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這個白白的東西是什麼?”李愔正刷牙的時候,程懷亮一張大臉湊了過來。
李愔挪了一下位置,和他保持距離,“我他牙膏,刷牙用的。”
程懷亮瞥了眼自己手中一短小,端部有許凸起疙瘩的木質“唐朝牙刷”,又瞅了瞅滿冒著白沫,無比瀟灑的李愔,嚥了口口水,“殿下,也給我一點那個什麼‘牙膏’試試。”
李愔看了他一眼,拿出牙膏在程懷亮的木上了一些,省的他向饞貓一樣
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白的牙膏均勻地塗抹在有些泛黃的唐朝牙刷上,程懷亮有樣學樣塞進裡來回劃起來。
“嗯,味道不錯,再給我來點!”牙膏甜膩的味道不下於紅糖,程懷亮“咕咚”一聲把牙膏就著水喝進了肚子裡,接著又眼著李愔手中的牙膏。
李愔剛喝了一口水,結果全噴了出來,“這玩意不能嚥下去,會拉肚子的!”
“什麼!”程懷亮的臉立刻變了綠,“不早點說!”
“你也沒問吶!”李愔站了起來,“也別太擔心,以你的素質估計一點事也沒有!”
程懷亮聞言放下心來,又打起了鬼主意,“六殿下,這個什麼牙膏能不能也給我一點,刷過牙以後覺不錯。”
“很舒服吧!”李愔笑瞇瞇的,“沒門!”
不理會程懷亮的死纏爛打,李愔去了前殿找金大謙,洗髮水的事已經全部給了他和高賬房,有些事他得提醒他們一下,免得他們在裡面胡來。
“還有,繼續在王府外面告示,招收下人,王府裡就這麼幾個人,除去裝瓶的人就沒什麼人可用了!”臨走,李愔想起了這茬,再過兩天,他的蒸餾就到貨了,那時候肯定又要佔用一部分人手。
金大謙皺了下眉頭,李愔惡名在外,以前對下人是輒打罵,長安城的百姓本不願意來王府做工,就說那個司馬徒吧,若不是別的府邸不願意收留,也不會來這裡。雖然李愔現在大變,但新的名聲傳出去也得一段時間,因此招人這件事到讓他愁煩起來。
“有問題嗎?”金大謙的表被李愔看在眼裡,他疑道。
上回只招來司馬徒這個吃貨,就已經讓金大謙面掃地了,這回如果還是這樣,就算李愔不說,他這個總管也沒臉呆下去了,咬了咬牙,金大謙還是把招不到人的原因說了出來。
“這樣子啊!”李愔沉道,出生二十一世紀的他十分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類不敢去幹的工作,之所以不敢,那是因爲沒有足夠的代價,想了一下,他道:“從現在開始,王府家丁每月月俸從二百錢漲到五百錢,侍婢從三百錢漲到六百錢,高賬房的月俸漲到一貫錢,你的月俸現在漲到一貫五百錢,對外的佈告上把你們的月俸數目都出去,我就不相信沒人來應徵。”
“殿下!”金大謙“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臉上的因爲激不斷抖,“老奴就是把兒都拉進王府,也一定完這次任務。”,突然長了一半的月俸,他能不高興嘛。
“起來吧,我又沒怪你。”李愔把金管家扶了起來,“你的話倒讓我想起來了,現在府裡面的下人都是瞭解我的,如果他們有什麼可以信得過的人,也可以推薦來王府,但是對這些人的背景一定得調查清楚,免得一些細混進府裡。”
李愔的話讓金大謙神一震,尤其是“細”這個詞他從沒想過,現在想起這個可能,他立刻起了一冷汗,“請殿下放心,我一定嚴格把關。”
李愔寢殿前的水塘前,程懷亮正呲著牙,一臉期待地看著剛剛睡醒的呂博彥,“怎麼樣?牙是不是白點了。”
呂博彥睜著腫的和魚泡一樣的眼睛努力看了一會兒,道:“還真是白了一點,咦,居然還有點清香的味。”
“嘿嘿,現在你信了吧,除了那個什麼洗髮水,沒想到咱殿下還有這個寶貝,殿下說除了他,我是第二個用的。”說時,毫不掩飾得意之。
“呸,我還用過洗髮水呢,現在除了殿下,宮中皇上和娘娘們,長安城中誰用過,你臭顯擺什麼!”呂博彥出鄙夷的眼神,可惜因爲眼睛太過腫脹,程懷亮是一點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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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程懷亮同樣不屑。
兩人正一言我一句鬥的時候,李愔從前殿回來了,兩人見到李愔迅速湊了上來,“殿下,今日天氣爽朗,不如去遊湖,怎樣?”
