰,沒有表的夜莫深嗎?他的聲音和語氣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溫?
正出神著,沈翹臉上的口罩突然冷不防地被夜莫深給摘下來了。
“啊!”沈翹驚出聲,下意識地想要手捂住自己的臉,了一下才驚覺自己的手臂被人給制著,本捂不了臉。
夜莫深剛才眼底分明還帶著和的神,在摘下的口罩看清的面容之后,眼中的一寸寸消失,然后被冰冷森寒取代。
片刻后,他危險地瞇起眼睛:“怎麼會是你?”
沈翹也懵了一下,他不知道是自己?
“你問我?不是你的人把我抓到這里的嗎?”
聽言,夜莫深想到什麼,他瞇起眼睛盯著。
“你去醫院做什麼?”
沈翹的心即刻懸了起來,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睫輕著,“我著涼了,去醫院看病。”
“哦?”夜莫深微挑了挑眉,冷笑,“去婦產科看病?不如你告訴我,你看的是什麼病?”
沈翹:“……”
糟糕。
怎麼辦?
沈翹咬住下,想了半晌,忽然問道:“那你呢?你本不知道是我,那你為什麼找人把我抓到這里來?”
聽言,夜莫深一愣。
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湊巧,他想找的是一個月前的人,可沒想到手底下的人居然把抓來了,而且還是在婦產科。
一想到婦產科,夜莫深的眼中便閃過一抹鷙。
“二婚,你懷孕了?”
一句直白的話讓沈翹臉白了個,抖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夜莫深。
“呵,看來我說的沒錯。”夜莫深冷笑一聲:“怪不得你如此著急代替你妹妹沈月嫁到夜家,原來是帶了個拖油瓶,迫不及待地想找個人給你接盤?”
站在夜莫深后的蕭肅聽言,頓時氣憤地握拳頭。
“你把我們夜當什麼人了,居然帶著孩子嫁到夜家來,怪不得你去婦產科要鬼鬼祟祟的,只是你沒想到會被我們正好到吧?”
沈翹百口莫辯。
原本想靜靜理此事,可沒想到這幫人會突然沖出來將抓到這里來,到現在都不明白怎麼回事。
不行,沈翹,你要冷靜。
冷靜!
沈翹下心底翻涌的驚懼,抬頭倔強地對上夜莫深的眼眸:“誰說我去婦產科就是懷孕了?你也知道我是二婚,我有婦科病,所以去掛個號排隊治病不行嗎?”
話音剛落,夜莫深修長的手便上了的下。
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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