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驍榛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那你覺得你的行為是什麼?”
“為了工作而疏于照顧自己?應該,應該算工傷?”
看著這樣的安年,季驍榛覺得自己的記憶鮮活了幾分,他的心愈好,調笑道,“工傷,那公司要不要給你一點補償什麼的?”
安年急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為公司服務是我自愿的。”
笑話,不用扣工資就好了,那還敢要補償。
季驍榛突然起了逗安年的心思,面部嚴肅起來,“公司難道沒有合理的作息時間給你嗎?公司有強迫你在休息時間辦公?你還敢算工——”
“驍榛,在這里看見你真巧呀。”季驍榛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兩人同時看過去,他沒有注意到安年在看到來人時眸子暗了暗。
這個聲,是那天給季驍榛打電話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大明星邵靜靜。
那樣鮮亮麗,那樣優秀,拿什麼跟比。
被人打擾季驍榛的面也不怎麼好,他轉過去,沒有說話。
“驍榛,不如我們一起吃飯吧,這位是?”邵靜靜拉長了聲音,裝作才看見安年的模樣。
“不方便,改日再約吧。”季驍榛淡淡回絕邵靜靜,他并不想讓知道安年是誰。
可是這在安年理解為,卻是本不愿意介紹。
邵靜靜一直想勾上季驍榛,他有能力,人又帥,不過是借他一言,都得到了許多好。
若是和他在一起,這娛樂圈還不是任行。而且,是真的歡喜他。
這男人一向自律,從未看見他和那個人在一起,就算是和,眼里也沒有剛才那樣的。
邵靜靜看了安年一眼,眼里滿是不屑和打量,沒有人,能爭得過。
再看向季驍榛時,邵靜靜的眼里卻充滿了溫和,“那不方便咱們改天再聚吧,驍榛,你一定要記得找我哦。”
安年心里吃味,這麼多年,季驍榛的邊早就應該有別的人,他對,不過是為了侮辱。
可就是這樣,也沒有拒絕的勇氣,驍榛,我還你啊,你知道嗎?
看見安年緒不好,季驍榛以為是怕他扣工資,連忙安,“放心吧,這次不扣你工資。不過,要是下次還發生這樣的事,安年,你就別工作了。”
“哦。”
一頓本以為愉快的飯草草結束,季驍榛見安年這樣,也提不起心去哄。
回到家里,安年看著樓上閉的書房門,知道自己掃了季驍榛的興,他們的關系早就不似從前,作為玩,又什麼資格去給他甩臉。
半個小時后,安年敲響了書房的門,在聽到一聲進來,拿著托盤走了進去。
托盤上放著的是一碗銀耳湯,那是從前的記憶。
兩人有過一段同居的日子,年輕氣盛,他們也是在那個時候有了安耐。季驍榛很寵安年,什麼家務都包了,唯獨這銀耳湯,是安年唯一會的一樣。
在看清安年手里的東西時,季驍榛的目一愣,這麼多年,他識過了許多食,可是只有這銀耳湯,了他的忌和思。
被他炙熱的神盯著有些窘迫,安年放下碗,“那什麼,我無聊就隨便做了點,你想喝的話就喝點吧。”
季驍榛點頭,拿起碗喝了一口,是曾經的滋味。以前的他覺得失去的記憶,竟一下都涌了上來。
沒有過多思考,季驍榛出口的話讓安年一愣,他說,“安年,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會把安耐當作自己的兒子,以前的事,我不計較了。”
他現在,只想要。
安年想要說好,腦海里卻突然出現季驍榛和邵靜靜打電話時的溫,想起了夏琳說不配季驍榛,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邵靜靜。
角勾起一抹調侃的微笑,安年的眼里卻是無盡的憂傷,“怎麼,一碗銀耳湯就讓你想要娶我?可是,季驍榛,我不想嫁給你。”
季驍榛盯著安年,臉冷得可怕,可是下一秒,他悠地笑了,“開玩笑罷了,看你這麼心積慮的討好我,我還以為是想讓我重新對你。可是,安年,你記住,我要的只是一個不麻煩的人。”
是他的錯,三番兩次的下賤的想要娶,想要自欺欺人的不在乎過往。可是就算這樣又怎麼樣,人家本不稀罕。
下一秒,季驍榛起離去,再也不想看見安年。
聽到樓下猛地關門的聲音,安年的力氣悠地沒了,踉蹌的靠在桌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季驍榛,不是我不想嫁給你,是我配不上你了,再也配不上了。
次日,安年到辦公室前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季驍榛,可是當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時,心里卻突然空了一塊。
辦公室的同事看的表都有些怪異,季驍榛昨日的舉,讓他們都不敢在輕視安年。
安年沒有在意,將自己投于工作中,告誡自己,只有安耐才是最重要的。
生安耐的時候難產,差點死在了手床上,之后為了保全母子命,醫生摘除了的子宮,這輩子,再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又怎麼,配得上如此完的季驍榛。
季驍榛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就在覺得季驍榛再也不會聯系的時候,的手機上收到了季驍榛的短信。
一串地址,其他沒有任何多余的話。
趕到地方,安年才知道這是一個沙龍,有人接待了,仿佛認識一般自顧自的給化妝打扮。
兩個小時后,安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原來,也可以這麼。
孩穿著一潔白的長,頭發瀑布般傾瀉而下,材姣好。的臉也更加致立,看起來竟有幾分韻味。
“安小姐,季總派來接您的人已經到了,你跟我出去吧。”
一個侍從模樣的人對安年道,安年點了點頭,跟在他的后。
到了地點,竟像是電視上的頒獎典禮一樣,大堂外面金碧輝煌,鋪著紅地毯,到是豪車,每個人看起來都那樣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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