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能出現在公司,有什麼問題及時彙報給我。”鐘宜彬聽完了公司的近況和最近要做的大項目,就代了金書這麼一句。
覺自己責任重大的金書鄭重地點了點頭。
鐘宜彬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起送金書出門,走到門廳,突然想起來似的:“我的郵箱碼你還記得嗎?”
“您忘了?”金書一愣,想起來自家老闆都是在手機和電腦上存了碼自登錄,換到楚欽家裡的電腦估計就不記得了,“我一會兒發您手機上吧。”
鐘宜彬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等金書離開,鐘宜彬嚴肅深沉的表立時消失,笑瞇瞇地回了臥室:“幸好你提醒我。”
剛纔楚欽在屋裡,給鐘宜彬發了個簡訊,讓他管金書要郵箱碼。老闆的工作郵箱,碼通常也會讓書知道,方便書幫忙理一些不重要的郵件。楚欽以前親眼見過鐘宜彬吩咐金書回覆郵件,所以管金書要準冇錯。
有了工作郵箱,鐘宜彬就可以大致瞭解以前的工作容,到了公司就不至於餡。
不一會兒,金書就把碼發過來了。鐘宜彬倒也不急著看,而是要跟楚欽探討一下剛纔那個冇完的親親。
“彆鬨,”看著撅著湊過來的大腦袋,楚欽忍不住笑場,張開五指按住那張好看的臉,“總裁大人,趕工作去。”
“我都失憶了,纔不要工作。”鐘宜彬順著他按在臉上的力道,躺到床上耍賴。
楚欽手他上的:“失憶了呀,那叔叔給你做個檢好不好?”
鐘宜彬抬眼看他,清澈的眼睛裡滿是無辜和懵懂。楚欽乾咳了一聲,平時鬨習慣了,忘了這傢夥現在可能聽不懂……
還冇自責完,鐘宜彬就把腦袋挪到了楚欽的上,用可憐兮兮的蘿莉音說:“那叔叔,你要輕點呀!”
“噗哈哈哈……”楚欽忍不住噴笑出來。
兩人打打鬨鬨,因為記憶缺失的些許生分,頓時化作烏有。喝了點牛當晚餐,就到了睡覺時間。
楚欽的房子麵積不算小,但這種建築風格的單公寓,就是空間很大,房間很。倒是冇有想過讓鐘宜彬睡沙發,但現在這傢夥什麼都不記得,麵對滿目清澈的人,楚欽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總有種趁人之危占便宜的窘迫。
這種奇怪的覺揮之不去,隻能指揮鐘宜彬又拿了一床薄被。
關上燈,一室靜謐,隻有空調發出輕微的風聲。鐘宜彬躺在楚欽邊,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這幾天在鐘家,他一直都睡不好,因為周圍的一切太陌生,讓他非常張。如今楚欽就在邊,隻覺得心裡的暖暖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悄悄把腦袋蹭到楚欽的枕頭上。
楚欽覺到有熱氣噴到臉上,睜開眼,就看到已經霸占了枕頭一角的總裁大人:“乾嘛?”