唐朝時期,娛樂項目是之又,全職閒人們自是想著法子打發時間,二人口中的湖乃是長安城中的僅有的一個湖泊——曲江。
每至夏季酷暑,曲江就長安城中文人墨客,名媛歌趨之若鶩的地方,一來曲江是個避暑的絕佳去,二來是曲江優的園林景,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才子佳人,佳人才子,這個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話題。
“又是遊湖,幾天前你不是剛去過了嗎?”程咬金出行伍,是個人,自是不會把兒子教導一個**才子,繼承了程咬金的基因,程懷亮對詠詩對詞是深惡痛絕,所以,呂博彥提議去曲江賣弄**他一點也不興趣,“而且,你現在這幅德行能去嗎?”
被程懷亮說道了痛,呂博彥如同被踩了尾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你還有臉說,我現在就寫奏摺彈劾你爹!”
“別,別,別,我錯了,我陪你去還不行嗎?”程懷亮服。
兩人達了一致,開始拿目看向李愔,李愔想了一下,現在也沒什麼事,不能總是忙著賺錢,總得領略領略大唐的風,畢竟,這纔是生活。
“go!”李愔一揮手,算是同意,順口來一句。
“狗!”兩人傻眼了,不明白李愔何意。
意識到彪了句英文,李愔迅速改口,“走,遊湖去!”
兩人勾肩搭背,立刻跟上前去。
備了輛馬車,三人目標曲江,路上,呂博彥唾沫橫飛,不斷吹噓自己的**韻事,讓程懷亮的荷爾蒙直線上升,羨慕的兩眼通紅,直催著馬車快點走,恨不得立刻到了曲江一展上的。
李愔不是聖人,也是興致盎然,誰不期待能夠邂逅佳人,一番紅羅帳暖,春宵無限。
“殿下,到了!”讓馬車停下,呂博彥掀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第一個跳了下去,李愔和程懷亮跟著下了馬車。
此時的曲江湖畔亭臺樓閣錯落有致,紅男綠相伴而行,湖中蓮葉片片,蜻蜓點點,一個個緻麗的畫舫往來穿梭,時而有人引吭高歌,時而有人詩賦詞,好個**景象。
“殿下,請!”呂博彥駕輕就喚來一艘畫舫,三人舫中就坐,艄公端來米酒和幾碟小菜,三人還剛準備筷,一聲大笑從岸上傳來,“博彥兄,你怎麼了這副模樣,懷亮兄也在呀!”,那人看向第三人,一驚:“六殿下,你也在!”
“原來是蕭兄!”呂博彥站起來遙遙拱手,“這麼湊巧,不如大家共乘一船!”
此人是當朝宰相蕭瑀之子蕭銳,他後站著的也大都是長安城中的二代,和李愔都是老人。
一行人就坐,氣氛頓時熱烈起來,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詩的詩,發的發。
“六殿下現在可是名滿長安,前幾天,皇后娘娘賞賜了一瓶洗髮水給我娘,用過之後,我娘是讚不絕口,大哭了一天,說是以後若是用不著這種洗髮水,該如何生活,小弟也是用了一回兒,真是餘香繞樑三日。”
“是啊,殿下,小弟也是仰慕很久了……”
“羨煞我等啊……”
聊著,聊著,蕭銳提起了洗髮水,船中立刻安靜下來,衆人豎起了耳朵,紛紛起鬨。
李愔笑道:“各位不必擔心,今日我王府中已開始大量出售此,如果各位想要,待會兒隨我去王府拿一些就是了,我給你們和宮中一樣的價格。”,讓他白送,那是不可能滴。
“真的嗎?這我等就安心了,來,讓我們共同敬殿下一杯!”蕭銳端起酒杯。
幾杯酒下肚,一行人更是放開了話題,天南海北的胡侃,李世民對臣子如同朋友般相,這使得李世民的兒子們和大臣們的子嗣也是打一片,是君臣,也是朋友,平日在一起的時候都很放得開。
李愔很這種覺,若是一個個在他面前竟是逢迎結,戰戰兢兢他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今日高興,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套我程家祖傳的天罡三十六斧,拿斧頭來!”酒過三巡,程懷亮這憨貨開始耍酒瘋。
呂博彥也好不到哪去,隨手撿了兩個搟麪仗一樣的木就遞給了他。
“第一式,開天闢地!”程懷亮大喊一聲,開始耍猴表演,耍的當然是他自己。
“有辱斯文!”出書香世家的蕭銳在衆人中是公認的**才子,自是鄙夷程懷亮的這種耍酒瘋行爲,此時不斷搖頭苦嘆。
“呵呵,真好玩!”
就在程懷亮表演慘不忍睹的“醉斧”時,一聲清麗的聲音從對面一個畫舫中傳了出來,接著畫舫的珠簾被掀開,四個年齡不一的絕出現在衆人面前,其中一個年紀五六歲的小丫頭蹦蹦跳跳跑到了船頭,衝著李愔喊道:“六哥!”
穿越到三國成了呂布,一開場便是生死大危機。看呂布如何洗刷前恥,逆天改命。手握係統挾天子,征諸侯,開創自己的宏偉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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