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惡心的,不是陳紹出軌的事。
而是他出了軌,卻瞞了我那麼久,到最后還把所有的錯,一腦兒推到我一個人的上!
我真的很想殺人,非常想。
當著我的面做好好先生,甚至都不會看別的人一眼,一起出去玩的時候,他總是會拉住我的手,說這樣才能讓我有安全。
深夜我睡不著覺的時候,他也會給我唱歌,雖然我老是嫌棄他唱得不好聽,但是他總是微微一笑,說讓我高興了就好。
以前我會以為,這就是,嫁給了他陳紹,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是現在看到真相了,那些全他媽了惡心人的悲劇!
怪不得我每個月生理期來的那幾天,他都會加班,到深夜兩三點才回家,有時候我說他兩句,他還不高興,說什麼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
哈哈……我他媽也真傻,竟然還信了他的鬼話!
怪不得他會把我推向別的男人懷里推得那麼順溜,原來他早就找好備胎了,就等著把我給一腳踹個干凈了?
還沒離婚呢,就四去宣揚說我給他扣了頂綠帽子,可是真正被扣了綠帽子的人,卻是我?
哈哈,諷刺,真他媽諷刺。
我莫珊珊才是最大的傻X,因為自己太信任那個王八蛋,所以活該被他踹了個干凈!
我覺得我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此時此刻我只想沖到陳紹家里,殺了他,殺了李珍秀和那個人,一切都一了百了了!
對,殺人,我要殺人!
我扔了手頭上的東西,便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酒店,還沒走到馬路邊上便被趙廷建一把拽了回去。
“莫珊珊,你至于嗎?這麼點小事就讓你了分寸……”
“小事?趙廷建,要是你老婆讓別人睡了兩年,你他媽還一直傻呵呵地蒙在鼓里,這也是小事?!”
我掙扎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力氣,使勁推了他一把,他便往后一退,差點倒下。
他擰著濃眉,眼神里閃的緒不明,我懶得理他,便折就走,然而下一秒就騰空,整個人被他扛在了肩上。
我氣得大,“你干嘛?!”
趙廷建不管我,直接把我扛進了停車場,我下不去,兩條在空中瞎踢。
“趙廷建,你瘋了是不是?你他媽快放我下來!我要去宰了那對狗男,我要去殺了他們!!”
“咚!”
他抿著,將我塞進了他的路虎里,見我還不肯收,便直接給我腦門兒上砸了一個腦瓜蹦兒,疼得我都忘了謾罵,立馬齜牙咧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媽的,他敢打我?
見我那副要殺人的表,他原本繃住的臉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還很欠地過來了我的臉,“我突然發現,你生氣的樣子好可啊。”
“你再發火一次給我看看。”
說完,那雙大手還不忘在我臉上了一把。
“……”
我原本聚了一腔的怒氣,就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一下子就沒了。
就像大海里的球魚,鼓足了氣,正怒氣沖沖地準備和人死磕到底的時候,被漁夫用叉子一,便一下子了氣,漂到海面上任人宰割。
“嗯?這下子不生氣了?”
不生氣?能不生氣嗎?
被一個人渣騙了這麼久,我不生氣就是烏王八蛋。
見我還是一副氣鼓鼓不理他的樣子,趙廷建便獨自走到另一邊,發起車子來。
上了公路,我表面上安靜,實際心里全裝著怎麼去報復陳紹的事。
于是我問趙廷建,“你認識好的律師嗎?”
他漫不經心瞥了我一眼,“有,但是你請不起。”
“……”
我真想掐死他。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雖然現在窮這樣,暫時還請不起那麼好的律師,但是等我離婚司打以后我就有錢了啊。
“我想離婚啊,等打贏了離婚司就有錢了,到時候再付錢行不行?”
“哦?”他挑了添眉,“就算你打贏了,那幾十萬都拿來還我的錢都還不夠呢,你又從哪里拿出錢來還給律師?”
我徹底無語了。
不請就不請啊,還讓我還錢,這不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但是那個賤人顯然沒有注意到我黑著的臉,笑得差點了過去,好看的眉一跳一跳的。
“莫珊珊,你該不會想一輩子都不還錢,然后賴著我一輩子吧?”
我只想沖上去撕爛他的。
傅二爺朋友家的“小孩兒”要來家借住壹段時間,冷漠無情的傅二爺煩躁的吩咐傭人去處理。 壹天後,所謂的“小孩兒”看著客房中的寶寶公主床、安撫奶嘴、小豬佩奇貼畫和玩偶等陷入沈思。 傅二爺盯著面前這壹米六五、要啥有啥的“小孩兒”,也陷入了沈思。 幾年後,傅家幾個小豆丁壹起跟小朋友吹牛:我爸爸可愛我了呢,我爸爸還是個老光棍的時候,就給我准備好了寶寶床、安撫奶嘴、紙尿褲和奶酪棒呢! 小朋友們:妳們確定嗎?我們聽說的版本明明是妳爸拿妳媽當娃娃養哎。 小豆丁:裝x失敗……
一場意外,夏珠和神秘男人一夜纏綿。生下八胎,她成了整個帝城的笑話!四年後,天才萌寶,震驚全球。帝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冷冽殺伐,冷酷無情,卻獨獨對她,寵上了天。而她也一舉成為全球最令人豔羨的女人。
結婚三年,我很安於現狀。老公帥氣多金,溫柔體貼,情緒穩定,從沒和我紅過臉,吵過架。直到,我看見一向內斂溫和的老公,將白月光逼在牆角,怒聲質問:“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另嫁他人,現在有什麽資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來,當他真愛一個人時,是熱烈又滾燙的。我識趣地離婚走人,人間蒸發。很多人都說傅祁川瘋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隻為了找到我。他那麽沉穩自持的人,怎麽可能瘋呢,更何況還是為了我這個不值一提的前妻。後來,他看見我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緊我的手腕,雙眼猩紅,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沒有瞎傳謠言。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