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起之後,劉德在侍的服侍之下洗漱完畢,穿戴好孝服。
然後,他走出門,準備前往長樂宮例行公事。
在殿前的走廊上,劉德再次看到了拿著掃帚正在清掃走廊的小宦王道。
見到劉德,王道連忙跪下來問安:「奴婢問殿下安!」
「起來罷!」劉德心中一走到他面前:「抬起頭來,告訴我,你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王二……」
劉德點了點頭,終於確信他沒認錯人,前世,王道的大名是一年後才改的,之前便是王二,劉德記得,前世王道曾跟他說起過,他有一個在府服役的兄長,只是宮之後兄弟二人再無相見的機會,甚為憾。
一念及此,劉德對他道:「從今天起,你改名了,從此以後你就王道!明白了嗎?」
「奴婢謝殿下賜名!」現在還只是一個小宦的王道激的叩首。
在宮廷中,能被主人賜名,說明從此將為主人的心腹。
王道明白,從此,他的地位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止不再會被人隨意使喚欺凌,反而能使喚、指使他人了。
雖然不知道這位才不過了三五次面的殿下為何如此看重他,但他心中卻還是激萬分。
劉德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印信,丟給王道,下達了第一個命令:「拿著我的令符去府,覲見府令,請府令借調練工匠數十,長安城外莊園作坊各一個與我!」
劉德很清楚,只等太皇太后詔中所規定的十五日服孝期一到,便宜老爹就會開始考慮分封諸子為王。
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了。
只有趁著此時便宜老爹與整個朝廷都在忙於喪事,招待各地諸侯,多刷聲,多刷名聲,才能在接下來的競爭中獲得先機。
劉德的要求並不高。
他只求能留在長安,而不是如同前世般被趕出去。
只有留在長安,才有機會。
把王道打發走,劉德就乘上馬車,前往長樂宮。
他的馬車到達長樂宮時,剛巧,劉榮的馬車也到了。
劉德下車,剛剛整理好自己的冠,就看到劉榮徑直朝他走過來。
「皇兄好!」劉德拱拱手行禮道。
「劉德!」劉榮看著劉德,得了聲音道:「快,把昨日父皇賜你的令符拿給我!」
「嗯?」劉德好氣的笑了一聲,他的這個兄長還真是跟前世一模一樣。
心比天高,可惜命比紙薄。
前世,他也是如此,但凡他看上的東西,總是要搶過去。
只是……
前世,他是太子,是儲君。
今生,他是什麼?
憑什麼給我下命令!!!
「快點給我!」劉榮卻是有些不耐煩的出手索要:「我已經請示過母妃了,母妃說了,那令符讓你給我!」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慷慨的道:「皇弟放心,等我將來等上太子大位,必然不會虧待於你!」
這可是他昨天晚上想了整整一晚上的結果。
劉德卻是有一種又好奇又好笑的覺。
「前世被你坑了也就算了,今生居然還想坑我!」劉德堅定的搖了搖頭,道:「皇兄若是想要,大可去跟父皇要,想必以皇兄的份,父皇必不會吝嗇!」
劉榮的臉瞬間就暗了下去,膛起起伏伏,顯然很生氣。
前世,他若是出現了這種況,劉德自然不得又哄又騙。
只是現在嘛,劉德完全無視了他的模樣,從懷裏拿出那個便宜老爹賜下的甘泉宮出令符,呵呵笑道:「再者說,此父皇所賜,乃是賜之,小弟若是因皇兄一句話就轉讓給皇兄,倘若被父皇知道,這可是大不敬!」
說完,劉德就邁步向前。
劉德走進長樂宮宮門時,一輛馬車從他邊經過,然後又停了下來。
「殿下!」馬車中出一張人臉,朝劉德招手,邀請道:「可願上車與寡人一敘?」
「長者請,不敢辭,更何況是皇叔!」劉德見了對方的容貌,過了一會才認出來,來人乃是他的親叔叔,梁王劉武。
想想也是,能被允許自由乘車出宮廷的,除了劉武之外,又有誰人呢?
前世之時,劉德跟他的這位親叔叔見面的次數不多,因此,一時之間差點都沒認出來。
劉德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迅速出笑臉,迎上前去。
實在是他不敢在劉武面前出破綻。
要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便宜老爹劉啟,便宜老媽粟姬之外,誰對原本的劉德最了解,首推這位被封為梁王的親叔叔。
原因很簡單,自今年冬天正月梁王朝之後,他就沒離開過長安。
自然的,也就跟劉德這些皇子絡了起來,更經常代替天子考察和監督各個皇子的學業、功課。
只是前世劉德穿越后就被關了小黑屋,然後被趕出長安,去了河間就國,兩年後劉榮封為太子,他才藉著那個機會回到長安,因此,在劉武最風得意之時,叔侄兩人並未有過太多集。
但今生卻不同了。
劉德知道,他註定將與這位皇叔的命運織在一起。
在很大程度上,現在梁王劉武對他的威脅,甚至超過了劉榮、劉彘。
劉德走到劉武的馬車前打量了一下,努力的回憶著原本的劉德的記憶,贊了一聲道:「皇叔果是高雅之士!」
雖然因為時間的緣故,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但劉德還是約記得,好像原本的劉德與劉武的關係還非常親,甚至可以說是忘年都不誇張。
原本的劉德滿腦子的儒家思想,被儒學洗腦了。
而梁王劉武則喜歡詩作賦,賣弄文學。
兩人可以說是脾氣相投,好像有段時間,常常整夜整夜的在一起討論詩賦。
只是,現在的劉德,對於那些詩詞歌賦什麼的可以說是毫無興趣。
真以純文學素養來說,不誇張的說,用不了三句,就要出馬腳,引起這位皇叔的懷疑。
因而,劉德此時萬分謹慎。
好在,登上馬車之後,劉德並未發現車上還有其他人,這不由得心中一塊大石落下。
這是因為劉武出了名的喜飽讀詩書之士,他的邊常年有三五位當世名家在側。
若那些名家在場,不得就要談些詩賦的問題。
而這,恰恰是劉德現在最大的短板——對於此時的詩詞歌賦什麼的,他真心的沒有那個能力欣賞與鑒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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