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可以。

您要是覺得等結果麻煩，現在回去也可以，我們後邊直接通知您，把獎拿給您就好了。」

幾個裁判都笑得那一個燦爛。

就是，背後的冷汗告訴他們，他們到底有多慌。

顧朝點點頭，「竟然這樣，那就麻煩幾位裁判了。」

看著人離去，幾個人踩著步子，如夢般拉著測量繩，到了離沙池已有一段距離的某個地方，那兒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坑……

——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朝姐姐拿了教職工鉛球比賽的冠軍！冠軍！」

某個教室裏邊，唯有的兩個學生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面面相覷。

「真的假的？看著不是那樣的人吧？……」

「誰看著不是那樣的人呀？」悉的聲音響起。

兩個人一愣，齊齊向門口。

顧朝踩著一雙豆豆鞋，穿著淺卡其的，肩上還背著一個羊針織包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古生學的學生一共只有兩個，一男一，男的顧源，的赤羽。

兩人呆愣愣地看著顧朝，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咳咳，朝，朝姐姐你怎麼突然就來了，也，也不給我們發個消息……」

孩子聲音弱弱的，看著顧朝的視線還似是想要逃走。

顧朝也不拆穿，只是微笑著，笑對著前邊的兩個人。

「你們，剛剛說啥呢？」人的臉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看著甚是瘮人。

「……

我們，可以選擇不說不？」說話的是顧源，他的角搐了幾下，臉上更是帶著尷尬的笑容。

孩子顯然就不是這樣的了。

看到顧朝狐疑的目，赤羽立馬站起了，「哎呀，沒有啦，我們剛剛就是在討論朝姐姐你，竟然會是鉛球比賽的冠軍……」

孩子著自己的手指頭，一副為難的樣子。

「怎麼？我就不像了嗎？」人歪了歪腦袋。

「當然不像了！」赤羽的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朝姐姐，這麼溫，我才不相信你會是金剛芭比呢！」

孩子默默低下了頭。

好叭，承認，其實說的是假話，說顧朝看著瘦弱可以，但是，說溫，那是萬萬不可以的。

那是假象，只是假象。

在這麼多天的相下來，算是知道了，別看顧朝看著像紙老虎，甚至連紙老虎都不如。

但是，其實人家就是一條毒蛇，還是那種花特別好看，看著特別溫的毒蛇。

但是，毒蛇就是毒蛇，你就算灌了多溫的名頭，它依舊還是毒蛇。

你要是乖乖聽話，它就只嚇嚇你，你要是不聽話，就絕對別想活著走出蛇。

當然，也知道，用這種比喻肯定是不恰當的，但是，想要鮮明點，那就是比喻的這樣。

看著前邊的孩子，顧朝微微笑了下，「真的嘛？現在這麼會講我的好話了？

之前不是還鬧著，覺著自己學習的東西太多了，覺著自己都不是一個上大學的人了嗎？」

人微微笑著，講起之前的事，臉上也沒有一點波瀾。

孩一個激靈，「沒有，沒有，那不是以前年輕不懂事，不願意學習嗎？

以前哪能跟現在相比呀，我們可是要去參加世界生研討比賽的！

混吃等死不適合我，也不適合顧源，顧源你說，對吧？」

孩子拉了拉男孩子的袖子。

男孩子也立馬點了點頭。

顧朝笑了，這是多怕呀，真當看不出來嗎？

不過，確實，也只有這樣子才能有點作用。

之前，不得不說，這兩人真的是，整天都在混吃等死。

本來就不是很聰明的兩個人，還談起了，談不反對，但是不學習可就不行了。

又，尤其是，還是古生學的班主任，雖然，這班主任差不多只是掛名，真正管理的人是司暮。

但是這個班本來也就兩個人，還是有功夫去管理管理的。

看到顧朝黝黑黝黑的眼睛，兩個人覺得自己此時就是著子站在的前邊。

什麼小心思也別想瞞過。

「叮鈴鈴、叮鈴鈴」的鈴聲響起，顧朝撇了兩個人一眼，示意兩人坐好，開始上課。

上完課，再次佈置好任務，離下課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教授。」顧朝正準備拿筆，下邊兩個人抬著眸子，一臉認真地看著。

言又止的樣子，讓顧朝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到底怎麼了？」放下筆，走下講臺。

顧源和赤羽看著似是很氣憤，拿出手機，放在的面前。

也沒追究兩個人怎麼上課玩手機了，而是先看了看上邊的容。

手指在屏幕上了幾下，勾起了。

「原來如此。」

所以說呢，昨天為了引出去，還拿出了顧老爺子的表。

看著人勾起的角，一點驚訝的樣子都沒有，反倒是想通了什麼一般，兩個人默默地坐下。

看著顧朝那麼淡定的樣子，總覺（他）們是白擔心了。

「咳咳，教授，您打算怎麼辦？」

這是（他）們和顧朝規定好的，上了課，兩個人就是教授，下課，隨便（他）們怎麼。

朝姐姐也好，教授也好，甚至直接名字，朝，也行，只要著舒服就可以了。

顧朝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還沒怎樣呢，（他）們兩個倒是先著急了。

「沒關係，清者自清。」人笑了笑。

兩個人更是著急了。

「怎麼能沒關係呢！教授！你難道不知道謠言的厲害嗎？

沒有聽說過人嗎？不行，不行，肯定得想想辦法。

太可惡了，到底是誰！這麼壞！」

看著兩個人小孩著急的樣子，顧朝笑了笑，將手搭在了兩個人的肩膀上。

「該採取措施的時候當然會採取措施，只是，現在不是時候而已。」

人角勾了勾。

不得不說，笑容有點瘮人。

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對方。

看顧朝這個樣子，兩人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