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顧遠先把客廳的燈關了,他可不想讓人看到邵小兵家有人,萬一現在剛好來個訪客呢?
隨後,他冷漠地打量幾眼邵小兵,問:「櫃里的保險箱,碼多?」
「你,你怎麼知道有保險箱?」
「我在你家呆了半天了,能不知道嗎?」
「我……我老婆呢?」
「死了。」顧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配合,被我殺了。」
「啊1邵小兵臉慘白。
「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會饒你一命。」
如果換平時的邵小兵,只要稍微腦就知道歹徒不可能會給他留活口。
夜闖公安局長家裏,還不蒙面,直接把局長夫人殺了,如果留下局長活口,這種極度惡劣的案件一定會調集周邊幾個城市的所有警察、武警,封鎖一切通行道路,全面通緝,這種況下歹徒順利逃亡的幾率幾乎為零。
可是人在被死亡影籠罩的況下,腦中會泛出最後的一非理的求生希,希兇手最後能放過自己,或者盡量拖延時間,讓兇手在殺害自己前被警方拿獲。
人很難想像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會死,誰都不希死。
邵小兵想拖延時間,但顧遠可沒這麼多時間,見他不說話,馬上從包里掏了針出來,不給任何徵兆,直接往邵小兵大上扎了下去。
「藹—」
顧遠拿起沙發的枕頭,住邵小兵的,使他不出來。然後冷聲問:「快說,不說我再扎了。」
邵小兵立刻求饒:「我說,我說,碼是XXXXXX。」
顧遠站起,檢查了一遍邵小兵,他被綁住,確實不了了,然後拿走他的手機,並且把邵小兵可能接到的地方都看了一圈,他夠不著任何剪刀等工,隨後掏出一塊布,塞進邵小兵裏,這才放心地走向臥室。
臥室不臨窗,所以顧遠開燈,拉開櫃,瞥了眼塞在旁邊的,不再理會,快速打開了櫃角落那個做進牆裏的蔽保險箱。
那個保險箱還是他在放置時,無意中手到櫃靠牆的隔板,發覺和旁邊的不同,觀察了一下才發現了奧。
保險箱一開,顧遠看了眼,大吃一驚,保險箱共三格,上格放了多塊金條和首飾珠寶,中間一格放了存摺、一本筆記本和一疊文件,下面最大的一格堆放著齊整的百元大鈔。
顧遠在原地愣了幾秒鐘,他這輩子從沒有近距離見過這麼多錢,雖然他並不是個很貪錢的人,雖然他犯罪的初衷和錢無關,可是當他面對這樣一筆他一輩子都攢不出來的錢時,他也和常人一樣,心了,毫不猶豫地心。
好吧,沒收了。
原本計劃里只有理的善後,現在多了一項,搬錢。
他先大致點了一下現金,約有近兩百萬,目測有三、四十斤重。他估計之所以巨款不存銀行,而是放家裏,大概是存銀行有被銀行職員出去的風險吧。上面的金條里,一公斤的有五條,此外還有其他首飾手錶玉等。再翻中間那格的東西,房產證就找到八本,多本存摺裏面有本幣和外匯,幾項加起來,也有上百萬,還有幾張銀行卡,裏面有多錢就不得而知了。此外,還有幾個公司的投資憑證。
這時,顧遠拿出了一本黑皮封面的筆記本,翻開看上去像賬單,記得有些晦。
比如其中一條「20020706,王(鄉),5」,顧遠想了想,這大概是一個在鄉里任職的姓王的人,送了他五萬元。這也沒什麼好看的,很多員手裏都有這麼本東西,防著萬一某天自己被抓,還能留一手。
留一手不是為了指證他人,來立功減刑。這圈子裏進去后指證他人沒有好。而是用這本子,威脅本子裏的人,為你想辦法活。
隨後,他拿起了下面厚厚的一疊文件紙,原本他以為也是財產之類的,但翻了一下,卻發現全是辦案的卷宗。顧遠一時想不明白,邵小兵居然這麼敬業,放一堆卷宗在家裏,而且還藏在保險箱這麼蔽的地方?和他人口中的邵小兵完全不是同個人呀?
