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吃過了一頓極其簡單,又最最溫馨的早飯之後,跟著柳樹出門了。
往山上走的路不好走,但柳雅覺得這種原生態的徒步還有趣兒的。加上柳樹一路上都是“嘰嘰喳喳”的給柳雅講著各種事,有他在山上砍柴的見聞,有村裏的趣事,柳雅倒是覺得一點都不寂寞。反而了解了不村裏的事。
“二姐,我砍柴都是在那邊山頭。還要再往上一點,越高的地方越好,有日頭曬著,柴更幹,能賣個好價錢。”柳樹指著高高的山頭說道。
“嗯,樹兒真聰明,是這麽個理。”柳雅覺得柳樹能夠想到這一點,確實比普通的孩子要強。
也許,這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吧。可真是深刻會到了這一點,又讓柳雅不住的心疼。
想了想,柳雅問道:“樹兒,這邊山上來砍柴的人多嗎?”
柳樹不知道柳雅為什麽問起這個,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其實咱們屏山村上山砍柴的人不多,也就是我經常來。再就是吳家三兄弟為了砍柴換糖吃,才會來山上砍柴的。”
“那不砍柴,村裏人做飯燒什麽呀?”柳雅倒是奇怪了,難道家家戶戶都是買柴火的嗎?
柳樹“哈哈”笑起來,指著柳雅道:“二姐,你不是不傻了嗎?怎麽還說蠢話呢。柴火其實很貴的,村裏人可以燒秸稈啊,沒有必要一定跑到山上來砍柴的。”
對哦,燒秸稈!雖然不太環保,不過也省的地裏的秸稈沒有地方放置。而且燒過之後的草木灰,還是好料。
柳雅點點頭,又問柳樹:“那你砍的柴都是賣給誰了?”
“我砍的柴都賣給鎮上的劉大伯了啊。他每隔幾天就來一次,他的大車上拉著好多的雜貨。回去的時候車子空了,就收了我的柴火。”
柳樹說完,柳雅明白了,那個劉大伯是個行走的貨郎。而且也是個明的人,很會做生意。不讓車子空跑,就拉了柴火回去賣。
柳雅想了想,又問道:“樹兒,那你知道劉大伯把柴又賣給誰了?”
“好像是鎮上的一家飯館吧。我聽劉大伯說過,那家飯館有道菜,需要山上的柴火烤了才好吃。所以他把柴火拉回去,能賣個好價錢。但是得我砍的柴很幹才行呢。昨天,吳家兄弟砍的柴就是不夠幹,劉大伯說下次再這樣他就不收了呢。”
柳雅明白了,果木或是鬆木烤出來的食會有特別的味。看來這家飯館的廚子是個很講究火候的人,才會連用的柴火都如此心。而且那家飯館也必定不小,否則不會如此在意做出來的菜肴的在品質的。
想到這裏,柳雅已經有了打算,又問柳樹道:“那這山上有沒有什麽蔽點的山?”
“山?二姐,你找山幹啥?”柳樹很是不解。他忽然覺得,二姐不但不傻了,還變得好奇怪。不對,是很特別,讓他本不能琢磨的特別。
柳雅被柳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時間又解釋不清,隻得故作神的道:“你就告訴二姐有沒有吧。找一個蔽的山,當作咱們姐弟的基地好不好?”
“二姐,什麽是基地啊?”柳樹畢竟還是孩子,對於新奇的事,對於這種本未曾聽說過的詞匯,更加的有興趣。
柳雅吐吐舌頭,覺得自己真是大意了。不過也幸好柳樹還是個孩子,索對他解釋道:“基地就是專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一個地方,因為蔽,不被別人知道,所以我們可以藏寶啊什麽的。”
“藏寶?我們有寶貝嗎?”柳樹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柳雅隻覺自己的腦門掛上了幾條黑線,不怎麽會哄孩子呀,難道還要一個謊接一個謊的圓下去嗎?
柳雅隻得扳起臉來,正道:“柳樹,你就快說吧,到底有沒有蔽的山。二姐有大用。”
“有。不過……”柳樹遲疑了一下,然後指著北邊的一山坳道:“那邊有幾個山,又大又寬敞。而且村裏的人絕對不會過去的,所以不管是不是蔽,都不會有人發現。”
“行,那就去那邊看看。”柳雅來了神,很想現在就過去。
但柳樹立刻又說道:“可是,爹也不準我們過去的。那邊住著個高老爹,可兇呢。”
“兇?又不是野人,能有多兇呢。沒事,我們過去找個山就回來。不打擾野人。”柳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是柳雅自信,就算現在換上了一副十一歲的形,會的那些殺人的招數還在。別說是對付一個兇的什麽老爹,就算真的是遇到了野人,也有幾分的勝算。
聽柳雅這麽說,柳樹眨著一雙大眼睛,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柳雅扯了扯柳樹的袖子,說道:“沒事,你忘了二姐多厲害了?什麽事都有二姐給你撐腰呢。何況上山的就我們姐弟兩個,回家之後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咱們去了那邊的山坳呢。”
柳樹歪著小腦瓜想了想,覺得柳雅說的也有道理,這才咧一笑,點了點頭。
從柳雅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往那邊的山坳走,要經過一道山梁。柳雅和柳樹爬上山梁之後都有些累了,便找了一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兒之後再一鼓作氣的過去。
坐下來之後,柳雅就看到山的另一邊有一條路,是那種很寬敞、平坦的馬路。
所謂馬路,其實就是古代能夠跑馬和馬車的大道。和一般的鄉間小路不同,馬路可能是道,也可能是一條商道。
柳雅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條路上並沒有行人,偶爾跑過一匹馬或是一輛馬車,都顯得很是焦急。
柳雅不由得問道:“柳樹,這條路通往哪裏的?看這些人都急匆匆的趕路,難不這前後還有劫匪會攔路不?”
“哪有什麽劫匪啊。”柳樹看了看下麵,朝前、後分別一指道:“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老長一段路是荒無人煙的。要是不急著趕路,到半夜都找不到客棧投訴呢。”
行走三界的法醫,穿越成寧王妃,剛來就得開膛破肚幫冤死的側妃取出棺材子,名聲鵲起,卻引得王府一堆女人嫉妒憎恨,你們愛爭爭去,老子隻愛屍體,隻想重操舊業,下堂求去又如何?“攝政王,不是我說你,你為什麼老色瞇瞇地看著我?就算我曾看過你光身子的模樣,那也是我的損失好嗎?我回去洗了多少次眼睛你知道不?”攝政王;“本王做事一向公平,既然你看了本王覺得委屈,那本王就委屈自己看看你,脫吧……”“脫你妹……”
坊間傳聞,國師府的二小姐先天心悸,不到二十歲便會殞命。 冠名京城的第一富商,云夷商行的老板容堯突然娶了這位病秧子為夫人。 眾人皆為容堯這個大好青年嘆息,不料這對新婚夫婦卿卿我我的出現在熱鬧的街市上。 小姑娘一臉嬌氣的指著路邊的糖葫蘆撒嬌“容堯,我要吃這個......” “阿禾乖,今天已經吃了兩根了,不能再吃了。”
一覺醒來,成了一個鄉下讀書人,顧長留沒什麼遠大志向,只想著考個舉人,當個小官,在這里扎下根,陪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和美美過一生。可官場沒那麼好混,本想要當條咸魚,可官場傾軋,讓他不得不奮勇前行,既然咸魚不成,那便大鵬展翅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我顧長留,要滌蕩世間丑與惡,要教日月換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