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畢竟是打過擂臺的人,立馬就覺出林凡的變化,他詫異,怎麼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袁天龍打開車門不耐煩的吼:“趙強,你幹嘛呢,趕收拾他啊。”
趙強一咬牙,揮出重拳,朝林凡的麵頰打去,就在拳頭距離林凡麵頰咫尺的時候,忽一道勁風轟在了臉上,趙強整個人飛了起來,掉落在汽車的頂部,他直接被林凡一拳打暈厥了。
車的袁天龍急忙關門,驚愕的都圓了,心髒也狂跳起來。
這個廢怎麼那麼厲害?
林凡走到後車門前,沉肅殺的說道:“不想死,就下車。”
袁天龍慌的撥打電話找救援。
“砰”的一聲,一隻手進了車,然後一拽,將整個車門拉開了,袁天龍全骨悚然,神經跳,哆哆嗦嗦的說道,“別……別殺我……”
林凡一把扼住袁天龍的脖子,低沉的說道:“你個混蛋,連我老婆都敢欺負,你真是活膩味了。”
袁天龍蹬著,臉憋了豬肝。林凡猛地將他甩在地上,一頓暴揍,打的袁天龍皮開綻,還掉了三顆牙齒。
“警告你,要是再敢搞什麼小作,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了。”說完他就將昏沉沉的李書瑤抱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李書瑤捂著頭吃力的坐了起來,突然猛地一陣戰栗,而後掃了一圈,發現自己在家裏,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李書瑤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迷迷糊糊看到林凡撕開車門,單手將袁天龍舉起來,然後一頓暴揍。
但很快李書瑤又否定了這段記憶。
“不可能的,那個窩囊廢怎麼會那麼厲害,他又不是綠巨人,撕開車門,這怎麼可能。但……我又是怎麼回到家裏的呢?”後麵的記憶李書瑤斷片了。
洗漱之後,李書瑤下了樓,看到林澈係著圍在做早飯,看到他那個樣子,李書瑤更覺得自己那段記憶是幻想出來的。
“醒了啊?等一會兒就能吃早飯了。”林凡溫的說道。
李書瑤坐到飯廳,想了想,問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昨晚見你被袁天龍架著走出酒店,我就上去抱起你,然後了個代駕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五洲大酒店?”
“你出門的時候,我不放心,就打了出租車在後麵跟著你,然後在酒店門口等著你出來。”
李書瑤心裏一陣暖流,“算你有心。我了,快點做飯,我還要去公司理事呢。”
“遵命!”林凡笑嘻嘻的回答。
“叮咚”一聲,門口有人按門鈴。
林凡去開門,是兩個警察。
“我們是刑警大隊的,現在要傳喚李天仁。”
兩個警察帶走了李天仁。
嶽母張蓮芳已經哭泣著說道:“書瑤,你想想辦法救救你爸呀。”
李書瑤一籌莫展,想了下說道:“現在就隻能先找個好的律師,然後找醫學鑒定部門,看看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原因導致周敏臥床不起的。”
林凡一把拉住李書瑤說道:“我看還是直接去醫院吧。”
“去醫院能幹嘛?就算跪下來求,也沒用的。”
“不是去求原諒,是去醫治周敏。”林澈堅決的說道。
“醫院那麼多專家都治不好,你去了能幹嘛,你以為自己是神醫?你懂醫嗎?”李書瑤氣呼呼的喊道。
“書瑤,你別激,相信我一次。”林凡低聲說道。
邊上的嶽母張蓮芳生氣的說道:“你個窩囊廢啊,這個節骨眼上是開玩笑的時候嗎?我們李家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婿啊,嗚嗚嗚……”一邊罵一邊哭。
“媽,你別哭了,我現在就去找市裏麵最好的律師,然後再去找醫學鑒定部門看看有沒有轉圜的餘地。”說
完就急衝衝的出了門。
林凡蹙眉想了想,也出了門。
見林凡出門,張蓮芳哭說著:“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啊,這種時候竟然不陪著我,還出去。書瑤啊,你找的這是什麼老公啊,嗚嗚嗚……”
林凡打了車,朝市飛鴻醫院去。
飛鴻醫院是寧飛鴻家族企業旗下的產業,是青州最好的私立醫院,比起公立醫院要好太多了,裏麵的專家都是從全國各地,甚至國外請來的。
此時飛鴻醫院大門口,一輛黑奧迪車停了下來。
飛鴻醫院院長孫思正帶著醫院全領導層在門口迎接一個人。
孫思正親自打開奧迪車的後門,後門裏走出一個幹癟的老頭,老頭鶴發,神態隆中,雙眸矍鑠的看了眾人,說道:“都來迎接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領導。”
“嚴老,您可是醫學界的泰鬥,我們出來迎接那也是應該的啊。”孫思正奉承道。這幾天孫思正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要是再治不好周敏的病,他這個院長也就想幹了。
“嗬嗬,治不好老板夫人的病,把希都寄托在我上了吧?”
“我們才疏學淺,隻能仰仗嚴老了。”
嚴老名嚴國安,是華夏醫學界僅存的幾位泰鬥人之一,他學慣中西醫,治好過很多疑難雜癥。
周敏已經院一個星期了,做個各項檢查,請了中醫西醫專家會診,但就是差不多病癥,差不多病癥,那就沒有辦法對癥下藥。
來的路上,院長孫思正已經把周敏的各種檢報告,以及CT、核磁振掃描圖都用文件的方式傳給嚴國安看了。
嚴國安進了病房,周敏就激的哭了,“嚴老,救救我,我不想癱瘓啊。”
“周夫人,你別急,讓我先給你把把脈再說。”嚴國安將三手指搭在了周敏的手腕上,他瞇眼,著胡子,脈搏的跳,而後又把了另外一隻手的脈搏。
嚴國安是寧飛鴻花重金從燕京請來的,自己自然也要趕來,剛到門口就看到嚴國安在把脈,心道:這可是最後的希了啊。
良久,嚴國安收回了手。
周敏焦急的問道:“嚴老,我究竟得了什麼病啊,是不是被人用銀針給紮壞了,我本來隻是腰疼,後來去龍華館找那個混蛋李天仁紮了幾針,然後第二天就起不來了,是不是那幾針導致的啊。”
嚴國安皺眉問道:“紮哪裏了?”
