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邵氏兄弟和蘇簡安的角反轉了,他們被綁著躺在地上,蘇簡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兩兄弟只能干瞪著。
“我知道你們破產心有不甘。”蘇簡安走過來,“但是你們也不應該綁架跟你們無冤無仇的我啊。你們對我不仁,我也只有對你們不義咯。”
聳聳肩,一臉不由己的無辜。
邵明忠無奈地認命:“我們認輸。你放了我們,我送你回家。我們一筆勾銷好不好?”
“現在主權好像在我手上?”蘇簡安笑了笑,然后——搖了搖頭,“我覺得讓你們去牢里蹲個幾年比較好。耐心等等,警察叔叔很快就來接你們了。”
拍拍手起,看了看剛才踹過邵明忠的鞋子,皺了皺眉下來扔進了垃圾桶,著腳在舊公寓里走來走去——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得回去了。可是的手機沒在上,要找找著兩兄弟的手機聯系小夕來救。
可是,居然怎麼也找不到。
蘇簡安懊惱地回了房間,一屁坐到沙發上:“你們連手機都用不起了?”
“只有卡了……”邵明忠說,“前段時間為了吃飯和房租,我們把手機賣了。”
蘇簡安頭疼地拍了拍額頭:“從公司老總落到這個地步,難怪你們這麼恨陸薄言……”
絕對想不到,陸薄言就在公寓的樓下。更加想不到,此刻這個房間里的況都通過遠鏡落了沈越川的眼里。
沈越川是被派去偵查況尋找合適的狙擊位置的,卻不料看到蘇簡安反綁了邵氏兄弟,忍著笑從對面的公寓跑下來告訴陸薄言:“5樓03室,你直接上去吧。”
陸薄言蹙了蹙眉:“蘇簡安怎麼樣?”
沈越川和一眾另常人聞名喪膽的隊員都憋著笑:“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哎,我好像明白小嫂子為什麼能當法醫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吶!”
他們的反應,都不對勁。
陸薄言的眉頭蹙得更深了,毫不猶豫的就進了公寓,卻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景象——
蘇簡安悠悠閑閑的疊著雙坐在沙發上,頗為同地說:“那破產之后的日子,你們過得很艱難啊?”
被五花大綁的邵明忠蝦米一樣蜷在地上:“可不是嗎?我們長這麼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麼滋味,可是破產后,10塊錢一份的豬腳飯我們都要狠下心才敢買啊嗚嗚嗚……蘇小姐,我們錯了,你放了我們吧。我們就當這事從來沒發生過好嗎。”
“你們確實錯了,但是……我不能當這次的事沒有發生過。”蘇簡安笑呵呵的起,“耐心等等,警察叔叔很快就來接你們了,我先回家啦。”
著腳往外走,猛地看見陸薄言就面無表的站在門外,嚇得狠狠倒了一口涼氣。
“你怎麼會在這里?”
按照死人不償命的路線發展的話,陸薄言不是應該陪著了驚嚇的韓若曦,而要在漫長黑暗的公路上一個人走到被大雨淋嗎……
的上還是之前的禮服,線條優的香肩鎖骨地著,著白皙小巧的腳丫子,卷發有些蓬松凌,卻讓顯得加倍。意外讓瞪大了迷人的桃花眼,更顯得那雙眼睛清澈靈。陸薄言為男人最清楚,這樣的人深更半夜走在荒郊野外,會引起男人怎樣的心思。
所以他的目沉了下去:“你的鞋子呢?”
“臟了,扔了。”蘇簡安疑地歪了歪頭,“你怎麼知道我被帶來這里了?”
陸薄言才不會說他是一路追過來的,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回家。”
“噢。”蘇簡安跟上陸薄言的腳步。
公寓骯臟破舊,又沒穿鞋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沒幾步地就被陸薄言落下了。
下樓梯的時候更糟糕,郊外下午下了場雨,樓梯的還很臟,有輕微潔癖的蘇簡安走得想哭。
早知道這樣的話,不管那雙鞋踹過邵明忠哪里都回穿回去再扔的,淚……
陸薄言早就察覺到蘇簡安被他落下了,但沒想到下樓梯依然走得很慢,不耐的回過頭才發現一張臉都要皺沙皮狗了,蹙了蹙眉,返走回去。
蘇簡安疑:“哎,你回來干嘛?”
突然,陸薄言攔腰抱起了。
公、公主抱誒……
像在愣怔之際突然被喂了一顆糖,反應過來后那種甜幾乎要蔓延到的每個角落。
幸好幾秒后蘇簡安就清醒了過來,掙扎了幾下:“陸薄言,放開我。我……我可以自己走。”
陸薄言瞇了瞇眼,驀地加大抱著的力道:“蘇簡安,你再我就用扛的!”
想了想自己被陸薄言掛在肩上扛著的樣子,蘇簡安了,安分了。
覺到了自己異常的心跳。
這應該……是和陸薄言最親的一次了。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變得很小很小,把周圍的一切都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凌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陸薄言隔著襯衫傳出來的溫。
陸薄言的溫不高,卻熨燙得渾發燙。
可以看清楚陸薄言的五和廓,發現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臉完如雕塑,他又一次帥出了新高度。
他的皮比一般的男人要白,是那種很健康很男人的白,而且干凈得不可思議,讓人很想……親一下。
蘇簡安意識到自己想干什麼,只想讓陸薄言把從5樓扔下去。
不過,這麼近距離的接陸薄言,本來就是在考驗人的定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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