他胡翻了一下,正準備放回去,卻突然瞥到中間一眼悉的名字「江盛」和「江華」。
這不是陳翔一家的仇人嗎?
顧遠趕往回翻,找到了那份卷宗,快速瀏覽。
卷宗分幾塊容,一項是關於陳翔父親陳水的檢鑒定結果,上面赫然寫著「機械窒息」。顧遠眼睛跳了下,原來公安是查出來陳水並非直接酒後溺死,而是死於「機械窒息」,那麼就是謀殺!
後面是辦案人員對江盛和江華的筆錄部分,兩人均否認參與殺害被害人。
再有就是其他的各項偵查記錄了。
顧遠聽陳翔說過,他爸爸最後被認定是酒後落水溺斃,可現在的卷宗上明明是寫著「機械窒息」,好吧,看來這案件中間定有貓膩。
顧遠看了眼卷宗的時間,是07年6月,思索片刻,馬上翻開那本賬單,翻到差不多時間,逐項查找,終於找到了。
「20070612,江(鄉),3條,20。」
「3條,20」是什麼意思?顧遠用不著自己想,馬上跑進客廳,拉開塞在邵小兵裏的巾,問:「07年6月陳水酒後落水溺斃的案子你還記得吧?」
邵小兵驚恐又疲倦地著他,道:「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檢結果是機械窒息,那麼就是人為謀殺了,為什麼最後以酒後落水溺斃結案?」
「我……我不知道。」邵小兵不敢看他。
「哼,你不知道?」顧遠冷笑一聲,「兇手就是江盛一家對不對?他們送了你東西,你就讓案件以意外了結了?」
邵小兵連忙否認:「不……沒有,這……這是命案,我不敢馬虎,不是你想的這樣。」
「那麼我要問你,07年6月12號,江家送了你3條和20是什麼意思?」
邵小兵大驚,冷汗冒出。
「你不說嗎?」顧遠走過去,拿起針準備再扎。
邵小兵知抵抗無用,只能盡量痛苦,急道:「江家給了我3金條和20萬現金。」
「於是你就把命案給弄了意外?」
「不不不,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是紀委沈書記,他要我這麼做的,他有我把柄,我必須聽他的。江盛是沈書記戰友,他們關係很好。」
顧遠心裏清楚了,又是沈孝賢,紀委監管其他所有部門,像邵小兵這種,歷來很不幹凈,沈孝賢當然有他把柄,自然能指揮得他。
顧遠冷笑:「你可真有本事,是把命案都給擺平了。」
「不,我一個人說了不算,這件事還有其他人參與,江盛下了大本,把所有知人都封口了。而且,而且沈書記很厲害,大家都要聽他的。」邵小兵以為對方這麼在意這件案子,想必是陳水一家的親人,這才報復找上門來,此時急於要撇清自己的干係。
顧遠想了想,道:「那陳水到底是誰殺的,江盛吧?」
邵小兵急忙道:「我不知道,案子查到一半就結案了,我……真不關我的事。」
顧遠笑了笑:「你能不知道?如果不是江盛殺人,他幹嘛要來四打點?」說著,顧遠拿起枕頭住邵小兵的臉,針連扎了幾下。
邵小兵臉慘白,著氣說:「我說,我說,是他兒子江華殺的人。」
「有證據嗎?」
「本來有的,後來……後來沒了。一開始刑偵隊抓了江華,連審三天三夜,他招供了,後來,後來沈書記傳話,說刑訊供不能算,要理刑訊供的警察,再後來,口供銷毀了,這案子就那樣了結了。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我知道的都說了,真不關我的事。」
「你為什麼藏了卷宗,還有其他的卷宗,大概也是類似徇私枉法的吧,你是不是擔心萬一某天你掉進去,能用這些留條後路,要挾當初和你接過的員,發關係網救你?」
「我……我……」被顧遠說中心事,邵小兵無話可說。
顧遠看了眼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不能再耽擱了,得趕理完後事。
保險箱裏的東西他準備拿走一部分,首飾留著,首飾拿走手不容易,金條拿三,留兩,現金拿走一百多萬,留下五、六十萬。因為他準備製造一起特殊的自殺案,如果把錢都拿走了,那顯然就不是一起自殺案了。
第三十八章
星期天的凌晨一點,高棟正在睡覺,天一亮他就要回市裏開會了。他現在的夢裏顯然沒有邵小兵已死的劇。
手機響了一下,是條短訊,高棟眉頭微皺,厭惡地睜開眼,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是邵小兵的短訊。
高棟不滿地點了下屏幕,出來一行字:「高局,對不起,王寶國是我殺的。」
高棟愣了一下,片刻后反應過來,迅速坐起,怎麼回事?