周敏腰部以下無法彈,邊上的專家幫忙翻了,然後周敏指著腰部,大概說了幾個位置。
嚴國安看了之後,心裏也納悶了:這幾個位都是治療腰傷的正經位啊,不可能引起癱瘓的啊。
“嚴老,我夫人的病怎麼樣了?”寧飛鴻焦急的詢問道。
滿屋子人剛才的注意力都在嚴國安上,現在才看到寧飛鴻,立馬站直了。
嚴國安著胡子,凝重的說道:“剛才給周夫人把脈,發現周夫人的脈象淤堵,氣下沉,氣息短促,應該是的哪個氣門堵住了,導致下肢無法站立。”
“那既然知道病因,就趕治療吧。”寧飛鴻激的說道。
嚴國安犯難了,這是從醫之後有史以來遇到最大的病癥了,雖然大約知道是氣門堵塞導致的結果,但氣門在中醫上是很縹緲的學說,有些中醫分支流派,還把氣門當做命門,這命門就是死,一針下去,是要死人的,這個責任太大了,而且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
嚴國安額頭冒出細的汗水,“寧總,容我好好想想,再給你夫人治療。”
畢竟是專家們都束手無策的病癥,寧飛鴻也不能的太急了,“嚴老,激不盡。”
就在此時,寧飛鴻後的保鏢喊了一聲:“你是什麼人?”
眾人回看。
是林凡。
“退後!”兩個保鏢警惕的喊道。
“我是李天仁的婿,來給周夫人治病的。”林凡淡定的說道。
一聽李天仁的婿,寧飛鴻就火冒三丈,“我妻子的病就是你嶽父給害的,你立馬滾蛋。”
“寧總,我保證能治好你夫人的病。”林凡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我們一群專家都沒有辦法治好,你個頭小子,口氣真大啊。寧總千萬別信他。”院長孫思正火大的說道。
“快離開,不然不客氣了。”保鏢已經做好隨時按倒林凡的準備。
林凡看向嚴國安,說道:“嚴老,最近你的肝還好嗎?”
嚴國安一聽這話,整個人震驚了,這幾天他肝炎犯了,正在用藥。
這小子怎麼一眼就看出我肝有問題?
“讓我給周夫人把個脈總可以吧?”林凡說道。
“寧總,就讓他試試吧。”嚴國安開口了。
“啊?”眾人不解。
“今日我肝炎犯了,他能一眼看穿,說明有些實力,所以我才想讓他試試,要是他把不出個所以然,再驅趕也不遲啊。”嚴國安徐徐說道。
寧飛鴻見嚴國安都這樣說了,就同意了。
林凡走進去,周敏臉上雲布,“周夫人,我給你把個脈。”
林凡開始把脈,時間慢慢地過去,五分鍾後,林凡問道:“周夫人,半個月前,你頭部是不是撞了一下?”
周敏驚詫,“你怎麼知道?”
半個月前周敏在家裏到頭砸在了桌角上,但也沒有出,之後就不痛了,就沒有當回事。
“源就在頭部。”林凡微微一笑,說道,“我隻要一針就能讓你重新下地走路。”
“小子,你口氣好大啊,你當這是拍電視劇嗎?這可是寧總的夫人,出了岔子,你是要抵命的。”院長孫思正訕訕然的說道。
邊上的嚴國安心裏十分好奇,自己也把過脈,為什麼不知道周敏頭部遭過撞擊,他是怎麼做到的?
“好好好,那你趕給我醫治。”周敏一聽隻要一針就能重新走路,激起來。
“等下,你要是治不好,或者治傷了我夫人,怎麼辦?”寧飛鴻心裏不信任林凡。
“寧總,要是治不好,或者治傷了,我甘心接任何罰。”
“哼,真的把我夫人治出個好歹,罰你又於事何補?”寧飛鴻黑臉說道。
林凡不急不躁,從容的說道:“普天之下,你夫人的病,隻有我能治。”
“狂妄!”孫思正和一幹專家怒火衝天。
“我剛才把脈,周夫人的氣息已經淤堵的越來越嚴重,我敢保證一分鍾之,周夫人的左手就抬不起來了,你們要是不信,我們就靜靜地等一分鍾,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敏一聽這話就慌了,聲音抖的對寧飛鴻說道:“飛鴻,就給這小夥子一個機會吧。”
“好,那我就等一分鍾。”
此時的李書瑤找了青州最好的律師,恰巧這個律師和飛鴻醫院的一個專家是朋友。
律師對李書瑤說道:“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給我飛鴻醫院的朋友,問問周敏現在是什麼況。”
“也好,謝謝你。”
律師打了電話,病房的一個專家接了電話……
等律師掛斷電話後,李書瑤焦急的問道:“周敏的況怎麼樣了?”
“我朋友說,現在有個自稱是李天仁婿的男人在給周敏治病。”
“啊?”李書瑤的心髒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跑出律師所。
林凡你個混蛋,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李書瑤一邊咒罵林凡,一邊朝飛鴻醫院趕去。
病房,一分鍾時間到了。
所有人都注視著周敏。周敏自己也張的大汗淋漓,試著開始抬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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