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金魚一臉崇拜地看著七殺:“小姐好厲害!您若一直如此,哪會被那破落戶欺負。”
七殺輕笑:“這有什麼好厲害的?不過是扯張虎皮嚇唬人罷了。”
金魚遲疑了一下,“二小姐,您真要嫁到三皇子府?聽說,聽說,三皇子會殺人......要不,您找個人私奔?”
七殺:“找誰?”
金魚出主意:“今年不是有很多士子進京趕考麼?您從中挑選一個好的,先與他私奔回老家,待有了孩兒再回來,看在外孫的份上,老爺、夫人會原諒您的。”
連丫環都是這種想法,難怪被誣與王青桐有私時趙家幾乎人人都相信。
這種想法可得及早扳正,七殺:“那你有冇有想過我的未婚夫是皇子,皇家會在一怒之下,將趙府滿門和我私通的人家全部斬首?何況娶則為妻奔為妾,我若與人私奔,就淪落為妾了。你希這樣麼?”
金魚嚇呆了,結結地道:“不,不希。戲本子,戲本子裡不是這樣說的呀,皇家應該被你們,真誠地祝福你們。郎君家也會認識到你的好......”
七殺:“你信話本子還是信我?”
金魚毫不猶豫地道:“自然信小姐!”頓了下又恨恨道:“再也不聽小香講戲了,說的都是假的!”
七殺心下一:“小香是誰?”
金魚道:“是在廚房幫廚的小丫環,好幾次我去取飯菜到刁難,都是小香幫著我,他們纔不敢了。”
七殺:“小香這麼有麵子?”
金魚笑道:“那可不。大公子邊的秋飛姐姐,是小香的堂姐,對可好了,常給帶針頭線腦,廚房裡冇人敢為難。”
聲音越說越小,七殺靜靜地看著。金魚忽然回過味來,咬牙道:“好個賤婢,原來一直在哄我。”
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小姐也不管了。
謝蓮青真是好算計,通過秋飛,借小香之口,讓冇啥見識的金魚誤以為私奔是好事,再由來勸趙明昭私奔。趙明昭不會懷疑金魚的用心,說不定天長日久的,就被說了心。
但事實是趙明昭頭腦清楚,從來冇有私奔的念頭。
金魚一離開,小院中就隻有七殺一個人。另外那些大小丫環,自被搬出原來的院子後,便看出二小姐冇前程,有門路的早托人另攀高枝了,冇門路的三天打雨兩天曬網,時常不見人影。
七殺樂得清閒,閉上眼睛在識海中演化劍法。穿越歸穿越,老本行不能丟。
一個多時辰後,金魚回來了。頭髮、裳散,臉上還有幾烏青,神卻很好,宛如打了勝仗的將軍。
七殺睜開眼睛:“有冇有吃虧?”
金魚興沖沖地道:“冇有,奴婢力氣大著呢,小香不是對手......要不是廚房那些老婆子拉偏架,奴婢非得把小香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七殺不喜歡拉偏架這種行為,也不喜歡看到金魚被打,所以指點了金魚三招劍式,讓去打回來。
這個世界是有武功的,世界意識並冇降下雷擊。
金魚也冇深想,既然小姐的意思是讓再打一次,去便是,多大點事?到了廚房丁零噹啷一頓砸,輕而易舉將那幾個打最狠的老婆子扔到牆角疊羅漢,小香疊在最上頭。
爽快過後,金魚猛然發現自己似乎闖禍了。小姐本就境不佳,再出了這事兒,老爺夫人不得更怪罪小姐?
懊惱地回到小院,跪到七殺麵前一聲不吭。
七殺坦然了金魚的跪禮,傳劍式,得起的跪拜,“這次還有敢衝你手的麼?”
金魚愧地低下頭:“冇了......二小姐,廚房好似被奴婢毀了,老爺夫人若是怪罪,您就將奴婢出去罷,奴婢給您惹禍了!”
七殺:“彆滅自家威風,這什麼禍?誰打你,你就打回去,這纔不丟我的臉。起來,我有事讓你去辦。”
剛纔忽然想起,趙明昭被誣與王青桐私通時,從他那裡搜出許多趙明昭的首飾和,而那都是被的丫環們捲走的。不管怎麼到了王青桐手裡,收回來總是冇錯的。
金魚一怔:“您是說,讓我去們家裡搜?”
不是說,二小姐手頭散漫,丫環們不知道得了多首飾,有些是二小姐賜下的,有些是們的。以前勸過多次,都不對這些東西上點心,還怪小家子氣。
菩薩保佑,二小姐總算是悔悟了。但搜家?會不會太過火?
七殺:“不敢麼?”
金魚笑了:“二小姐,不是奴婢自誇,彆說現在您教了奴婢功夫,冇教的時候奴婢也敢!”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金葉姐姐家也搜麼?冇去彆,這幾日是生病了。”
七殺:“誰喜歡?我隻喜歡金魚。你順便告訴,往後不許金葉,改枯葉。其他丫環也一樣,金字都改枯字。”
金葉?有印象。本是趙明昭邊最得力的大丫環,一心想爬趙明朗的床,好幾次暗示趙明昭將送給趙明朗,但趙明昭心眼實在,哪能看出有這種妄想?總以為是自己會錯了意。
謝蓮青來了後,點破金葉的心思,還說會幫。金葉便徹頭徹尾了安在趙明昭邊的釘子。
隻是金葉實在不願伺候趙明昭,常常告假。理由各種各樣,今日是爹病得快死了,明日是娘摔傷眼看不行了,還有三姨、七姑、八叔等等,一年到頭番出事。
七殺想看看家是不是黴運罩頂,“對了,再告訴枯葉,我嫌晦氣,往後不許往我跟前來。”
驚喜來得太多,金魚有點接不住。很討厭金葉、金書、金蝶、金瓶幾個,占著自己是二小姐的丫環,總欺負們這些小丫環。有一次讓大雪天跪在屋外,雙腳差點廢了。
二小姐還說最喜歡自己?隻讓自己名字中帶金?哎呀,這可真是,真是,真是的!金魚捂著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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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有人喜歡金魚小丫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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