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難得遇到一群友善的小伙伴兒,忽略尖小姐不說,陳清寒他們對我還是蠻好的。
結果在一番波折過后,又剩我一個粽了。
雖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可今天這席散的也太快了點兒,剛發筷子就撤菜了。
想到今后千百年,我仍然要獨自待在這墓里躺尸,便不由得心生悲涼。
不過我是個很容易想開的粽子,一個粽就一個粽,一般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地下,比如金礦啦、玉脈啦、水晶啦……
當當當——
我正想得神呢,忽然聽到外面有敲擊石頭的聲音,立刻支起耳朵仔細聽。
當當——
那確實是有人故意在敲石頭,不是石頭掉落的自然響聲。
“誰呀?”我以為有人被困住了,便開口問了聲。
“是我。”外面傳來陳清寒的聲音。
他讓我抱住腦袋保護頭部,我依言照做,接著就覺邊的一塊石頭了。
他應該在清理周圍的石塊,跟他一起的還有水怪,水怪告訴我出口徹底堵住了,但陳清寒把文靖他們推出去之后,轉就往回跑。
水怪本想清理出口的碎石,見陳清寒回來,它也跟回來,想看看他要干嘛。
尖小姐告訴他們我被砸死了,可陳清寒似乎心有不甘,竟然冒著被困死的危險回來查看。
他和水怪一起挖著我旁邊的石塊,水怪手多,速度比陳清寒快幾倍。
“我的被石頭住了。”我想告訴他,要救我出去沒那麼容易。
“還有知覺嗎?”陳清寒問。
“呃…沒有。”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很怪,“等等,嘶!好疼啊……”
我被這種覺驚到了,千年來無論是刀砍、槍擊,我從來不會覺到疼,怎麼他剛問完,我的就疼上了?
“有知覺就好。”陳清寒繃的語氣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該怎麼和他解釋呢?現在才不正常啊!
水怪的小萌臉鉆進石,用力一,就進了進來。
進來之后它直奔住我的石頭,發揮它‘千斤頂’的技能,這時陳清寒在我旁邊清出一個半米寬的出口。
“把手給我,石頭一抬起來,我就往外拉。”
“好。”
水怪頂起石塊,陳清寒往外拉,而我只要抓著他的手就好。
被陳清寒拖出來的那一刻,我突然得一塌糊涂,本來自己躺在里邊云淡風輕的,結果獲救后反倒不淡定了。
陳清寒第一時間替我檢查,邊檢查邊皺眉頭。
“嘿嘿嘿……”我一個沒忍笑出聲來,笑完自己也覺得丟人,但這有可原,我終于知道什麼了。
陳清寒在我上按按,作又特別輕,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撓嗎?
“沒事,你的沒傷。”陳清寒神復雜地說。
“哦,我和別人有點不一樣。”我含蓄地解釋了一下。
那麼大塊石頭砸上,如果是普通人,整條的骨頭肯定全碎渣了。
我要是不解釋一句,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我這估計和普通人被翻倒的桌子砸一下差不多。
痛是痛,但外傷都沒有,就這我還驚奇不已呢,要換以前本是沒覺的。
“你以前沒有痛覺?”陳清寒突然問道。
“嗯……啊。”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是對是錯,反正他多半是知道我粽子的份了,再點料也無所謂。
“看來是數目夠了。”陳清寒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我怕聽錯了,想確認一下。
“沒事,走吧,去看看出口能不能挖開。”
水怪跳到我肩膀上,我它的頭,多虧有它幫忙,不然陳清寒也搬不那麼重的石頭。
沙海上鋪了一層石塊,高低起伏,走起來十分費勁兒。
我們來到陳清寒說的出口,那是沙海盡頭的一扇石門,大約六米高、三米寬,我只能看到門框的廓,因為門板已經被石頭掩埋。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出路’,我活活手腕,覺得渾充滿干勁兒,急不可待地去搬門口的碎石。
陳清寒也加搬石的行列,我們兩個先把中小型石塊搬走,剩下幾個大石塊,有水怪幫我們一起推開。
那些石頭太大,即便是水怪,也沒辦法搬它們,只能向旁邊推。
推出一道能容人側著進去的空隙,陳清寒說門上有個,是被暴力破壞弄出來的,文靖他們就是從那個鉆出去的。
所以我們不需要移開太多石頭,只要把那個挖出來就行。
饒是如此,也了我們兩個鐘頭的時間,要是沒有水怪,我們倆就真的要困在這出不去了。
期間沙海的另一端傳來轟隆隆的響聲,陳清寒說可能是古墓那邊分解了。
萬事萬都有能量維持其形態,一旦能量發生變化,形態也會改變。
幸好我不是科學家,對研究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既然都要離開了,墓室塌就塌吧。
只是我的背包還在文靖那,背包里是我的全副家,等我出去還得跑路呢,但愿文靖別帶著我的寶貝走人。
水怪的手推開最后一塊擋著破口的碎石,這次我沒有忍耐,掏出小喇叭想吹兩下慶祝,結果發現小喇叭碎了。
它本來就是塑料制品,摔打間損壞也是正常的,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不過等出去再慶祝也行。
陳清寒扶著我從破口鉆出去,他跟在我后面,門外仍舊是山,我看看左右,沒看到文靖他們。
陳清寒出來之后,用石塊重新將破口擋住,他也注意到文靖他們不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包啊……
轉念一想,覺得不對,文靖和順風可是陳清寒的迷弟,就算陳清寒真被砸死在里面,他們倆也會想辦法把他的尸挖出來帶走。
試都不試一下就走了,有些說不通。
陳清寒擅長觀察,他打量完四周的環境,走到一塊石頭前,出食指從石頭里鉤出一塊士手表。
因為帶子很細,表盤也小,卡在石里很難發現。
“這是程小姐的手表,文靖他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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