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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當警察的日子》 第2章 警長的計謀

王燈明忍不住笑問:「想像力實在富,你學的是什麼專業?」

「刑偵專業。'

「難怪了。」

「警長,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王燈明還沒想好怎麼解釋,瓊斯梅迪的問題又來了:「您為什麼來到這個鎮子當警察呢,在芝加哥呆不是更好?」

王燈明問:「你了解這個鎮子嗎?」

「不了解,我是第一次來這裏。」

「你知道我們的這個警局幽靈警局嗎?」

「知道,先不說警局,警長,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王燈明很正經的思考了四五秒,笑答:「你可以去問費德利警監。」

瓊斯梅迪自然不好再問下去,笑笑道:「好吧,我有機會肯定會問的,但至,我能猜得到,你來這裏,肯定跟費德利警監有點關係吧?」

王燈明大拇指一豎,笑道:「聰明的孩子,都知道了,還問。我先給你安排一下,我們的宿舍就在警局的後院裏,房間有六間,除了我住的,你自己挑一間吧。」

瓊斯梅迪猜的一點沒錯,王燈明來這個鎮子,豈止和費德利有點關係,關係大了去。

作為W市特警集訓基地的頭號教,三年前,他卻選擇了退役。沒人清楚這個前途一片明的年輕人,為什麼突然做出如此糟糕而愚蠢的決定。

原因,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年,一個簡單的行李箱,一張單程機票,把他帶到了芝加哥,這裏有他的一個死黨,在芝加哥開武館,胡東門。

胡東門以為他是來投靠他的,剛開始還高興,說,咱哥兩聯手,可以在芝加哥干一番大事業,可王燈明不想在武館里混。

胡東門很失,問他想幹什麼,王燈明就說,其他的,不會,抓賊肯定沒問題。

他認為,以他的一本事,當個白宮的聯邦特警那都不是問題,胡東門馬上給他一大盆子冰水,從頭到腳結結實實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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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東門說,要當國警察,第一關英語,到今天為止,王燈明的英語水平,還是讓國人聽著覺得全起疙瘩。

其次是程序,要當國警察,需要走很多程序,比如,綠卡,居住權。最後你得籍,人家才會讓你當警察。

籍以後,填寫當警察的申請表,跟著就是嚴格的面試,筆試,背景調查等等,弄完這些,還得進國警校訓練,假如不合格,一樣會被淘汰。

王燈明當時就蒙了。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那晚,他在一家酒店的門口,救了一個從波爾森市來芝加哥參加警務流會的國警監,他就是費德利,職務相當於我們國一般市公安分局局長這樣一個負責人。

費德利得知他的況后,熱心的幫忙,除了幫他辦比如理綠卡之類的,還給他出了一個高招,說,我們那裏警力稀缺,你願不願意來。

王燈明問,能省掉那些個七八招的程序嗎?

費德利悠然說:夥計,不用擔心,簽個字就行,簽個名,這個,你不會嫌麻煩吧?

當然不會,王燈明答應了。

他爽快的他跟著費德利來到波爾森市,這是費德利的地頭,費德利親自將他招聘進了警隊,並和他簽了一份特殊的聘用合同,期限為五年。

為什麼是五年,國籍,不是說籍就能的,必須要持綠卡在國連續居住滿5年之後才能申請。

王燈明已經有了綠卡,五年後王燈明要是不國籍,不再續約,他也將被錄黑名單,永遠失去當國警察的資格。

就這樣,費德利用他手裏的權利,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王燈明當上了國警察,但費德利這麼做,是違規作,在旁人看來,有點瘋狂。

不過,費德利覺著他這樣的風險是值得冒一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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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費德利認為自己肯定死定了,沒想到,一個中國人像鬼一樣冒出來,那手,看得費德利都蒙了,他不止一次聽到骨頭的斷裂聲,他看見近在咫尺的悍匪被這個兇悍的救星當沙袋一樣踢出老遠,瞬間喪失戰鬥力。

而王燈明當時聽費德利說,我們那裏需要警察,以為費德利會將他留在波爾森市當警察,沒想到的是,費德利卻將他丟到這個偏遠的小鎮,還是個小警員。

劇本好像有些不對。

王燈明剛到鎮子的時候,剛好是初秋,也不知道是背運還是怎麼地,他看見到都是烏,這像是烏的地盤。

王燈明問卡丁雷,這是什麼況?

