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心里那個翻涌。
半夜出來采個藥容易麼?為的就是躲開這個男人,卻在這里上了。
真是……倒霉到家了!
看夜墨琛的樣子,應該是毒發到后期了,他現在怕是自己都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要解決最原始的生理需要。
想到此,月如霜越發覺著危險。
不再猶豫,月如霜用力推夜墨琛:“起開。”
不僅人未推,手倒是被夜墨琛一把抓住了。
“放手!”月如霜急了,下意識地掙扎。
這一,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夜墨琛高高撐起的帳篷,月如霜頓時如電般回手,破口大罵:“你個蟲上腦的。”
分明是罵,夜墨琛聽來卻是天籟之音。
一把將月如霜的手按在其頭頂,夜墨琛沒有任何猶豫地俯吻上的。
“轟……”
月如霜的腦子頓時炸了,一片空白,瞪大著雙眼,卻全然忘記了要如何去反應。
直到齒被撬開,月如霜才猛地清醒過來,夜墨琛是要把當發泄對象了?
這怎麼可以?
月如霜猛地掙扎起來:“唔唔……”
想要開口,剛張開,卻給了夜墨琛更好的機會,他的舌頭長驅直,在的領地里攻占城池,霸道而又急切。
月如霜哪肯就這麼屈服?不停地掙扎,扭,甚至想要屈膝給夜墨琛一記斷子絕孫腳。
然而,夜墨琛這會兒被所控,滿腦子就那麼一個念頭,下之人如此不肯配合,令他很不滿,他以雙住月如霜的,令其彈不得。
急之下,月如霜照著夜墨琛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腥味頓時在兩人口中漫延。
疼痛令夜墨琛清醒了一下,但是,僅有那麼一瞬間,隨后,便又是更加濃烈的。
月如霜緩了一口氣,破口大罵:“放開我!”
夜墨琛恍若未聞,月如霜不甘地繼續道:“你特麼的想死嗎?別我……唔……你丫屬狗的嗎?別我……”
月如霜死命掙扎,卻也不過杯水車薪,完全撼不了夜墨琛半分。
用簡單一點的話來說,夜墨琛現在就是一披著人皮的禽。
一夜纏綿……
待到月如霜再醒來時,天已經朦朦亮了,一夜放縱,他這會兒倒是睡得極沉。
月如霜手將夜墨琛推開,這一,便是說不出的疼痛,就好像整個子被拆開來重組似的,坐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穩了一會兒,又才強忍著上的疼痛站起來。
而這一站,差點又跌坐下去,幸在手可及之有一小樹,手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夜、墨、琛……
月如霜垂首,咬牙切齒地瞪著夜墨琛,心里的怒意滔天。
特麼的,的第一次就這麼給待出去了?
本是想用一劑醉生夢死讓夜墨琛知道一下得罪的下場,哪料到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過,都讓清竹把后院的男人都到天香樓去了,夜墨琛怎麼還會跑出來?跑出來也就算了,居然跑到這城外來了?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嗎?
越想,月如霜越是氣憤。
站了片刻,待疼痛稍緩了些,月如霜才拾起地上的服往上套。
然而,的服都碎片了,便是勉強也沒法套上。
該死的臭男人!
月如霜低咒一聲,狠狠地將服碎片扔地上。
這一,又牽扯到下鉆心的疼,月如霜差點跌坐下去。
好不容易穩住子,月如霜實在是氣不過,抬腳便狠狠地往夜墨琛上踹去。
踹了幾腳,夜墨琛沒有反應,月如霜倒是眼尖地發現夜墨琛的服還好著,心思一轉,直接把夜墨琛的服給下來穿上,除了一條底,什麼都沒有給他留下。
一路別扭而又緩慢地走到王府西院外墻下,月如霜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緩了足有兩柱香的時間,才鼓起勇氣,強忍著疼痛翻墻回西院。
一落地,月如霜便跌坐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如雨般落下。
清竹聞聲跑出來,一眼便看到跌坐在地的月如霜,當即嚇了一大跳。
“小姐,你不是去采藥嗎?怎麼會弄這樣了?你的服呢?怎麼會穿著厲王的服回來?”清竹上前扶起月如霜,驚訝地問道,話剛完,又驀地驚呼起來:“小姐,你怎麼了?傷哪兒了嗎?臉怎地如此難看?你這服上怎麼這麼多……”
月如霜垂首看了看自己滿的狼狽,咬牙切齒道:“運氣不好,遇上一條瘋狗,被狗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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