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市,賈氏集團售樓,主管辦公室外。
售樓員胡一鳴來到這裏,整理了下著裝後就推門進去。
“之前跟你說了多次?在進來前要敲門!連這麽點記都沒有麽!”
“老婆,夫妻間能不能別講這麽多規矩?”早知道會被罵一通的胡一鳴苦笑了聲。
一聽這話,業務主管嶽藝涵兩眼一瞪,“噌!”地站了起來。
“老婆?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那你倒給我爭點氣啊!我介紹你職這三個月來,你總共賣出去幾套房!”
“沒臉說是吧?那我替你說,零套!而且就連一個意向客戶都沒有!”
“這三年你是不是在家待廢了?以現在樓市狀況就算是傻子過來,也比你強!”
聽著自己老婆這一頓臭罵,胡一鳴連忙把門關上,最起碼這家醜不能外揚不是?
“關什麽門!你就算關上門也已經了全公司的笑話了!”
“當初嫁給你,真是我瞎了眼!”
說著,嶽藝涵心中一酸,有些委屈。
二人是大學同學,而且嶽藝涵當時還是校花,追求者無數,可最後還是選擇嫁給了。
也就是現在的老公,胡一鳴。
而胡一鳴當初的表現也沒有這麽糟糕,畢業後就開始創業,奈何最後以失敗告終,從此便一蹶不振,在家做了整整三年的家庭煮夫。
最後,嶽藝涵的父母下了最後通牒,若胡一鳴達不到月薪過萬的水準,那就讓他淨出戶!
昌河不過二線居末城市,哪兒那麽多月薪過萬的工作?
於是,嶽藝涵也隻得拉下臉麵,走了個後門將他招進了售樓,做了一名售樓員。
聽許久沒音,胡一鳴抬頭一看,在見嶽藝涵那副委屈的樣子後心頭一,可卻也是滿臉的無奈。
業績為零,真心不怪我啊!
這兒的經理就好像心要和自己作對似的。
隻要是他找的客戶,明的暗的無論什麽手段,也要挖走!
在這售樓,胡一鳴本就沒同事,全都是敵人!
可每當胡一鳴向嶽藝涵反應這狀況時,鐵定會遭到一頓臭罵!說自己不僅沒本事,還沒擔當!
“老婆,我這次一定努力,再……”
“努力?信你?我倒不如去信母豬會上樹!”
嶽藝涵恨其不爭地瞪了他一眼後,給他遞去一張記著兩個電話的紙條。
“這兩個客戶我已經談好了,你隻管聯係就行,不管怎麽說,先保住飯碗。”
“額……”
胡一鳴一陣尷尬,但是心中也有些,他老婆一向是刀子豆腐心,接過紙條後灰溜溜離開。
剛一出門。
之前極為安靜的售樓大廳頓時響起一片哄笑,一男售樓員連忙拿過一塊桌子的抹布,小跑著就給胡一鳴遞去。
“胡哥,來來來,趕一下,可別再著涼了!”
“真搞不懂你,人家嶽主管也是拿年薪的人,養你完全沒問題,你說你何苦再出來遭這份罪呢?”
“安安生生在家當個小白臉不是好?吃老婆,喝老婆的,別人說你是廢你大可不去理會嘛!”
“滾!”
一把推開那男售樓員,胡一鳴不想糾纏,這小子平日裏充當的就是經理眼線!沒從自己手上撬走客戶。
“呦!還急了?那你倒是打我啊?來來!信不?隻要你打一下,立馬就得滾蛋!”劉華一臉賤樣,還把臉主湊了過去!
對於這樣的挑釁,胡一鳴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隻是滿臉不屑,轉離開。
“呸!廢,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待譏諷聲漸弱,每個人也開始各司其職後,胡一鳴才展開之前嶽藝涵給他的紙條,可剛想打電話,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便走了過來。
這中年,就是這家售樓部的經理,李忠。
“啪!”
照著胡一鳴後腦勺就是一掌,李鍾大罵:“姓胡的,誰給你的權力讓你上班時間玩手機的?”
“我是要給客戶打……”
“打你妹啊打?怎麽?說你兩句還不服氣,還敢強了?”
“你看看別人,幾乎隔幾天就能賣出一套房,再看看你!要不是看在你老婆的麵上,早讓你滾蛋了!真當我們這裏的基礎工資是白給的了是吧?”
而後,李忠又看了看紙條上的那兩個電話,咧哼笑了聲,又道:“姓胡的,我們也是有考核的,所以真要開除你的話也別怪我,不過在這之前,我願再給你一次機會。”
“明天。上午九點前,你隻要能給我賣出一百套房,你就可以繼續留下,而且還可以升職,否則,你就卷鋪蓋卷滾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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