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鄧凡就大搖大擺的跟隨在王心雨後離開了育場。
“不要再跟著我。”王心雨冷冷的隊後的鄧凡說。
“我是你的保鏢,不跟著你跟著誰?”鄧凡說,“雖然暫時是試用保鏢。”
“你回工程部幹活吧!”王心雨道,“我現在很安全,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那可說不定,安不安全不是你說了算,要經過我的判定。”鄧凡說。
王心雨忽然變得不耐煩,倏然轉,叉腰怒道:“我說不用跟就是不用跟!這是命令,要麽回工程部,要麽滾蛋,你自己選擇!”
“好吧!我選擇回工程部。”鄧凡無奈地聳聳肩,心想隻要能留在公司部就好,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到T病毒才是重點,泡妞不過是順便。
返回工程部後,鄧凡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怎麽這麽多警察?”鄧凡驚疑地眨了眨眼,立即拉了一個同事問,“兄弟,發生什麽事,為什麽來了那麽多警察?”
“你是新來的吧?”男同事打量了一眼鄧凡,接著說:“昨天就有一個員工失蹤,到今天還沒回來,所以警察來調查錄口供。”
“失蹤?”鄧凡思索片刻,然後說:“我知道了,謝謝!”說完大踏步向霍總監的辦公室走去。
結果,鄧凡在辦公室門口就撞見了霍舞。
“你來了。”霍舞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雙手抱,悠悠的對鄧凡說。
“霍總監,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鄧凡覺得此事不簡單,所以神變得很凝重,一本正經的問:“我聽說有員工失蹤了?”
“是的,是我們部門的一個員工,蔡金。”霍舞說,“昨天他就沒來上班,家裏人也說從前晚開始就沒見過他,至今已經失蹤超過一天,所以警察來調查取證。”
“原來如此。”鄧凡了下,陷一陣沉思。
“你在想什麽?”霍舞瞇眼看著鄧凡,用胳膊肘推了推他,微笑著問:“昨晚回去後有沒有想我?”
“想!”鄧凡立即應道,“我還發了一個春夢,夢見我和你……嘿嘿!”說完出一臉的壞笑。
“隻可惜你臨陣退了,要不又何必隻能在夢中相會?”霍舞輕輕的啐了一句,“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鄧凡道,“要不今晚你來我住的酒店,我證明給你看,我有多男人?”
“好啊,你不再怕我嗎?”霍舞居然一口答應了。
“我就怕你不敢來。”鄧凡心想,上次你在車裏安裝了攝像頭,這次在我的底盤,你敢來就見鬼了!
不等霍舞回答,此時忽然從鄧凡後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這不是鄧老弟嗎?”
鄧凡隻覺得這聲音特別悉,可一時間還想不起是誰,倏然轉,發現此人居然是張探長。
張探長,全名張軍,在文都警察局任職,負責重案組的工作,曾經得到過不鄧凡的幫助,從而破獲了幾起大案子,所以對鄧凡也十分欽佩。
“張探長,原來是你呀!”鄧凡如見了老友一般出雙手迎接張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嗎?”
二人擁抱了一下,然後聽張探長說:“還好,就是大不如前了,人真的不能不服老啊!”
“你也沒多老吧?”鄧凡道,“還多久退休?”
“還沒到退休,不過也快了。”張探長說,“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聽說你在國外混的好,怎麽突然又回國了?”
鄧凡立即向張探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了一聲,湊近他耳邊說:“我是回來執行任務的,不要拆穿我的份……”
張探長聞言連連點頭,立即轉移話題:“這裏的環境還不錯吧?”
“還好,也就這樣,你都看到了。”鄧凡環視一眼四周,這樣說。
張探長點點頭,頓了頓才說:“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了吧?”
“我知道你是來幹活的,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人口失蹤會驚你們重案組?”鄧凡有些不解。
“因為這失蹤的人大有來頭,而且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什麽?”鄧凡聞言吃了一驚,“如此說就是謀殺案了。”
“嗯。”探長點點頭,“失蹤的人是市長的外甥,我的力很大。”
“需不需要幫忙?”鄧凡忽然問道。
“你能幫忙最好,如有你協助,我相信案件很快就能告破。”
“我試試看吧!”鄧凡點點頭,暗想:如果這真是謀殺案,應該很快就會有大事發生,此事不得不管……
於是,這個上午,工程部人員基本上就在配合警察調查,錄錄口供中度過。一詢問下來,並沒有找到可疑人,鄧凡也翻看了張探長的口供記錄,同樣沒發現異常。
不知不覺又到了午飯時間。
“鄧凡,今天你還是跟著我去飯堂吃飯吧,明天幫你辦一張員工卡,之後就可以自己刷卡了。”霍舞主邀請鄧凡吃飯。
“好啊,能和霍總監一起吃飯是我的榮幸。”鄧凡說。
事實上,公司裏無數男員工都夢寐以求地想和霍舞這極品姐親近,然而一直都沒有機會,沒想到鄧凡初來乍到就和霍舞的關係打得火熱,很多人看在眼裏都是嫉妒不已。不人心裏都在想:這小子哪裏有吸引力了,為什麽會如此霍總監青睞?
