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垃圾桶旁,周圍找了一圈,哪有什麼小紙盒?
正在氣惱時,電話又響了,接起后電話那頭似乎洋洋得意地問:「怎麼樣,紙盒找到了嗎?」
一名刑警奪過手機,大怒道:「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哪有紙盒啊,我現在就在垃圾桶旁。」
「沒有?難道你們找錯了?」對方很驚訝。
「幾百米就這一個垃圾桶,哪裏會找錯!」警察怒不可遏。
對方沉默了片刻,抱怨一句:「都怪我疏忽大意,紙盒子放著說不定被撿垃圾的收走了。麻煩,難道又要讓我噁心一次?」
「什麼噁心一次?紙盒裏是什麼!」警察急問。
可是電話已經掛掉了。
「媽的,這小子真不想活了!」另個警察破口大罵。
方才那位警察和王麗琴覺事態似乎越來越不像所說的,只是聯合起來演的一出綁架案,臉上都開始籠罩上一層霾。
他們在垃圾桶周圍繼續搜尋一番,沒有結果。
沒多久,那位怒氣沖沖的警察接到了個電話,過後,他張張,臉沮喪,干聲道:「有個撿垃圾的來報案,說他……說他撿了紙盒子,打開發現裝了只人耳朵,上面有顆大黑痣。」
王麗琴聽完,當場昏了過去。
縣局刑偵隊的辦公室里,王格東臉上泛著鐵青,看著眼前這個紙盒子裏的「噁心」玩意兒。
一隻人耳朵,一隻長了顆大黑痣的人耳朵,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隻耳朵還是煮的。
王格東手指重重地了桌面,冷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隊長林傑和另外兩外隊員支吾地把事經過複述了一遍。
聽完,王格東狠狠咬了咬牙,怒道:「你們有沒有腦子,我問你們有沒有腦子!你憑什麼武斷是江小兵跟其他人設的騙局?就憑你那麼幾條稚可笑的分析理由?就憑你那麼點腦容量你就直接下結論!現在是了個耳朵,要是滅口了怎麼辦?林傑,你說現在怎麼辦!綁匪把害人耳朵割了,還煮了!你說怎麼辦!」
林傑無言以對,他早上還信誓旦旦堅決認為是齣戲,沒想到馬上就出了這種事。
確實,也只能怪他們太武斷,跟綁匪通話時認為對方話語輕佻,聲音年輕,並且不讓家屬聽人質聲音,堅信是江小兵同夥設的騙局,還催促對方快點去投案自首。這才鬧出耳朵的事。
這時,一名警察扶著眼眶通紅的王麗琴跑了進來,手上捧著手機,鈴聲大作。
「老大,又打來了。」
王格東照例打開錄音和擴音,讓王麗琴接起再說。
「喂,還是我,我們在江路東面盡頭的倒數第五個垃圾桶,又放了個紙盒,可是這次沒有痣,不知道你會不會認得出來。」
「你……你又……」王麗琴差點又當場昏倒。
「什麼你又?」對方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抱怨道,「你們找到了耳朵怎麼不早告訴我,捧著這東西我也覺得很噁心。」
王格東聽到這個年輕的聲音,心裏泛起一厭惡,這儼然像極了變態殺手的口吻,反正對方已經知道王麗琴報案了,藏著也沒有用,他接過手機,沉聲道:「我是縣公安局的,你們不要衝,我勸你們考慮仔細,不要再做糊塗事了。你們有什麼條件,說吧。」
對方似乎在琢磨:「本來我們商量著,說如果王麗琴報警的話,我們就撕票,現在可怎麼辦呢?」
王麗琴激道:「你要錢是不是,我一定給你,不要傷害我兒子。我求你們,我求你們了!」
「哦,看不出你這麼好說話,很通達理嘛,我們如果再撕票就太說不過去了。咱們的合作還是可以繼續的,我相信你兒子就算沒了兩隻耳朵,看起來很奇怪,但畢竟還活著的,是吧?你只希他活著就行了,對吧?那個誰——就是剛才說自己是公安局的那位老兄,還在嗎?」
王格東皺眉道:「你想怎麼樣?」
「你聲音聽著不像早上的笨蛋那麼,看來你應該是他們的頭,把你的姓名和職務報上來聽聽。」
他猶豫一下,不爽地開口:「王格東,」他加重了一下語氣,「副局長,專管刑偵!」
「啊喲喲,我好怕呀。」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怪怪的腔調。
聽到這副欠揍的聲音,王格東真想回他一句「去你媽」!
