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些人總是會想著法的把你說的十分惡心,十分不堪,可能就是這樣才能讓他們獲得樂趣。
我拉了一下柳天啟的服,“算了,不要說了,他們這幫人就是想把人出來,就是想把事鬧大,隨便一句話,他們都能想盡一切辦法故意歪曲。”
“是啊,有的人眼睛裏長著狗屎,看什麽都是狗屎,好好的東西都欣賞不了,這幫人和狗也沒什麽區別。”柳天啟隨聲附和著。
“看什麽看,豬狗不如的東西。”柳天啟把聲音抬高了幾個響度。
“算了別說了。”我又拉了他一下,他和我不一樣,我在公眾眼裏就是一個太太而已,他可是一個大人,像他剛才說的話要是被曝,可是會惹來大麻煩的。
再看那幫記者,臉也都十分難堪,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來我們是在罵他們,他們自然是會覺得臉上掛不住。
“還不走?”柳天啟又喊了一句。
這幫記者怏怏地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看著柳天啟覺到十分過意不去,“都說不要讓你管了,這下好了,你也趟進了這場渾水了。”
“嗬嗬。”他傻笑了一下,“我沒關係,他們不敢拿我怎麽地,倒是你,雖然你要是反駁的話能讓他們更加想給你難堪,但是你就算什麽都不說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明白,可是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結束這些,我要離開。”
“你真的想走?”柳天啟問我,“可是我看文澤的意思,他是不打算跟你離婚的。”
我低下了頭,思索著這些事,文澤確實是不想放我走,看來我得想個辦法離開。
柳天啟看我不說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過了許久他站起子,“我走了,你要是有什麽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你。不管是任何事,我都會幫你。”
我激地出了笑容。
下午,不安分的蘇羽璐又過來找我了,
“上午被吵得怎麽樣啊?聽說柳天啟竟然還幫著你說話,我真是沒想到,你這個賤人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一進屋就開始一副小人得誌的臉。
“若論起勾引人的本事,我怎麽能比得上你呢,你公開勾引有婦之夫,這可是人盡皆知,隻不過因為你們權利比我大而已,才會讓你們把黑的說是白的。”
“冷芷薇,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小的時候你什麽都比我好,你總是那麽善良,我不甘心,憑什麽我就要比你低一等,現在你明明比我慘,可是你還是這樣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表,我討厭你。”
蘇羽璐咆哮著喊著,好像是心中對我有無盡的怨恨一般。
“明明我們是一個……”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我自認為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從小到大我媽總是把你接到我家裏來玩,沒事就給你送吃的,也總是讓我讓著你,我什麽好東西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麽可委屈的?”我淡淡地說道。
像這種人就是心裏變態,無論做什麽事都不會記得你的好的。小時候媽媽每次給我什麽東西,都想要,這時候媽媽就會勸我,讓我把東西給。
“讓著我,對,你是讓著我,在我看來你就是在施舍我!那明明就應該是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像瘋了一般,猛地像我撲了過來。
雙手掐著我的脖子。
脖子被掐得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但是我還是麵帶微笑著看著。
“蘇羽璐,你要是把我弄死,你說文澤會怎麽想你?”
果然文澤是的死,停下了手。
“你看,文澤也不是那麽你,你也有所忌憚,如果不是我一直忍讓,不說出事實,你也不一定會得到他的。”我嘲諷了一句。
“胡說,他明明就是我的。”說的話看起來很強,但是語氣卻弱了很多。“你知道嗎,上午那些記者就是文澤為了給我出氣才找來的,我就是了一點小傷而已,他就會為我做了這麽多,他就想辦法讓你更加丟人。”
我哈哈大笑著,“你說這麽多,想表達什麽?你說的越多越表明不自信。”
“你知道他為什麽不跟我離婚然後娶你嗎?就是因為他心裏本就不你,他不過是可憐你而已,所以你要好好弄出你的可憐模樣,繼續裝著像一朵白蓮花一樣,他可能可能喜歡你。”
我故意激怒,隻有這樣,才能生氣,才能想盡辦法讓文澤跟我離婚,放我走。
“我打死你!”惡狠狠地咬著牙,臉上變得鐵青,出手掌就要往我臉上打過去。
“表妹,別這個樣子,文澤就在後麵看你呢!”
“你還敢騙我?你以為我還會再上當嗎?”
的手掌就要劈下來的時候,一個強有力的手死死地抓住了。
一邊怒喊著:“你是誰啊?鬆手!”一邊回頭。
當發現再後麵攔住的竟然是文澤之後的臉疼得一下變得慘白。
“冷芷薇,你故意的!”瞪著眼珠子看我。
“我告訴你了,可是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挑釁地白了一眼。
“文澤,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表姐故意激我,我明明好心過來看,非得說是我讓那些記者過來辱的。”蘇羽璐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文澤,兩眼脈脈含。
“記者?”文澤一愣,“什麽記者?”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記者,剛才我來醫院的時候聽見樓下好多人議論紛紛,說什麽剛才好多記者來太太的病房,嚇得我趕過來,怕表姐出事。好在沒有什麽事
文澤,這我就要批評你了,表姐就算再不對也是我們直接的事,你怎麽可以找記者過來讓表姐丟人?”
文澤沒吱聲。
“好在我聽說還有柳先生在,啊!”蘇羽璐故意像是說錯話一樣,把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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