卡丁雷說,難道你不知道阿拉斯古猛的別稱幽靈鎮?

王燈明問,難道就是因為烏?卡丁雷說,是的,警局被人幽靈警局,和烏也有直接的關係,就是烏多,晦氣重,警局的警察才常常掛機。

王燈明再問,這些烏都從哪裏來的,卡丁雷說,鬼知道哪裏來的,秋天來,春天走,就像是地球自轉一樣的有規律。

原來自己來到了幽靈鎮。

王燈明特麼的不解,提出強烈申訴,費德利解釋說,兩個原因,第一,你在波爾森市,目標大,一旦被人知道你不是國公民,咱哥兩都有大麻煩,因此,籍之前,你就悄悄地呆在阿拉斯古猛鎮,低調點,就當是在國這個大熔爐里先融化一下。

這點,王燈明可以理解,可王燈明還是有點猶豫,不是說他膽小,畢竟這鎮子太偏僻,沒什麼發展前途那。

第二點,費德利說,阿拉斯古鎮是有點邪門,警局的警察前赴後繼的也不停的掛機,的確見鬼。你不同,完全不同,你殺氣重,我才把你安排在阿拉斯古猛鎮的,那樣的地方,我個人認為,整個利堅境,沒有哪個地方比阿拉斯古鎮更加的適合你,你是天生的罪惡剋星,鬼見了你也得躲,希你去了不再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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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燈明聽著費德利解釋道這裏的時候,心裏還有些飄然,被人這麼表揚,心裏自然舒服,可那該死的費德利話鋒一轉:當然,你要是怕,你有權利拒絕,你可以立馬不幹,你可以選擇回中國。

王燈明立馬就發飆,說:蛋!那就他娘的先融化一下。

這一融就是三年,日子過的不好不壞,最惱火的就是憋屈,現在好了,阿拉斯古猛鎮現在就是他的地盤,去他媽的籍不籍,我的地頭我做主。

嗯,很好,好開局,一招兵,就來了個漂亮的下屬,這算不算苦盡甘來,算不算意外的驚喜呢?

二十分鐘,瓊斯梅迪整理好了自己的房間,來到王燈明的辦公室。

瓊斯梅迪問:「警長,現在....」

桌上電話響起。

王燈明接了電話,說的是中文,瓊斯梅迪雖然聽不懂中文,但聽到話筒里是一個人的聲音。

王燈明將電話掛了后,瓊斯梅迪隨口問:「警長,是報警電話嗎?」

王燈明微笑了一下,沒說話。

「為表示我的歉意,我打算....」

王燈明打斷了的話,笑道:「吃過中國菜嗎?我請你吃中國菜。」

瓊斯梅迪由衷的道:「很,吃過包子,煎餅,但是很好吃!」

「好,對胃口就行,你初來乍到,就算是為你接風洗塵,走吧。」

「謝謝。」

兩人開上那輛已經有近十年的福特警車,出了警局。

小鎮本來人就,來這裏的中國人更,半年前,來了一對年輕人,自稱是夫妻,在鎮子裏開餃子館,一直很吃家鄉飯食的王燈明,就了這裏的忠實客人。

餃子館的老闆姓劉,劉鴻盛,他的老婆陳青。

劉鴻盛長得不咋地,向,不怎麼說話,和啞區別不大。但他的手藝相當的不錯,尤其是他弄得那些小吃,這些日子,把王燈明都養的長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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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做飯的手藝不行,但人長得實在的水靈,婀娜多姿,比花還

都是中國人,加上年齡與陳青夫妻兩又差不多,王燈明自然喜歡跟他們往,他逐漸了解,陳青和劉鴻盛都是大學生,畢業時間不長,都喜歡人的小城鎮,志同道合,就跑來這裏開餃子館。