對方繼續道:「王麗琴在嗎?你報警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原諒你吧。不過等到咱們贖金那會兒,如果警察跟在你後面,那就只好拜拜了。——還有那位號稱專管刑偵的了不起的王局長,既然王麗琴報案了,我相信你們不會撒手不管,好吧,你們要玩我們就陪你們玩,只是,別在贖金時讓我看到你們。」
王格東一臉冷:「怎麼贖金?」
「你又不是王麗琴,我幹嘛告訴你?拜拜。」
說完,又掛斷電話,打回去依舊關機。
王格東被綁匪氣得臉都變了,他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甚至可以說老三老四的綁匪。對話中的聲音分析,這人年紀很輕,但恐怕是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他自稱「我們」,看來還有同夥。
他忙人再跑一趟江路,把另只盒子拿回來。
隨即思索一番,要按步驟抓捕綁匪。
他把刑偵隊主要隊員全部過來,佈置工作。
第一,馬上查手機信號,一旦確定目標所在的區域範圍,即刻回報,到時再安排便,以維修管道等方式,接近綁匪所在點。
第二,找兩個便,到學校問江小兵昨天一起的同學,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原整個事實經過。這件事一定要做得蔽小心,因為綁匪很可能會在暗中盯著警方行。現在時間已經晚上六點半,要快點到學校去,趕在夜自修結束前完工作。
第三,從倉庫里拿出相關的電子設備,把王麗琴的手機改裝過,使不管接到什麼電話,都能第一時間連到警局,並能由公安發出對話的指示。
第四,先讓王麗琴回家,派兩人穿便,潛家中,把家裏電話也連線到警局,同時房子外要徹底搜查,是否有監聽設備等。
至於綁匪索要的三百萬現金,王格東就沒想過,他認為一切順利的話,今晚就能把綁匪揪出來。
工作迅速展開,王格東留守辦公室坐鎮指揮。
很快,林傑帶來了第一個消息:「老大,信號查不出。」
王格東一遲疑,道:「怎麼回事?」
「對方關機了,今天白天綁匪每次打電話,都是開機打完馬上關。據白天信號所在的地點,發現綁匪於移狀態,技人員說綁匪可能是用了信號干擾裝置,使手機信號不是固定地發往同一個手機基站,這種裝置很多詐騙電話也用。另外,由於綁匪開機時間很短,移公司收到的信號數據有限,技人員只能確定幾個平方公里的區域,沒法準確鎖定位置。」
王格東道:「歹徒下一回開機時,我們多久能查出他的位置?」
林傑道:「我們已經監視江小兵的手機號,正常況下,就算他繼續用信號干擾裝置,只要他開機時間超過兩三分鐘,我們就能把他鎖定在直徑不超過一百米的區域。」
「如果他還是和今天一樣說幾句就掛了呢?」
林傑無奈搖頭:「那測出的區域,面積還是大的,不太好確定。」
「我們公安里,就找不出厲害點的技人員,能準確鎖定信號位置的?」
「技員說,如果對方沒有使用信號干擾裝置,我們既然已經監視對方號碼,只要對方開機,十幾秒里就能鎖定對方位置。查位置的原理是據移基站接信號的位置,進行校正,時間越長,範圍越確。但信號干擾裝置就是讓手機信號,並非固定地發向最近的基站,所以確認準確位置有難度。而且國移公司的技比不上發達國家,像國等因為反恐需要,移運營商的數據更富,國在技搭建環節就沒考慮這麼多。如果綁匪繼續用干擾裝置,打一兩分鐘就掛電話關機,就算找來國安的,也查不出來。」
王格東撓了撓頭髮,皺眉道:「知道了,你繼續去盯著其他事,安排專人二十四小時盯手機信號。」
沒幾分鐘,潛王麗琴家裏的便打來電話:「老大,家裏搜過了,沒有任何監聽監控設備。給手機安裝的連線設備已經弄好,我們正在家獃著,隨時候命。」
「好,你們今晚就守在家吧。」
又隔了些時間,兩個警察捧了另只紙盒子回來,裏面自然是江小兵第二隻煮的耳朵。
王格東看了一眼,一陣厭惡,這歹徒真是個變態,居然把耳朵割下來,還放鍋里煮了。從煮的程度看,應該是清蒸的。
他他們把東西拿下去給法醫,順便查查紙盒子是否有額外線索。
因為江路沒監控,紙盒子又很小,甚至可以往服里一塞,即便歹徒是從其他有監控的路段經過,也沒法被警方看出嫌疑,所以王格東沒有要求他們對江路附近的監控進行排查。
