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輸了,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捧你為公主,你想騎著我走都可以。”鄧凡說。
“這可是你說的!”蘇小貝聞言大喜,心想這次總算可以一次把麵子都贏回來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輸。
“是我說的,你表姐可以作證嘛!”鄧凡說。
“好,就讓我姐姐作證,你準備好我蘇公主得了!”蘇小貝嘻嘻笑著說,邊說邊給槍頭了,準備開打。
“請,我看你的表現。”鄧凡說著已經暗地裏準備好一枚十分細小的剛珠子在手裏。這也是他的武之一,他可以運用力將鋼珠以極快的速度出,就如同武俠裏的彈指神功。至於他的武功是跟誰學的,目前還是一個謎,隻知道他師傅是一個神的老頭。究竟這老頭是什麽來頭,連他自己也沒搞清楚,現在暫且略過不提。
且說蘇小貝已經彎腰搭槍,瞄準了球桌上的八號球,猝然出手,球桿迅速擊出,的一聲撞在了八號球上。
就在二球撞的一瞬間,鄧凡也暗地裏出了手中的鋼珠,不偏不斜地擊打在八號球上。
眼看是必進球,可偏偏就是進不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被鋼珠撞了一下,稍微改變了一下滾軌跡,真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最後,八號球隻在口邊彈了一下,最後停住了,離口就隻差幾毫米的距離!
“這,這怎麽可能!”蘇小貝始料未及,驚恐地瞪大雙眼,怔怔的看著停在口的八號球,半天合不上。
“沒什麽不可能的,你輸了。”鄧凡認真地說。
“我……我居然會輸?”蘇小貝始終不敢接這個結果,可事實擺在眼前,有不容不相信。
“既然你要打賭,就必須願賭服輸。”鄧凡說。
“姐姐,這不算!”蘇小貝自知理虧,隻好寄表姐能替說幾句挽回場子,“我剛才手了一下,沒打好,我要再打一次!”
“你再打十次也進不了。”鄧凡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要打十次,給我再打一次就可以了!”蘇小貝連忙說。
“大小姐,你是明事理的人,不會幫親不幫理吧?”鄧凡向王心雨這樣問。
王心雨顯得有些為難,過了一會才毅然對蘇小貝說:“這是你自己要賭的,我也幫不了你了。”
“這就對了嘛,不過讓你我一聲師傅,又沒多為難。”鄧凡立即接著說,“很多人想拜我為師,我都不睬他們呢!要不這樣,我們再賭一次,如果我能反方向把黑球打進算我贏,如果打不進算我輸,如何?”
“我沒聽錯吧?”蘇小貝驚訝地問,“你反方向擊球能把球打進?”
“不錯,我就是可以,你敢不敢賭?”鄧凡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賭就賭,誰怕誰?”蘇小貝一口答應,十分積極地把球桿給鄧凡,“球桿給你,你馬上反方向打進去我看看!”
“好,你看好了。”鄧凡自信地接過球桿,朝兒神的笑了笑,然後俯下,拍的一下反方向擊出了一桿。
白球立即向著反方向滾出,在球臺上折了幾下,最後準地反彈回來把八號球送進了球袋!
鄧凡的這下表演簡直是神乎其技,甚至連很多職業臺球選手都未必能做到,看得二是瞠目結舌,良久說不出話來。
“怎麽樣,現在你服輸了吧?”鄧凡嘻嘻笑著問還沒回過神來的蘇小貝。
“我是不是眼花?”蘇小貝忍不住用雙手了眼。
“別自欺欺人了,你們姐妹兩雙眼睛都看著呢?就算你眼花,難道你姐姐也眼花嗎?”鄧凡得意的說,“輸了就是輸了,而且還一連輸兩次,你不得不服。”
“真看不出你的球技居然這麽出神化!”蘇小貝忍不住讚了鄧凡一句。
鄧凡隻是微微笑笑,沒有說話,心裏卻在想:哥可是得過英國業餘臺球比賽的冠軍,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雖然隻是贏了業餘臺球賽的冠軍,可鄧凡的實力絕對可以和很多職業選手媲,這也算是他的強項吧!像他這種天賦迥異的人實在不多見,這也難怪蘇小貝完全沒料到自己會輸。
“我服輸了。”蘇小貝扁了扁,十分不願地接了失敗。
“那你以後就要我師傅了,要不現在就一聲我聽聽?”鄧凡挑逗地說。
“師……師傅……”蘇小貝勉為其難地輕輕了出來。
“乖!”鄧凡十分得意地笑了笑,“有空我指點一下你,讓你的武功更上一層樓。”
“你會教我武功?”蘇小貝臉上出一驚喜。
“我雖然不會教你太多,不過指點下你還是可以的。”鄧凡這樣說。
“我才不要跟你學。”蘇小貝倔強的說。
“你不學是你的損失。”鄧凡道。
此時,王心雨忍不住說了蘇小貝一句,“妹,你不要這麽倔,如果他真的肯教你幾招,那真的勝過你去學校學一年。”
“你姐姐說的對,最了解我。”鄧凡說著向王心雨使了一個怪異的眼,似乎在說:還記得哥一個打十一個的英姿嗎?