王燈明當然相信陳青的話,但總是覺得這兩口子,不像兩口子,看著老是彆扭,為什麼彆扭,王燈明到現在都沒整明白。

可有一點,王燈明察覺,這對夫妻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掩飾什麼,他不好問,那是人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最讓他奇怪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餃子館的時候,劉鴻盛看見他的那一刻,臉上居然出了張的神,是陳青上前招呼,才避免了尷尬,所以,劉鴻盛給他的第一個覺就是膽小怕事。

餃子館的名字四海為家,門口掛著兩個紅大燈,在鎮子上的最主要幹道的中段,這條街約翰尼可大街。兩人一進去,也許是以稀為貴,鎮子上就他一家中國餐館,所以,他們的生意還不錯,今天也是一樣,位置幾乎都坐滿了。

陳青看見王燈明來了,跑出門口,上來迎接。

王燈明用家鄉話低聲說道:「還在裏邊不?」

陳青輕聲說道:「在,按照你說的,只要他們再來,就打電話給你。」

「很好。'

「可他們今天人很多,我很後悔,不該給你電話.....」

「沒事,做你的生意就是。」

王燈明剛說完這句,帶著瓊斯梅迪走進了餃子館,他正找人,猛聽到噓聲忽然響起,口哨聲此起彼伏。

「我要挖掉他們的眼睛,一群惡!」瓊斯梅迪怒氣沖沖。

噓聲,口哨聲是從臨街靠窗邊的一張桌子發出來,那些人個個壯結實,穿著古怪,打扮也是古怪,髮型更古怪。

「嗨,燈警長,真巧,來,來我們這裏。」

餃子館的里端,有個人站起,揮著手。和王燈明打招呼的,一個黑大個,格雷川。

王燈明和瓊斯梅迪來到他們跟前。

「新來的?哦,天哪,是天使給上帝請假了,允許你來到這野蠻人住的地方嗎?「

瓊斯梅迪回道:「你的小真甜,謝謝。」

格雷川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點調侃的意味,但很和氣。他的那張桌子有四個人,手臂上都綉著一隻蠍子,這幾個人是鎮子裏蠍子幫的人,格雷川是這個小幫會的頭兒。

這傢伙不王燈明為王警長,因為王燈明名字裏有個燈字,所以,不知道哪天起,他就王燈明為燈警長。

王燈明道:「川爺,介紹一下,這是警局新來的瓊斯梅迪。」

「你好,瓊斯梅迪。」

「你好。」

格雷川出了右手,瓊斯梅迪也出了右手,算作禮貌。但的眼睛卻死盯著窗邊的那張大桌子,那裏有七個人,塊頭個個結實壯。

領頭一人,絡腮鬍子,一對突出的牛眼,永遠都帶著點猩紅。他那隆起的的上端,看上去完全可以放的穩一個裝滿水的紙杯子。

屠戈登布,也是王燈明的人,綽號,野熊,打黑拳起家的拳擊手。

就是這夥人吹口哨,發出陣陣噓聲,明目張膽的盯著瓊斯梅迪渾圓的屁和大看,就差用上手了。

這夥人和格雷川他們有點類似,手臂上,刻著紋,紋標記為半個紅的月亮,大概一年前來到鎮子裏的,這個月幫的幫會在鎮子裏開了一家娛樂會所。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們和格雷川的關係很張,暗地裏火拚過一次,格雷川的人本不是對手,格雷川被打得喝下屠戈登布的一泡尿才逃過一劫。

屠戈登布沒來之前,格雷川是這個鎮子的最大刺頭兒,拉克都不敢他,但王燈明不理那麼多,擒賊先擒王,格雷川被王燈明收拾了,鎮子的治安一下子好了很多。

可屠戈登布來了之後,更加的刺頭。

格雷川,拉克都不敢抓,屠戈登布就更別說了,拉克只顧著掙點小錢,拿點工資,只要不出大事,挨到退休就算有個完的結局,他可不想夜半三更被人打黑槍,這鎮子太邪門了。

拉克不管,王燈明管。

王燈明曾經抓過屠戈登布的小弟,還不止一次。因此,兩人的梁子越結越深,屠戈登布數度公開揚言,一定要給王燈明一點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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