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被林天佑問的紅了臉,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等、等我三叔上的毒解決之後再說。”
“也好。”
林天佑點頭同意。
接著,他從帆布揹包裡取出一隻小碗和一隻礦泉水瓶子。
那礦泉水瓶子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水,反正林天佑將水倒進碗裡時,有一很臊的味道。
孩覺得那是尿臊的味道,雖然想問個清楚明白,可又怕林天佑過來糾纏,這讓非常糾結。
其實瓶子裡裝的確實是尿,是林天佑在村子裡收集的子尿,用來製作符水效果不錯。
倒好子尿,林天佑拿出一張符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念道:“火德星君,借其法威,急急如律令,著!”
騰的一聲,那符紙憑空燃燒了起來,就像變魔一樣,把孩看的一愣一愣的。
符紙燃燒殆盡,符灰落在碗裡,林天佑手在碗裡攪拌了一下,然後遞到孩面前,說道:“符水做好了,讓你七叔喝下去吧。”
孩接過碗,看著黑漆漆的符水,很是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把它給七叔喝。
“雯雯,拿過來吧,這小道長是個有道行的高人,他制的符水,不會有問題。”
老人終於夠了氣,能夠開口說話了。
“嗯。”
孩答應一聲,蹲下子,將碗送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接過碗,直接往裡灌,眉頭都不皺一下,喝完之後,還打了一個響嗝,似乎意猶未盡。
幾秒種過後,原本還面容慘白的老人,立馬恢復了一些人。
“七叔,你臉好看多了,看來那符水真的有效果!”
孩興的道。
“廢話,這可是我林天佑制的高級符水,平時有錢都買不到。”
林天佑翻著眼皮,說道。
“謝謝你小道長,如果沒有你,那今天我們陳家就真的完蛋了。”
老人真誠的對林天佑鞠了一躬,謝道。
“這沒什麼,其實你們這些盜墓賊做的事都是有損德的,如果想子孫後代有好因果,還是改行做別的吧。”
林天佑淡淡的說道。
“你可以別老說‘盜墓的、盜墓的’嗎?我們是金校尉!”
孩嫌盜墓這兩個字難聽,便皺眉反駁了一句。
“金校尉還不是盜墓的?有什麼區別嗎?”
林天佑不以爲意道。
孩有點生氣,便轉過,不再理他。
“雯雯,快去看看你大哥和三哥,他們傷的不輕,得趕下山治療才行。”
老人對孩說道。
聞言,孩這纔想起自己的兩個哥哥還躺在地上,於是連忙跑過去察看。
老人氣好多了,他站起,拿起地上的一把老虎鉗,要去拔那殭的牙齒。
林天佑好奇,便問道:“你爲什麼要拔殭牙?這個比古墓裡的金銀珠寶還值錢嗎?”
老人笑道:“殭牙不值錢,但對我們來說,意義非凡,小道長聽說過通靈會嗎?”
林天佑搖頭。
老人解釋:“通靈會是華夏最大的驅魔組織,能夠加其中,就能無盡的榮華富貴,而且裡面每一個員都是天才級別的驅魔人。”
“那這跟你們要拔殭牙有什麼關係?你們可差點連小命都丟掉了。”林天佑疑的問道。
“我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一位通靈會的執事,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個進通靈會的機會,但這個機會需要用一顆殭牙來換取,所以我們纔會如此拼命。”
老人嘆了口氣,說道。
“原來如此。”
林天佑點點頭,終於明白了老人的苦衷。
盜墓這一行,非常有損德,對其後人的命格也有嚴重的影響,爲了擺這樣的命運,加通靈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小道長實力高超,我想憑你的本事,就算不用考驗,通靈會也一定願意收你。”
老人看著林天佑,認真的說道。
“我對通靈會不興趣。”
林天佑直接搖頭,他只對進城看興趣,對其他的事才懶得去費心呢。
老人見他確實對通靈話的話題沒興趣,這纔不再繼續說,專心將殭的牙齒拔了下來。
這時,孩也扶著三哥和大哥一起走了回來。
大哥似乎傷的比較嚴重,而那老三稍微好點。
“七叔,這殭被你制服了嗎?”
看著呆立不的殭,老三驚訝的問道。
“不是我制服的,是這位道長高人,如果不是他,今天我們全都要死。”
老人指著林天佑,心有餘悸的說道。
老三著這個跟自己妹妹一個年紀的年,實在不敢相信他能將這隻白殭制服。
“謝謝小道長,之前我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
老三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真心向林天佑道歉。
林天佑卻本無視老三的道歉,他來到孩面前,小聲道:“喂,咱們是不是該一下了?”
孩頓時的紅到了脖子,結結的說:“這、這裡人多,不太好,我們到鎮上再說吧……”
林天佑皺了皺眉頭,心說就一下手,至於那麼麻煩嗎?
不過孩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反對,只得點頭同意。
“走吧,咱們到鎮上去,小道長應該也是要下山吧?不如我們同路。”老人說道。
“嗯,一起走吧,對了,你侄什麼名字?”
孩一直不告訴自己名字是什麼,林天佑只好問老人。
“我侄陳心雯,今年十八歲,還沒有男朋友。”老人笑著回答,他自然能看出林天佑對自己的侄有好,有心想撮合一下。
雖然林天佑看上去很窮,但有這樣強大的道法在,以後發財是遲早的事,說不定,侄跟林天佑在一起,還能學一些符咒什麼的,這對他來講,是穩賺的買賣。
“七叔!”
陳心雯埋怨的瞪了老人一眼,怪他什麼話都說出去。
“哈哈,七叔不說了,你們自己慢慢聊,哈哈……”
老人哈哈大笑,然後轉去收拾東西了。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