他連忙撥打過去,傳來幾聲等待接通的聲音后,突然間冒出個「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怎麼回事?在搞什麼名堂?
頓時,高棟睡意全無,馬上打了江偉的手機:「你有你們邵局長家裏的電話嗎?」
「嗯……有。」
「趕打。」
「老大,怎麼回事?」
「別廢話,趕打,我等你消息。」
過了兩分鐘,江偉打來電話:「老大,邵局手機關了,家裏電話沒人接埃」
「他家還有什麼人,他老婆嗎?」
「他老婆電話我不知道,老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高棟眼睛微微一瞇,隨即睜大,道:「邵小兵住址你知道吧?你趕幾個人,開車過來接我,等下見面跟你說。」
掛下后,高棟馬上打電話起張一昂等人,這條短訊大有古怪,他一時還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有種很不好的預。
二十分鐘后,三輛警車在邵小兵的單元樓下停住,高棟一馬當先帶人快速衝上去,按了一樓鐵門上邵小兵家中的可視門鈴,一直沒人接。
他正要按其他人家的門鈴,醒別人來開,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不行,現在還弄不清狀況,萬一……萬一出了大事,影響越小越好。
「張隊,保安過來開門,快1張一昂忙跑著去找來保安,快速打開一樓鐵門,高棟帶著七八個警察就往樓上走,邊走邊囑咐:「你們手腳輕點,別吵醒旁邊人。」
到了六樓邵小兵家門前,高棟連著按門鈴,裏面卻始終無人應答。
一旁江偉道:「奇怪了,嫂子總該在家的。」
高棟不發一言,掏出手機給樓下的警察打了電話:「問保安,有沒有邵小兵家的鑰匙。」
馬上得到保安答覆:「沒有。」
高棟眉頭皺,想了想,讓江偉趕打電話問人,看看誰有邵小兵老婆的電話。
幾分鐘后江偉問到結果,但撥打過去,這手機也關了。
高棟臉上泛起一層濃重的霾,到此為止,就收到一條古怪的短訊,家裏沒人,電話關機了,該怎麼辦?
況似乎很不對勁吶!
高棟想了想,馬上道:「找消防,這種防盜門我們沒工打不開。另外,下樓去找找邵小兵的車還在不在。」
五分鐘后,樓下警員打回電話:「老大,邵局的車子看遍了,沒尋到。」
「問保安晚上邵小兵車子出過小區沒。」
「保安說沒注意。」
「可惡1高棟咬著牙掛斷電話,旁邊站著的包括江偉在的幾個警察從沒見過高棟這副表,都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高棟在過道上徘徊幾步,按了旁邊那戶人家的門鈴。
旁邊那戶人家正在睡,被門鈴吵醒后男主人著貓眼朝外張,看見門口站著一群警察,這大半夜的一堆警察站在自家門口,他又驚又怕,謹慎地掛上門的鏈條鎖,開了門,聲問:「你們……你們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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