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姬無瑕一臉無語,怎麼這個師弟有些不太正常的覺?
不過想想,貌似止水峰上,從師傅到徒弟,就沒有正常的。
嗯...除了之外。
“算了,先把今天的日記寫下來,來了一位新師弟,這樣的大事,需要記錄一下。”
這是姬無瑕多年養的習慣,從一個王府流落在外的養,重新回到紫寧王府,背負的艱辛,遠比其他兄弟姐妹,更沉重十倍不止。
所以,姬無瑕不論做任何事,都會記錄下來,來提升自己的記憶和學習。
...
陸蕭然這邊,也來到了宗門大殿。
李道然在門口來回踱步,看到他走過來,馬上著急忙慌的迎上來。
“老陸,怎麼辦?這下子闖禍闖大了,太上長老、宗主、大長老,一大幫人,全都面盡失。還有黃牛黃長老,聽說他的相親泡湯了,你不知道,他剛剛看我,眼珠子瞪得比牛還大!”
陸蕭然沒好氣道: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哇,連你都這麼說,那這次,估計咱倆死定了。”
“要不是你那什麼上腦,還懶省事,不把令牌留下來,我們倆也不至于闖下這麼大的貨。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說著,陸蕭然率先踏了大殿,李道然一臉沮喪,也跟在后面。
兩人來到大殿之中,諸位長老都在,二人朝著宗主拱手道:
“弟子陸蕭然,見過宗主。”
“弟子李道然,見過宗主。”
高座之上,宗主面冷峻。
“擅離職守,還去逛煙柳之地,造宗門多位長老,面盡失。你們兩個,可知罪?”
“弟子知罪。”
“知罪就好,在罰之前,本座要先問清楚,那陣法,是由你們二人,一同完,還是由誰單獨完。”
陸蕭然拱手道:
“回宗主的話,陣法是由我一人獨自完,道然負責的,是山門兩翼的陣法,這件事,和他無關。”
“蕭然。”
李道然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攥了拳頭。
其實,這件事,主要的過錯在他,如果不是他把令牌帶走了,也不至于發生后來這麼多事。
結果,陸蕭然二話不說,就自己把這件事,全都扛下來了。
這是多麼深厚的誼?
好兄弟,這個,我記下了,一輩子都不會忘!
宗主點點頭。
“好,本座知道了。下面,本座宣布,長老蕭然,雖犯大錯,但認錯態度誠懇,故而不予追究。長老道然,因為踏大殿,比長老蕭然晚一步,認錯之心,遠不如長老蕭然,故而承擔此次事件的全部懲罰!罰你去宗門煉廳做一個月苦力。”
李道然:“???”
他的腦袋,瞬間冒出一大串的問號,整個人都傻眼了。
“宗主,您是不是判錯了?山門的陣法,不是我布置的啊,我最多也就算個從犯。”
“放肆!你是在懷疑本座的判斷?黃牛長老。”
黃牛長老,立即從人群中站出來。
“屬下在。”
“把李道然,給我帶到煉廳,由你嚴加看管,好好調教,一定要讓他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的錯誤。”
“遵命。”
應答一聲,黃牛長老,扭頭看向李道然,冷笑連連。
“李道然,你犯下大錯,老夫宗主之名,監督你在煉廳罰,希你,不要怪罪老夫。你放心,老夫一定會好好‘關’你的!”
‘關’那兩個字,黃長老咬得格外清晰,讓李道然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眼神中頓時流出驚恐的神來。
相信他就有鬼了,他的相親都被破壞了,滿腔怒火,正沒發呢,自己被他逮到,這還不死定了。
李道然拉著陸蕭然的手,一臉絕的懇求道:
“老陸,你可不能丟下我啊,你幫我求個。嗚嗚嗚...我要是去煉廳一個月,怕是就難以活著出來了。”
“額...。”
坦白來說,陸蕭然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
他本來覺得,一個人罰,總比兩個人罰強,兩人十來年的友誼,也不是要命的大事,自己抗一下算了。
頂多面壁思過幾年嘛。
可沒想到,宗主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罰李道然,而不是罰他。
這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仔細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自己的陣法造詣,如此深厚,簡直就是也敢寶貝金疙瘩。天魔宗恐怕只會想拉攏自己,又怎麼舍得對自己出手呢?
而這次事,得罪的長老也不,甚至連宗主都面盡失,不找個人出來懲罰,大家都不會消氣。
所以,就算李道然一丁點兒錯都沒有,他也跑不掉。
想通這些,陸蕭然不由得嘆息一口氣,拍了拍李道然的手背。
“一路走好。”
李道然還想說些什麼,黃牛長老,已經笑著,走上前來,一把拎住了他的領,如同拉老鷹抓小一樣,把他生生的拽了出去。
“還想求,今天別說是蕭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得讓你掉兩層皮!”
李道然嚇得都快尿子了,瘋狂吶喊。
“老陸,救我啊,救我,嗚嗚嗚...我不要去煉廳,我不要黃牛長老監督,你幫我求求啊。”
等到李道然被黃長老拖走之后,宗主臉上的嚴肅,瞬間煙消云散,然后看著陸蕭然,呵呵笑道:
“蕭然啊,你來宗門這麼久,本座居然還不知道,你在陣法之上的造詣,居然如此之強!實在是令人佩服,就連本座,都嘆為觀止。”
陸蕭然低眉道:
“宗主過獎了,蕭然在修行一途,資質不夠,所以平日里就多鉆研了些陣法,沒想到,還算小有就。”
“可不是小有就那麼簡單了吧,連我和太上長老,都無法打破陣法,可見你的實力,非同小可。對了,蕭然,你的止水峰,住的還習慣嗎?要不要換個大一點的峰頭?”
“宗門里還有幾個一直沒有開發的新峰頭,個頭高,山大,靈氣足,南北通,充沛,紫氣繚繞。你要不要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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