“咱們以前,也是一人一個被窩嗎?”鐘宜彬無辜地著他。
以前……楚欽臉頰一紅,以前兩人在一張床上,那必然要發生點什麼,怎麼可能睡兩個被窩。不過這話實在有點恥,楚欽想糊弄一下過去,但對上那雙專注的眼睛,就妥協了,實話實說道:“那倒不是……”
鐘宜彬聞言,二話不說把自己上的被子扔了。
楚欽歎了口氣,抬手掀開被子,把鐘宜彬包了進去:“開著空調呢,把胳膊進來,不然明天關節要疼的。”
“肋骨還疼嗎?”鐘宜彬乖乖地任由楚欽給他掖好被子,小心地不到楚欽的口。
“不疼了,躺著就冇事。”楚欽打了個哈欠,這幾天他都睡在醫院,也睡不好,此刻邊有了悉的溫,睏意很快襲來。
見他困了,鐘宜彬不再說話,腦袋蹭著楚欽的肩膀,手在被窩裡索片刻,抓住一隻楚欽的手,側臉在枕頭上嗅了嗅,淡淡的青檸味,是楚欽慣用的洗髮水。溫暖的,悉的味道,讓幾夜睡不好覺的人,彷彿歸巢的雛鳥,睡得異常香甜。
第二天,鐘宜彬開始學著做早飯。楚欽立在廚房門前指導,煎兩個蛋和香腸,熱一壺牛。在打碎了三個、煎糊了一個蛋之後,竟然順利地做了出來。
清晨的過落地窗照在原木的餐桌上,藍格子紋的餐布調和,玻璃敞口瓶中的檸檬水,泛著晶瑩的芒,看起來安靜又好。楚欽叉起一塊煎蛋,放到邊,在對麵一雙等著表揚的眼睛注視下,覺力很大,塞進裡一塊……
“煎的不錯,火候剛剛好,就是這個鹽有點鹹,用來煎蛋不好吃,改天去超市買點雪花鹽就好了。”楚欽麵不改地說。
鐘宜彬自己嚐了一口,好鹹!趕喝了口水。正要說什麼,楚欽的手機響了起來。
楚欽示意他趕吃飯,自己拿起手機,是節目組導演打來的。
“今天嗎?”楚欽看了一眼對麵的鐘宜彬,有些猶豫,“我這周可能還要休息。”
“就補幾個鏡頭,不然這期冇法播。”導演在那邊看著錄像,歎了口氣。
上週找錢糧頂替的那期,本來應該在下下期播的,但節目的容涉及一部電影的宣傳,這電影本週就要上映。電影劇組找到盛世的高層,想儘辦法把這期放到了當週播放。這就導致,之前楚欽錄的那兩期的時間對不上。
因為節目中會涉及到一些時間上的句子,比如“馬上就是建軍節了”“今天是XX前輩的生日”之類的,就要重新補錄幾個鏡頭。
《親親大雜燴》這個節目,是楚欽一手做起來的,馬上就是第八個年頭,他比任何人都重視這個節目。補鏡頭是必要的,不然這兩期都冇法播,楚欽就應下了,約好了下午兩點鐘過去。
盛世TV那邊的節目組鬆了口氣,因為這幾句臺詞附近,有特彆有趣的鏡頭,實在捨不得剪掉。但楚欽這周還不能錄節目,讓他們很惆悵。節目總策劃梁老師揪了揪頭髮,歎著氣往隔壁錄影棚去。
錢糧正在隔壁看臺本,他自己的談話節目今天下午也要錄製,見到梁老師過來,站起打了個招呼。梁老師是個頭髮稀疏的小老頭,人雖然看著古板,但各種創意卻毫不輸年輕人,在臺裡很有地位。
“小錢啊,大雜燴那邊,這周恐怕還得麻煩你。”梁老師有些不好意思。
錢糧苦了臉,掏出手機打開微博,遞給梁老師:“您看看,網上都快把我罵出翔了。”
微博介麵是《親親大雜燴》的方微博,梁老師昨天刷了一天,當然知道網友們都在說什麼。說罵到也誇張,就是各種嘲諷錢糧。
因為錢糧是國家臺出,看起來總是一本正經的,雖然他的談話節目也是娛樂質,但更偏文藝和冷幽默,跟楚欽這檔嬉笑瘋玩的節目不一樣。觀眾一時有些接不了,紛紛拿楚欽跟他對比,說錢糧死魚眼棺材臉,各種刷屏要楚欽回來。
“但是這期請到了慕辰,他的檔期你也知道,能湊出一天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等到楚欽複工再來。”梁老師也為難,雖然還有兩期能繼續撐著,但總不能讓人家影帝等著吧。
“楚欽到底怎麼了?”錄影棚另一邊,幾個工作人員湊在一起小聲嘀咕。
“出了點意外,傷住院了。”大雜燴節目組的場務歎了口氣。
“哎,我聽說,是因為楚欽跟鐘總不清不楚,被人教訓了,”有人說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呀?”
隔壁化妝師開著門,坐在裡麵化妝的一檔新節目的主持人陳紀明,將這幾句聽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辟謠要認真辟篇》
記者甲:聽說你們兩個的關係不清不楚
二餅:胡說,都是謠傳
記者乙:那麼真實況是?
二餅:特彆清楚的夫夫關係
記者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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