王心雨當然不會忘記鄧凡以一敵十一的那一幕,這輩子都不會忘的,所以隻好避開鄧凡的目,一本正經的對蘇小貝說:“他能做姐的保鏢,自然有兩把刷子,你跟他學武功沒有錯。”頓了頓才又補充道:“不過,如果他敢占你的便宜,你就告訴我,我立馬開除他。”
“敢?”蘇小貝叉腰瞪了鄧凡一眼,言下之意似乎是同意跟鄧凡學武了。
“你是我的徒弟,師傅又怎麽會對徒弟無禮呢?”鄧凡說,“我就算再壞,也不會對徒弟下手吧?再說我可是正人君子,一定會君子之禮的。”
“如果你是正人君子,天下隻怕就沒有無賴了。”王心雨忍不住反駁一句。
“看來你姐姐對我還是有點見。”鄧凡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不過沒關係,時間會替我澄清一切的。”
離開臺球室後,三人回到車裏,蘇小貝還覺得不盡興,於是又對王心雨說:“姐,我覺得有點口幹,不如去酒吧喝點東西,順便唱首歌吧?”
“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唱歌?”王心雨看了看時間,這樣說。
“還早嘛,而且酒吧街離這不遠,為何不去?”蘇小貝說。
“我說你明天不用上學嗎?”鄧凡也幫著王心雨勸說,“玩那麽晚你爸媽不會罵你嗎?”
“要你管!人家明天不用上學!”蘇小貝說。
“哦,那還有可原。”鄧凡點點頭,不再表態。
王心雨想了想才說:“那就去吧,反正我現在回去也睡不著。”
“沒問題,大小姐去哪,我就去哪。”鄧凡爽快答應一聲,接著開了汽車。
在酒吧裏喝了幾杯冰鎮啤酒後,蘇小貝忽然提出要上臺演唱一首歌,鄧凡也很是支持。
於是,蘇小貝便站在酒吧的舞臺上,獨自演唱了一首清新愉悅的歌曲。甜的聲線和可麗的形象贏得了全場雷般的掌聲。
回到座位後,蘇小貝鼓勵鄧凡也上臺唱一首歌。一開始,鄧凡是極力推辭的,因為唱歌是他自認為最弱的一項,後來為了不想讓自己的徒弟看扁,終於勉為其難地走上了舞臺。
王心雨料定鄧凡會唱一些十分浮誇的歌,沒想到他選的歌曲大大出乎的意料。
鄧凡唱的居然是一首十分熱勵誌的老歌!
“男兒一生要經過困難磨練共多!”
“男兒一生要幾次做到失與心焦!”
“我有無邊毅力……”
一曲《大丈夫》落幕後,臺下掌聲雷,男人們齊聲好!
因為唱得太投,鄧凡不知不覺眼眶已經潤了,心中無限概,回想起一些揮灑熱的往事和上無數的傷疤,幾乎便要落淚。
“唱得不錯!”蘇小貝向返回來的鄧凡豎起了大拇指,“你的眼怎麽紅了?”
鄧凡立即了眼,掩飾道:“可能是有點困了,你們不困嗎?”接著看了看手表,不驚呼一聲:“哇,都快一點了!”
“的確很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王心雨提議道。
蘇小貝這次不再有異議,立即點了點頭。
經過這一次出行,三人的距離不知不覺拉近了很多,而王心雨對鄧凡的看法也改變了不,至會到了鄧凡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並不是原先想的那樣浮誇輕佻。
王心雨回到家後,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剛進屋裏,就看到王樹森靠在大廳的沙發上,雙目閉似乎是睡著了,旁還擺放著一疊報紙。
“爸!”王心雨輕輕搖了搖王樹森,一連了幾聲。
“你回來啦!”王樹森被喚醒過來,緩緩睜開了眼,看到兒便站起來說:“你去哪裏了,這麽晚才回來?”
“我帶表妹出去玩了。”王心雨說。
“我打你的電話為什麽關機?”王樹森又問。
“有嗎?”王心雨愕然道,“可能是沒電了。”
“你不要騙我了,你就是刻意避開我們,不願為你媽媽慶生對不對?”王樹森向兒投去責備的目。
王心雨被一語道破,也不再掩飾,立即回道:“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個人,憑什麽做我的媽媽?有養過我,照顧過我嗎?”
“你都這麽大了,還需要照顧嗎?再說,你也沒給機會啊!”王樹森說,“你甚至連一聲媽都不肯,這是的錯嗎?”
“不就是為了錢才嫁給你嗎?你以為真的你?”王心雨正反駁道,“你醒醒吧,爸爸,那人就是個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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