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污蔑我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是讓我絕的事,我聽到警察在院子里說:“嗯,事經過我們知道了,看你們也不是會撒謊的人,今天天晚了,今夜一過,我們就把那孩帶回鎮子,以殺人罪判刑。”
現在就算我沒看到他們的小作,也相信贏律了。
如果不是給了警察好,這些警察怎麼可能連問都不問我,就相信了村長他們?
現在這個年代,警察賄的事多了去了,更何況我們這種封建小村子,沒人會來追究責任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是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自己的命運能被幾個警察改寫。”
“你現在別無選擇。”夜修冷冷的說:“要麼把東西給我,要麼就等著判死刑吧。”
我看向他:“你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啊,我沒什麼東西是能給你的啊,你是不是……”
“裝的好。”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夜修不耐煩的打斷了:“你當我同你一樣智障,會認錯人?我還沒那個閑工夫去救一個對我毫無用的人。你父親臨走的時候就是把東西給了你,否則,我也不會親自來找你。”
父親?親生父親?
我驚疑不定的看他:“你竟然連我親生父親都認識,你到底是誰?”
“別給我岔開話題!”夜修惱了,一把拽住我襟把我提的不得不踮起腳尖:“說,東西在哪兒!”
“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面對他的咄咄人,我也不提高了音調:“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還要怎樣?是,你是救過我,可那天晚上在墳崗你也強要了我!我不欠你什麼,你別太過分。”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這貨又強又恐怖,我竟然還惹惱他,這不是純找死嗎?
果然,房間里的溫度瞬間就凝固了。
“很好。”夜修臉沉:“不給你點看看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麼?你是嫌死的次數不夠多,想再多增加幾次麼,行,我全你,現在我就告訴你什麼做生不如死。”
他話說完,從他周圍震出一冷氣,他一甩手,把我砸在了柴堆上。
柴堆被我撞的從我上滾下去,很痛,可是不等我緩和過來,他人已經黑一片近了過來。
贏律站在旁邊說:“夜修大人,現在都要死不活了,你再欺負,怕是不好吧……”
難得贏律為我說一次話,可是沒什麼用,夜修薄對他吐出一個字:“滾。”
贏律朝我扔了個‘好自為之’的表,離開了。
夜修在我面前蹲下,著我下讓我看他:“看樣子那一夜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才讓你看不清自己的地位,敢跟我囂了。”
我突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驚恐起來:“夜修你別來!”
“呵,那你就看清楚了,我到底會不會來。”
話落,我上的子盡數碎碎片,我的尖還在嚨口便被他用堵住了,他人也在了我上。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