到了晚上十點多,學校的便回來報告:「老大,昨晚江小兵和三個同學在夜自修結束前逃課回家,時間應該在九點十分左右,他們路過一個網吧時,這三個同學就去裏面玩兒了,江小兵是一個人回家的。之後發生什麼事,他們三個都說不知道。」
王格東臉有些沉,道:「三個人是分開做筆錄的嗎?」
「恩,分開問的,我們仔細核對口供,三人供述沒有矛盾,這是他們的詳細口供。對了,老大,這三個學生要不要帶回來繼續審?」
王格東看了一遍口供,發現並無出,搖頭道:「先不用,畢竟是學生,明天要上課,初步看和這三個學生無關。恩……這樣,你找一下江小兵可能的回家路線,看看哪些路段是有監控的,然後打電話給警,讓他們把監控拿過來。」
「好,我馬上去辦。」
一直忙到大半夜,總算在監控里找出了江小兵的影,他是走進一條非主幹道的小馬路,這條馬路不長,大約就四百多米,兩頭分別有一個監控,路一邊是河道,另一邊是整排連一的居民樓和店面屋,沒有其他的通道。
所以這條馬路相當於一個封閉區間。
錄像在晚上,清晰度很差,但還是能看出大致的況,江小兵從第一個監控進去后,再也沒從任何一個監控中出來。
王格東陷思索,是綁匪就住在這短短四百多米的居民樓里,把江小兵抓樓上去了,還是綁匪開車,把江小兵帶走了呢?
不管答案如何,妄想今天晚上破案是不可能的了。
第二天早上,一名刑警急匆匆跑進王格東辦公室:「老大,有個陌生號碼打來,懷疑可能是綁匪。」
王格東急忙跑進網絡室,一邊叮囑技人員馬上監測信號點,一邊通過話筒傳指示給王麗琴:「你接。」
王麗琴接起后,巍巍地道:「喂?」
電話那頭問了句:「你好,還是我,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兒子的手機卡我不再繼續用了。」
王格東心裏一驚,剛監聽了江小兵的手機號,綁匪居然不用了,這可怎麼辦?忙使個眼神,暗示旁的技員監控這個號碼。
對方繼續道:「錢準備好了嗎?」
王麗琴不知如何回答,王格東道:「告訴他,這麼大一筆錢一時半會湊不齊,需要點時間。另外,盡量拖延電話時間。」
見王麗琴遲遲未回答,電話那頭突然笑了起來:「是不是在跟警察商量怎麼回答我?」
王麗琴連忙否認:「沒有,怎麼可能!我,我不會找警察合作的。我只要我兒子活著回來。」
十八年前還在繈褓裡的我被師父撿了回來,十八年後,我被告知隻能活到二十歲,還有兩年陽壽的我隻能拚儘一切活下去,我無錢無勢,隻有一點超過常人,我是一名年輕的風水師。
小說以一個案件的偵破貫穿全書,情節一波三折,險象叢生、驚心動魄。古城監獄偵查員從一服刑犯身上發現重大犯罪嫌疑,經過險情迭起的偵破與反偵破,終於破獲一起涉及獄內獄外社會各階層的大案,把一批社會敗類和鑽入國家專政機關的蛀蟲,現形於光天化日之下。,
狄公一行從京師返回漢源,途經漢源山區一座道觀,一行人在此避雨過夜,而觀中卻隱藏著種種不祥、陰謀和暗殺……
斷獄寸心間,千古費詳猜。生死決於我,能不謹慎哉!這開篇四句詩,乃是大唐盛世名臣狄仁傑居官斷獄、問理刑名自誡之詩。狄公為官清正,無私不阿,執法如山,斷獄如神。凡狄公所任職州縣,風清政肅,地方靖安,百姓安居樂業。故胥吏敬服,士民感仰,郡人多有勒碑頌德者。狄公所到任所,地方凡有疑難之案,累年不決者,經他剖斷,無不洞然。話說高宗皇帝儀鳳年間,狄公調任河北道北州刺史。這北州戶不過三千,口不滿二萬,只因地處北方朔漠之境,民風悍直驃勇。又有駐戍邊庭的軍士畏苦逃亡,落荒為盜打劫為生的,加之前任刺史在治理上未知審勢而行,寬嚴失調,故殺人姦淫、偷盜兇斗之事屢有發生。
被長老獰笑著送往名為“地球”的異世界後,顧云發現和平安定只是這個世界的表象。 惡靈叢生、妖魔遍地,當一個個扭曲的惡靈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顧云終於找到了回家的感覺。 於是,一個讓無數惡靈提心吊膽,夜不能寐的都市傳說誕生了。 (沙雕歡樂向無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