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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官員3:物理教師的時空詭計》 第25-27章

第二十五章

隔了一天,高棟回到寧縣公安局,江偉第一個找上門:「老大,省里結果怎麼樣?」

高棟笑了笑,表顯得很輕鬆:「王寶國案子我跟省里領導解釋了我們現今的偵辦困難,領導表示理解,不想再給我們增加力,只是說希能儘快破出來,如果實在找不出線索,到時再想辦法。」

江偉對這個結果深意外,連檢察院院長被殺案破不出都能得到諒解,江偉知道,這不是領導突然變得通達理了,而是高棟的能量巨大,人脈寬廣的緣故。

高棟繼續道:「胡海平的案子我暫時當意外報上去,給領導看了我們的調查況,也都相信了是一起意外。」

江偉頓時鬆了口氣。

高棟面一沉:「但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外人不知道,你我都清楚這是第二起命案,一定要儘快把兇手捉拿歸案,否則再出一起意外,我怎麼費口舌都說不圓了!另外,王寶國案子如果最後破不了,我不想發生這種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記祝」

江偉尷尬地點點頭。

「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偵查有進展了?」

江偉道:「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我們縣有個學生把城管副局長的耳朵差點給咬斷了,現在按治安、還是走刑事立案渠道,大家意見不統一,我想徵求下你的意見。」

高棟揮揮手,表示懶得理這種小事,道:「你們隨便商量下,你或者找你們邵局長拍個板不就行了。」

「邵局的意思是直接按刑事立案,抓人,審判。但昨天有個傢伙,自稱是香港的,打電話過來詢問這個案子我們會怎麼理……」

「等等,你說海外?」

「嗯,對方是用網絡電話直接打給我們縣局對外辦公室的,說想了解這個案件的最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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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棟靜下心問:「這是什麼案子,還驚了?」

「那個學生陳翔,是縣一中的學生,在學校績很好。他家裏經濟條件不佳,他爸前幾年生病死了,他媽靠在路邊賣鹽水養家餬口。結果星期一下午,他媽快收攤時遇到城管,逃跑中摔了一跤,最後推車還是被收走了。他兒子知道這件事後,當晚跑到城管執法隊要拿回推車,雙方發生衝突,他們一個副局長剛好路過勸架,結果混中耳朵差點被咬下來。」

「這學生有前科嗎?」

「沒有,派出所說他品行良好,這是他長這麼大唯一一次鬧事。」

高棟想了想,又問:「驚了,嗯……這案子是他理虧還是城管理虧?」

「他來強行所要推車,沒按程序走,當然是他不對。不過……不過嘛,據說當晚是多個零時工毆打他一個,他才發狂咬人的。」

高棟抿了一圈,道:「你們縣裏怎麼看這事的?」

「這學生家境不好,自己卻很上進,我們單位,包括下面派出所的,都很同這學生,好多人都來為他求。曾局大概也是了什麼人委託,這次也極力建議馬上放人得了。不過城管局方面態度很強,要求按刑事罪定,杜絕此類況再度發生。縣紀委辦公室的也打來電話,也是想按刑事罪收監了。」

「紀委?」高棟冷哼一聲,「這關他們屁事?」

「這件事我倒聽說了一些原委,其實城管局的堅持倒不是因為那位被咬傷的副局長,那位副局長本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並不想追究這學生,他們執法隊的大隊長據說跟此學生一家有私仇,大隊長他爸是我們下面一個最有錢的鄉的書記,他們家跟紀委沈書記關係很好,所以兩頭都要求重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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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棟噓了口氣,臉上出不滿,問:「你自己呢,你什麼態度?」

江偉雙手一攤:「我跟這學生無冤無仇,咱們單位好多人都覺得這孩子太可惜了,想著他也過教訓,直接放回學校讀書得了。據說這小孩都能考上清華北大呢。一旦收監,不就全毀了?」

「他們學校的意見呢?」

「學校說一切聽執法機關的意見。」

高棟苦笑地搖搖頭,他了解了縣裏各方的態度,實在沒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日常小案,也會派生這麼多事,他問:「現在你是很為難,不好辦咯?」

「是啊,邵局讓我按刑事罪立案收監,可我又擔心這件事鬧得太大,后不太好辦。我這邊想著你馬上回來了,所以暫時沒立案,等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嘛,」高棟冷笑一聲,「今天就把人放了。」

「直接放了?」江偉出為難的表,「城管方面給了理意見,這回又是紀委辦公室打的招呼,直接放了恐怕會駁了沈書記的面子,邵局這邊也不好理。」

高棟毫不在乎,道:「你告訴城管和紀委,就說我在你們縣,是我親自要求案件直接移市局理的,然後市局直接放人了,城管和紀委要啰嗦,讓他們直接找我好了。至於你們邵局,這點小事也不會來找我。」

江偉不明所以,奇怪高棟為什麼把這個小案子直接包上,道:「老大,你怎麼這麼幫這學生?」

高棟責怪地看他一眼:「你呀,不要總被人當槍使。如果,事鬧大,案子翻盤,責任是誰的?還不是你的,還不是最後你立刑事案的?到時關城管什麼事,關紀委什麼事,管你們局長什麼事?以後有風險的事參與,別總當排頭兵往前沖,另外,」高棟咳嗽一聲,「你的名牌手錶、皮帶藏起來,別這麼亮著給所有人看,搞得跟個暴發戶似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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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偉頓時一驚,他當然知道高棟不管權力還是財力都遠勝於他,但高棟日常沒穿警服時的裝扮,只知道都是高檔貨,卻從來沒看出牌子。

第二十六章

「對了,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高棟泡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移到江偉面前,隨後,手指叉著,往椅子裏斜躺。