當鄧凡和霍舞一起步電梯的時候,忽然響起了警報。
電梯居然超載了!
霍舞迅速點了點人頭,疑地說:“剛好13個人,怎麽會超載?”
“通常況下是不會的。”鄧凡接著說,“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會不會是你分量太重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胖咯?”霍舞著鄧凡,一臉的殺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是重量級人,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總監大人嘛!”鄧凡連忙解析說。
在電梯裏的人自然都認識霍舞,看到鄧凡如此戲弄總監,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驚訝,畢竟除了總裁和董事長,幾乎沒人敢在總監麵前這樣說話!
“算你會說話!”霍舞收回充滿殺氣的目,隨即擺擺手走出電梯:“我們還是等下一趟吧!”
鄧凡自然也沒有異議,跟著也出了電梯。
另一方麵,張探長率領的隊伍在公司裏調查未果,過不多久就收隊回去了。臨走前還反複囑托鄧凡替他留意一下,如果發現什麽線索就第一時間通知他。
在和霍舞度過愉快的午餐時間後,鄧凡沒有第一時間回件工程部,而是坐車返回了目前下榻的酒店。
這是小李安排給他特殊客房,而且鑰匙隻有一把,除了他本人,酒店裏任何人都無法進去他的房間。
他回到酒店的房間後,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擺放在桌麵的一隻銀箱子。這是他的百寶箱,裏麵裝著各種先進的武,出國後一直被小李保管著,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
他看著箱子裏擺放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件,最後從裏麵取出一隻手表還有一副晶形眼鏡……
轉眼到了下午三點,王心雨正坐在私人辦公室裏作業,忽然從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王心雨隨口回應了一句。
“哢!”
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矯健的男子,正是鄧凡。
“是你?”王心雨驚訝地瞪大了雙眼,“誰讓你進來的?”
“我剛才敲門了,是你讓我進來的,我沒聽錯吧?”
王心雨萬萬沒想到來訪的人居然是鄧凡,但剛才確實是自己同意了的,一時之間也無言以對,隻好站起來問:“你進來幹什麽?我沒記得我有傳喚過你。”
“你是沒有,是我自己有事找你。”鄧凡說完緩緩關上後的房門,一步步向王心雨走去。
“你有事找我?”王心雨狐疑地盯著鄧凡,實在想不這個三番四次調戲自己的無賴會有什麽正經事須要找上門。
“我來是想給你一樣東西。”鄧凡說著從口袋出一個錦盒到王心雨麵前。
王心雨疑地盯著鄧凡手中的小錦盒,皺了皺眉問:“這是什麽?”
“你打開就知道了。”鄧凡說。
“胡鬧!”王心雨立即回絕道,“我不會要你的東西,你趕走,不然我就人趕你走了!”
“我這是為你好,相信你爸爸也會同意的。”鄧凡說。
“來這一套,別以為用我爸爸的名義來我,我就會向你屈服了。”王心雨怒道。
“我哪敢?”鄧凡道,“不過如果你不肯接的話,我就不走了!如果你覺得這裏有人能拉我出去,你隻管。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今天早上育場裏的那場鬧劇吧?”
王心雨被這麽一說,不有些後怕,回想起自己千挑細選出來的十一個英被鄧凡當沙包一樣暴揍,不咽了一口唾沫,想了想最後還是緩緩手接過了鄧凡手中的錦盒。
打開錦盒一看,頓時氣紅了臉,原來錦盒裝的赫然是一枚戒指!
“你!”王心雨對鄧凡怒目而視,說完便要將錦盒擲向鄧凡。
“我想你是誤會了。”鄧凡立即攥住王心雨的纖纖玉腕,阻止了,“我不是向你求婚的,我隻不過想送你一枚護符,就是這枚戒指。”
“護符?”王心雨愕然。
“不錯,它就是你的護護,即便沒有我在你邊,它一樣可以保護你。”鄧凡說,“我從來不會對人說謊,尤其是像你這樣麗的人。”
“哼,誰信?”王心雨不屑地說。
“總之,你戴上就對了。”鄧凡說。
“你這是命令我?”王心雨盯著鄧凡問。
“我這是求你。”
“我要是不戴呢?”
“你不戴的話,我就隻能幫你戴了。”
“你……”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戴上這枚戒指,我保證以後盡量地在你麵前出現,當然,如果你想我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麵前。”鄧凡一本正經的說。
“呸!鬼才會想你!”王心雨立即啐了一句,接著將心一橫,道:“好,我戴!”
“對了,這才乖嘛!”鄧凡打了個嗬嗬,看著王心雨把戒指戴上,心裏總算踏實了許多。
“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吧?”王心雨道。
“當然可以。”鄧凡聳聳肩,“不過你要記住,這枚戒指絕對不能下,否則後果自負。”
“你這是威脅我?”王心雨不悅的問。
“我這是溫馨提示,我尊貴的大小姐。”鄧凡說完,恭恭敬敬地向王心雨作了一揖,欠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