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卿歡皺了皺眉,無奈的說道:「為什麼連死了都不放過我?」
離軒拍了拍的肩膀,聲說道:「人比鬼更可怕。」
覺得自己要去看一看陳施源和柳芯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
讓聶卿歡在公寓等,自己則去監獄看陳施源。
這個國家對囚犯不算苛刻,陳施源不知道是不是掏了錢還是怎麼樣,他居然可以一個人住一個單間,廁所床還有各種東西都有,他好像就是到了監獄度假,只是限制了自由,並沒有其他什麼懲罰。
難怪聶母如此痛心,陳施源實在是過得太舒服了吧?
這是殺人犯該有的待遇嗎?
離軒覺得這個人類的世界真是令費解,有錢真的是能為所為。
沒有停留,又去了陳施源的家,柳芯回了國,穿梭兩個國家的界太麻煩,先把柳芯放下。
陳施源的家可以說確實很富有。
在異國他鄉還買下了一家幾百平方的別墅,陳父陳母出還有專車接送。
離軒卻覺得這個房子充滿了詭異,不喜歡房子裏的味道,如同間一樣的森,卻充滿了骯髒的味道。
無聲無息地想要進陳家別墅,剛越過他們的房門,卻被一道給反彈出去,居然進不去!?
「這裏有人施法過?」離軒不由得皺眉頭,看來還是需要求助這裏的鬼神了。
離軒再度回到神廟,迎接的依舊是丑時之,晃著頭上的蠟燭好奇的問道:「咦,白無常大人你怎麼回來了?」
「有事相求,可以帶我去看你們的老大嗎?」離軒並不了解這裏的等級制度,也不認識他們的老大,所以也很憂愁。
「老大嗎?」丑時之著下想了想,在努力理解離軒的意思,拉著離軒蹦蹦跳跳地往神廟裏面跑,離軒也乖乖地跟著走,在異國他鄉確實生存艱難啊,堂堂一個白無常居然被人類法師施下的法攔住了。
們直到到一個房間才停下,丑時之費力地拉開房門,只見裏面坐著一位全雪白的孩,穿著淺藍的子,頭上別著一片雪花,瞳孔是藍的。
「雪雪,這位是來自地府的白無常大人,有些要事想要問問你。」丑時之對著雪說道,雪淡淡的看了一眼離軒,示意坐下。
丑時之心的把門關好離開,離軒盤坐在墊子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可否能幫我查一下陳施源家到底被施了什麼法?我來這裏原本是為了帶回久久未歸地府的鬼聶卿歡,可卻發現的靈魂被錮在遇害的地方,無法帶離開。」
雪睜著湛藍的眼眸,手中出現一個明冰球,裏面放映著陳施源的家,看了一會後緩緩開口道:「人間有惡僧在作祟,陳施源的家被下了咒,若是鬼魂介不可進他家的房子,而聶卿歡上被下了……最毒的咒。」
「什麼意思?」離軒有些疑的問道。
「囚魂。」雪看著離軒,輕輕地擰著眉說道,「顧名思義,囚死去之人的靈魂,讓永遠都無法離開那個地方,並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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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