江偉嘖嘖,道:「胡海平際太廣,人際方面的調查還在進行中,暫時沒有特別的發現。唯一的收穫就是我們在胡海平所住的對面一幢樓找到了一位目擊者。對方是個做生意的老闆,上個周末剛好在家。對方說在周日那天,他站在窗戶口看到對面有個人,爬到窗戶外,把一塊黃的水泥板立在外面。」

高棟頓時打起神:「立在幾樓?」

「他說立在六樓的窗戶外。」

「他能肯定嗎?」

「是的,他家住就住在六樓,所以對方的位置和他是齊平的,這點他有印象。」

高棟微微一瞇眼,果然是六樓,既然如此,那就完全證明了五樓的玻璃膠是反偵察偽裝了。

江偉繼續道:「對方說看到那人穿著工人的工作服,隔太遠看不到長相,也不知道年紀,只知道是個男人。他以為是施工人員在修補外立面,所以並沒有太多注意。」

高棟手指按住太,心裏在快速算計著,他想明白了石板一面刷土黃的原因了。

這小區所有建築的整個外立面都是土黃,並且,單元樓間雖隔了幾十米,卻能隔空相

如果兇手貿然把一塊青石板立在外面的擋雨板上,雖然本樓住戶看不見,對面住戶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如此突兀的一塊青石板立在那兒,難保多事的傢伙會找業來問問。

而把青石板的一面刷和外立面一樣的土黃就截然不同了,對面住戶隔空來,幾乎不會注意到這裏有塊石板。就像那個目擊者當場看到有人在立石板,也以為是修補外牆的施工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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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膠是為了誤導警方對石板原本所在樓層的判斷,石板塗黃油漆是為了讓對面住戶不注意到。

現在擺在枱面上的主要問題就剩兩個,一是石板上原本分四塊,粘合到一起是什麼緣故?二是案發當時,石板是怎麼落下去砸死胡海平的?

高棟思索片刻,道:「放石板的那個人有線索了嗎?」

「還沒,單元樓里每個住戶都逐一詢問了,全部否認自己和石板有關。」

「既然知道了石板是上周日放的,也知道了放石板的是個穿工作服的人,趕查監控,一定要找出這個人1

江偉點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江偉剛要起走,高棟住:「還有,葉援朝的況打聽過了嗎?」

「我差點忘了,這事我找人詳詳細細問了,老葉的犯罪機還真有。」

「怎麼說?」

「當初葉晴死後,他老婆要告狀,幾次都被他攔下來了,但他畢竟派出所事多,也沒法天天管著老婆。他老婆先是找了幾次我們,局長不讓立案,讓人打發走。後來多次找檢察院,檢察院說沈浩不是公職人員,不歸他們管,沈孝賢他們更管不了,就算要管,也是要公安先立案,依舊打發走。鬧了幾次后,有一次王寶國下班開車上路,在路上被攔下來,死纏爛打不放行,王寶國發怒說再不讓開他開車撞過來了。原本也只是嚇唬嚇唬,王寶國稍微踩了下油門,把往前推,誰知就撞倒了,結果頭部著地。其實當時也沒什麼傷,只是暫時昏迷了,王寶國隨後打電話人送去醫院,也派人傳話給葉援朝,他要再管不住老婆,自己也別幹了。這件事後來雖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我找人從派出所人口裏問出,他老婆死後,葉援朝曾遷怒於王寶國,說要不是當初被撞了下,他老婆腦子也不會壞,也就不會得上嚴重抑鬱癥,最後跳樓了。」

高棟冷哼一聲,皺眉搖搖頭,他不想對這件事的是非對錯做評價,他管不了寧縣這麼多,他的目的就是破案。

尋思半晌,高棟點點頭,道:「葉援朝如果為了這個機殺人,倒顯得靠譜多了。上回說葉晴出事後,公檢法都不管,才導致他老婆得抑鬱癥自殺。家破人亡后,葉援朝遷怒當事人,於是殺了王寶國。這機無論怎麼看,都顯得弱了。如果說他認為王寶國開車一推,結果把他老婆腦子撞壞了,又加上王寶國家裏停電給了他下手機會,這才導致他第一個目標不是沈孝賢,而是王寶國,就說得過去了。那麼胡海平呢,這哥們有沒有做過什麼讓葉援朝上頭的事?」

「一開始葉援朝老婆也找過法院,要起訴。法院說程序不對,公安都沒立案,他們怎麼理?這案子別說他們縣法院不會理,就算告到市中院,告到省高院,還是一樣結果,讓別白費力氣了。可不聽,多次跑進法院,到胡海平辦公室鬧。一開始胡海平還是給葉援朝面子,不和計較,每次打電話給派出所讓他們帶走。連著幾次后,胡海平終於發怒,讓法警把拖走。誰知在爭執的過程中,又昏倒一次。」

「昏倒?該不會是打的吧?」

江偉搖搖頭:「應該不會手的,畢竟葉援朝好歹是派出所副所長。但葉援朝心裏是否把這次昏倒和後來的神經病聯繫起來,就不得而知了。」

高棟冷笑一聲,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多次跑到辦公單位鬧事,換誰都不了,這些事也不能全怪王寶國和胡海平,畢竟他們前幾次也是給葉援朝面子,讓他管好老婆。但葉援朝派出所的工作也忙,哪能天天看得祝不過這事歸到底還是葉晴被沈浩撞死,幾家單位都不管醞釀出來的。

當然了,誰讓沈孝賢是紀委書記,監管所有其他單位,又是縣委班子主要員,為多年,勢力固,又有省里的關係擺著,縣級單位哪個敢他兒子,就算告到市級單位,他兒子最後八還是安然無恙。所以責任也不盡在王寶國和胡海平等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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